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妍喉头微动,轻轻依附过去,她的胸膛紧贴着叶若薰的裸露后背,右手从她身前穿下去,摸到湿淋淋的私处,两指轻而易举地滑入甬道。
“啊……”
沐晨妍的左手从背后握住她的D罩杯左乳,揉捏挤压;双唇张开,轻咬在她右颈侧的肌肤上,舌尖偶尔伸出来舔舐她颈上软肉;右手中指与无名指在湿穴中进出震动,一次比一次快的频率肏得叶若薰尖叫连连。
“啊……哈啊……好棒,我在像狗一样被阿妍操着,嗯……小穴要被阿妍的手指干坏掉了……啊……好舒服……阿妍好厉害……再快一点……哈啊……”
沐晨妍咬着她脖颈的牙齿逐渐用力,“你真像地狱里游荡出来的魅魔,恶劣、不堪、但勾人心魄。” ? ?
沐晨妍左手捞起她的腰身,让叶若薰趴在床头双手扶着床头板。她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美背上,最终回到她脖颈处,重复着轻咬啃吻,与此同时,左手揉握她的乳房,右手在她体内不停的煽风点火。
连做爱的动作都如此优雅与赏心悦目,她们仿佛在拍一部情欲饱涨的文艺片,每一帧画面都是极致的美丽。
“夹紧我,姐姐。我带你去往真正的无主之地,那里没有天堂没有地狱、没有天使没有魔鬼、没有善没有恶,只有我和你。”
“啊……哈啊,嗯……阿妍……啊……”
“我的手指在你圣洁的甬道中进出,这是世界诞生的地方,它创造了一切,它与造物主没有差别,而它现在正在吸缠着我,它在索求快乐,如同我索求你。”
“嗯……啊……”
“绞得再紧一点,对…对……就是这样……让我的手指寸步难行……我这样叫你,你会反感吗,姐姐……”
脖颈上的微微疼痛、胸前的酥麻和对方的那声姐姐,这些加在一起,给叶若薰带来了近乎扭曲的快感,她哭得梨花带雨,浑身为这莫名的兴奋而剧烈颤栗,对方不亏为优秀学生,学什么都是如此快速且得其要领,她在短时间内就猜出她真正要的是什么,从而精准触发她的嗨点。
“我不行了……啊……沐晨妍嗯唔……” ?
叶若薰在全身抽搐的情况下对沐晨妍说着“我爱你”,晶液大滩大滩的喷涌而出,将沐晨妍的床单打湿,囫囵泄身后,她无力地瘫在一旁,张着嘴轻声喘息,身子仍然抽搐不止。
沐晨妍动了动微酸的手腕,凑上前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将人抱进浴室为她清洗,又把湿透的床单扯下换上新的,她用干净毛巾为叶若薰拭干身体上的水珠,帮她穿上睡衣,看她昏昏沉沉地睡去……料理好所有事后,她才顾上自己。
清理完身上的欢爱痕迹,沐晨妍一同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将身子靠进叶若薰的怀中。面对面盯着睡着的女生,她心中生出一股惆怅的窃喜。
“错过了几千年,既然再次相遇,便是上天注定,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
寂静的黑夜中,可以听到一个清肃的女声在低喃着:“我,堕天使昔拉,以创始主之名起誓,我愿意成为叶若薰的守护天使,万事万物,唯她是从;我誓护她不受恶魔侵扰,不被外害所伤;此心坚磐,犹甚天地,天地可灭,此誓不灭,衷意赤忱,万纪不改。倘违此誓,业火焚身。”
PS:谢谢大家的珠珠(=^▽^=)
沐晨妍:我发誓了,你听着点。
创始主:请你把中文翻译过来再说一遍,我听不懂……?_?
我可以亲吻你吗 (微h)8441字
我可以亲吻你吗 (微h)
原城的一家高级会所中,三方割据势力围着中式圆桌对峙而坐。
左侧穿黑色皮夹克、右眼戴了副单眼墨镜的男人是独眼龙刘得龙,而他对面坐着的花衬衫尖嘴腮的男人就是烂人王王三兴。
波斑鸨任夙秋朝门而坐,位于他俩之间,三人座位呈三角形状,与他们的目前的权力形势不谋而合。
“昨晚十中附近发生了一件趣事,不知道二位听说了没有?” ? ?
