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芒吃了个七分饱,见谢森一反常态的安生,很有良心地往后挪了挪,随手夹了点菜递到他嘴边:“我不爱吃这个,张嘴,别浪费了。”

“能用嘴喂吗?”谢森没接。

“……傻逼,爱吃不吃。”韩芒没好气地趁他说话塞了进去,等他嚼完就把筷子一扔,抬腿要下去。

这时谢森才开始发力,将悬空的腿往右边拉,韩芒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回谢森身上,两腿正叉开跨在他大腿外侧,臀缝中顶着根粗长的肉棒。

“既然芒芒吃好了,也该消消食。”谢森以德报怨,含了枚葡萄,按下韩芒的头,将多汁清甜的水果送进他口中,另一手则拉下裤子,让挺立的巨根夹在弹性十足的臀瓣间,借着刚才揉出的淫水润滑,越插越快。

韩芒抵抗无果,那颗青葡萄倒是由于两根舌头之间的交缠被碾得很碎,果肉和汁水充盈在口腔每一处,甜得人牙根都快软了。而挣扎时臀肉的按压也让那根气势汹汹的肉棒愈发蓬勃,蛰伏在穴口外时疾时徐地戳弄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进狭小的甬道。

不过谢森还是隐忍不发,只隔着衣服抓揉着因情动发硬的丰满胸肌,指节夹着微凸的乳头拉扯,让饱满到几乎要溢出的乳肉在指缝间无助地颤抖,势必要一雪前耻,叫今天推拒个不停的韩芒主动求他进入。

“唔……谢森……”韩芒被他玩得呼吸紊乱,满面潮红,穴内的瘙痒空虚几乎要刺激得他呻吟求饶,“快点……嗯……”

“快点干什么?快点揉芒芒的奶子?”谢森非要逼他说出来,身下不动,手上却过分了很多,每次揉弄乳肉的力度都又重又实,甚至将两块硕大的胸肌贴在一起挤出道浅沟,把陷进去的衬衫夹住摩擦,时而掐住乳尖,让小巧的肉粒在指尖的疯狂蹂躏下变形,肿得顶起了布料。

欲火越烧越旺,最需要抚慰的地方却仍然空荡寂寞,韩芒不由自主地摆臀蹭着那根能给自己带来欢愉的肉棒,明明白白地恳求:“快点插进来!啊……别捏那里了……要大肉棒快点捅小穴!”

“艹,骚芒芒……”谢森总是会被韩芒这种话轻易勾得发疯,只草草揉了揉湿润的穴口,便吻上韩芒的唇瓣单刀直入。尺寸惊人的肉棒一冲到底,开辟着绞得过紧的穴道,待里头完全得以容纳了,又用九浅一深的经典节奏来回抽插,大约十来次后,便让紧致的甬道松软许多,肠壁十分契合地吸吮着茎身。

看怀里青年舒服得嘤咛出声,谢森轻笑着停了动作,柔声哄道:“宝贝,来自己动吧?”

韩芒正在兴头儿上,只略微犹豫片刻,便迷蒙地颔首,撑着扶手起伏。但这种程度的摩擦对刚经历了大开大合的韩芒来说如同隔靴搔痒,他皱皱眉,又试着踮脚来,却仍嫌幅度太小,骂骂咧咧一阵后,干脆踩上皮椅边缘,两手按着谢森大腿,上下耸动起臀来。

嗯,这才到位嘛。

谢森双目赤红地死盯着眼前上下摇晃的圆润臀肉荡出一道道巧克力色的波浪,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快要忍不住自己挺腰操死这只天生性淫的小母狗。但韩芒鲜有主动服务的时候,谢森还是强忍欲望享受了半天,待人疲惫下来,才将他压在桌上的空旷地方顶胯猛撞起来。

