“难道要和她们客气么?”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著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的纤腰,她探手护著伤处,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后,两女的玉手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衣襟里摸索著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著她的秀皮说:“臭母狗,吃这个婊子的骚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甚么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还是喘乘著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么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么?”丁佩寒著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著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著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著粉红色的肉洞,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惜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人的臭穴?”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甚么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婊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著门主偷汉才是婊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著说道:“和子,让这个臭婊子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著盈丹的俏脸说:“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著朱唇,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著悦子的纤腰,夺魂棒却朝著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甚么?”丁佩皱著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屁眼么?”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屁眼,便让你给她开苞吧!”丁佩的绳鞭朝著悦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著说……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著菊花洞磨弄著说:“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穴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肛门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著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劲的送进去,去到了尽头后,还发狠地抽插著,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粉脸上……
“够了,别忙著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
第四卷 第四十一章 淫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著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著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于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于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著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著,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后丁佩出现了,她拿著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著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后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著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