“什么?” ? 刘得龙问。
进来三个年轻靓丽的女服务生,王三兴揽下给他倒酒的女陪侍,手不规矩地在她的胸和屁股上摸抓。刘得龙调笑一声,有样学样,抱住身旁年轻女孩儿的臀按坐在腿上,粗鲁地掀开她的裙子,男根隔着裤子顶弄着她的翘臀。
“一高的一个小娘们儿抢了你小弟的地盘儿,还口出狂言,说我们三个她都没放在眼里,还让我们洗干净脖子等着她,好像叫什么,叶若薰?”
“她啊现在的小屁孩儿,当个学校老大就真以为自己是老大了。” ? 刘得龙下体狠命撞击着女陪侍的屁股,几个来回后禁不住要射,他拉开裤子拉链,扣出黑胀的一根,暴力撕下女陪侍的内裤,白浊尽数喷在她白花花的臀肉上。
给波斑鸨倒酒的女孩是三个女陪侍中年纪最小的,她第一次做这种工作,虽然事先知道在这里表面是服务生私下还要给顾客提供特殊服务,但她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儿慌乱之下手腕颤抖,倒酒时不慎将酒洒在了长卷发的女人裙上。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对方的衣服一瞧就不是她能赔得起的,本想着出来赚钱贴补家用,没想到反欠下更多债务,她心想完了的时候,不料那女人只轻轻一笑,说了声不碍事后就让她出去了。
“啧,三妹你也太怜香惜玉了,哥哥们特地把这个雏儿留给你,你倒好,大手一挥就给放走了,要知道这地方,找一个干净又漂亮的可是比登天还难。” ? 王三兴的手边伸进女陪侍的衣服里肆乱边为任夙秋表示可惜。
“你不要,大哥可就替你收下了。” ? ? 刘得龙让女陪侍把他疲软的老二搓弄硬了后,迫不及待地肏入女人的肉洞,他卖力挺动的同时,闪着精光的双眼攥取地盯着独自喝酒默不作声的任夙秋,目睹她雪白喉部吞咽下酒水的全过程,刘得龙疾速粗喘几声,猛一顶进软洞尽头,幻想身上坐着的是那正在饮酒的女人,十几下冲刺后彻底软哒哒下来。
任夙秋藏在红酒杯后的红唇露出讽刺冷笑,放下酒杯,她笑容和煦:“谁说我不要的,好东西自然要养养再吃你们刚才提到的叶若薰,可是叶正风的女儿?”
王三兴:“对,就是咱们市长的女儿。”
刘得龙笑:“叶正风的许多把柄捏在我手上,他见着我都要畏畏缩缩的,没想到她女儿倒是个不怕死的。”
“听说长得不错。”
“哼哼,有机会咱哥儿俩绑来玩玩儿?”
“英雄所见略同。”
“哈哈哈哈哈。”
这里的空气聒噪又肮脏。任夙秋垂眸,不禁想到那看似娇弱实则比谁都能狠下心的女孩,那个没人能真正驯服的小猫儿一样的女孩。她现在在干什么呢,上课还是做爱?她一天之中会念到她吗?还是公私分明的只把她当个短暂依附的高枝和嫖客?
任夙秋第一次猜不透别人的心思,好奇中又盛满了渴望绝对把控的胜负欲。
她一想到那小白花儿似的女生就觉得口干舌燥。任夙秋将杯中红酒一口饮尽,她竟突然有些期待能早点见到那只小猫儿了。
……
“AnAnAn,没想到小妍妍玩得挺花呀~” ? ? 学校午休时间,沐晨妍买饭回到家时,就见沐危雪站在阳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上面晾晒的床单,不怀好意道,“那女生怎么样?里面软不软湿不湿?”
沐晨妍瞪她:“再说这种轻薄的话,你以后就自己买饭去吧,休想我再帮你带。”
“我好奇而已嘛,还生气了,看来你是真得上心了。” ? 沐危雪夹了一筷肉,悬在那里不着急吃,转而红唇轻启,“夹紧我,姐姐~我这样叫你,你会反感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