“嗯!太快了……啊!会……会被插坏的……”谢森积攒多时的精力很是吓人,这种打桩机样的速度几乎要把娇嫩的前列腺捅得破皮,让韩芒都有点承受不了,只能像叶海中扁舟,被凶狠的顶弄欺负得在桌上前后滑动,摇摇欲坠。

“被插坏?”谢森反而被说得更兴奋,濒临射精的火热肉棒抽插频率越来越高,掐着韩芒脖颈舔弄他敏感的耳后,嗓音低沉沙哑,“要是被插坏了,老公就送芒芒最漂亮的笼子,把芒芒锁在家里好好养着,等养好了,当老公一个人的小狗……”

韩芒被这话惊得不寒而栗,还没醒过神来,滚烫的大股白浊便重将理智淹没,混合着同时喷出的前列腺液,把狭长的甬道灌得满满当当。

高潮后,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见午休时间快要过去,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韩芒扒开穴口,准备赶快把里面的黏液挖出来,却被谢森制住,正疑惑着,冰凉的触感骤然闯入。

“卧槽!谢森你塞什么进去了?”韩芒冷得缩了缩菊眼,那根细长的东西又深入了一截。

谢森赞许地轻轻抚过边缘一圈嫩肉,帮韩芒提上裤子穿好,微笑道:“钢笔而已,反正这么点儿时间也来不及清理,先堵上就没关系了。记得夹好哦,下班了我带你去休息室弄干净。”

……没关系个屁!敢情要把这玩意儿夹四五个小时的不是你!

然而时间不等人,装着一肚子怨气和精液,韩秘书含恨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攻一把攻二压在茶水间隔壁墙上听着八卦操

茶水间近期最为人津津乐道的焦点就是新来的韩秘书。

缘由无他,全因两天前的那次饭局。

虽说韩芒补的是总裁秘书的缺,但同事们都清楚他是韩氏的人,平日里也大多待在行政部和大家打成一片,从未见过他和谢森有多亲近。

谁能料到,他竟为着一句出言不逊替谢总结结实实赏了政府的项目负责人一拳。

据在场人士透露,这满脑肥肠的负责人似乎是喝醉后冲谢总开了个黄色玩笑,谢总只脸色不好看,韩秘书却原地爆炸,拉开谢总就一拳挥向那厮,径直往鼻梁上打,连政府那边的一众小喽啰都傻了眼,看人鼻血都淌满下巴才反应过来,兵荒马乱地递毛巾擦脸。也许是自知理亏,对面没好意思追究,只赔笑道歉便匆匆离开,剩下两位当事人权当无事发生地招呼半桌懵逼的谢氏员工照吃不误。

“我说,韩芒是不是暗恋咱们谢总?”“肯定是,他再干一个多月就回去了,没必要这么过激地拍马屁吧。”“啧啧啧,也怪谢总太帅了,韩芒才来几天啊。”“韩芒这种在他们圈应该是很抢手的吧?没想到撞号了。”“就算他是0也没用,谢总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就是啊,之前谢总男朋友来公司你们看到没?是那种清清冷冷的知性美人。”“看到了!”“我也看到了!确实超级好看,我都觉得是双性人呢。”“哎,帅哥都是gay。之前看韩芒那性格和长相,我还以为是直男,有点想追他呢……”

话音未落,墙边突然传来一声略响的撞击声,打断了几人的闲聊。

正好手里的咖啡喝完,几个女孩儿又互相笑了两句,便陆续回到工作岗位,并没有想到,议论中心的两位主角把这些话听了个十成十,甚至兼着在隔壁颠鸾倒凤。

“真有不少女孩儿想追你啊……”谢森把被压在墙上的韩芒又往上搂了搂,一边大口含着软韧的乳肉吮吸,一边加快顶胯的速度,狠狠冲撞着层层叠叠的多汁甬道,“你说她们见过屁眼这么嫩的直男吗?”

韩芒听了什么谢森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话之后,已经有些不悦,又听这老变态讲得过分,狂浪抽插之下,怒起的驳斥都随着身体一起颤抖:“狗嘴吐不出象牙!闭嘴干你的去!”

“呵,宝贝,我不闷着头干也能满足你的。”谢森就是想看人羞恼的模样,醋意也减退了一些,只频频用硕大的龟头狠戳着前列腺,捣得周围软肉都跟着下陷,继续顺着刚才听到的八卦逗弄着他,“总教你不要冲动,现在好了,满公司都知道你暗恋谁。”

“我就是看不惯那个王八蛋猥琐的样子……等等,谁他妈暗恋你了!”韩芒气得要死,环在谢森后颈上的手臂紧了紧,恨不得把这人立时勒毙。

谢森倒不怕这种在他眼里同撒娇无异的小打小闹,眼神也温柔下来,舔了舔嘴边挺立的深红乳头,就叫敏感的神经操纵了韩芒的力道,放松地任他顶弄。

前天亲眼目睹,谢森才知道韩芒真使起力气有多危险。想到他身上线条优美的肌肉也只在自己怀里才会软绵得弹手。谢森忍不住愈发狂热地与其交媾,当晚就和人在酒店里缠绵整夜,接下来两天在公司里,更是只要有休息时间就拉着来一发,累得韩芒直嚷他恩将仇报。

“谢森,”韩芒被那番闲聊提醒起来的却是另外的事,将盘在谢森腰间的双腿绞得更用力,喘着气问他,“灿然的事……你还没消气吗?”

谢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一向知道这小孩儿对感情不坦率,但行为上藏不住,喜欢谁就对谁保护欲暴增。前两天好不容易外露一次,韩芒席间强撑着面子佯装无事,上了床却比以前配合很多,还以为他终于决定正视内心,现在看来,仍心心念念他那好老婆呢。

“当然消气了。”谢森虚伪的笑容排练太多次,早就能以假乱真,虽说身下抽插愈加凶猛,被撞得腰肢后仰的韩芒却对这人温和的谎言信服不已,“这些天都忙忘了,我今晚肯定好好和小灿来一次。”

“……那就好。”韩芒心里涌起些奇怪的滋味,连穴里满涨的爽感都仿佛消散些许。

“但现在是我和芒芒的时间,”谢森注意到他眉间添上的愁色,反而暗喜,一手抓握着圆润挺翘的臀肉往肉棒上按,往上狠命挺胯,猛插向紧窄肠肉的最深处,另一手则游移到人后脑,压着他靠近自己,密密麻麻地啄吻韩芒脸庞,低声笑道,“专心点,宝贝。”

“唔!”韩芒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要被这恐怖的巨根钉在墙上,灭顶的快感直冲云霄,无意识地锁紧穴口,似乎要把整根肉棒吞进浮现出隐隐约约形状的腹肌下面,口中喃喃自语,“大肉棒……嗯……现在是我的……”

声音虽轻,贴在亲密处的谢森却不可能听不清,霎时间欲火焚身,就近吻上吐露私言的两瓣红唇,撬开本就未向他禁封的齿,勾起舌尖拨弄缠绵,胯下着重瞄准那最敏感的一点凸起,冲刺了十来下,终于将浓精播撒在前后同时迎来高潮的韩芒体内。

“不止肉棒是你的,精液也都给芒芒,喜欢吗?”谢森揉了揉脱力后垂在自己肩窝里的脑袋,轻轻在他耳后吹气。

韩芒没说话,嘴下却毫不留情地咬了这人一大口,抬头看到犬牙留下的血印时才欲哭无泪地察觉,今晚这伤口要是被陆灿然发现会出大问题。

经历一阵“比狗嘴还利”的嘲笑后,韩少爷只能灰溜溜地遵循谢森的指挥,趴在储物柜底层找创口贴,惨遭后面悠哉闲坐的老狐狸舒舒服服揉了半天屁股,灌进去的白浊被从还没完全恢复的小洞里挤出不少,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攻一当面肏原受,攻二被激怒后正视情感

除去休息时段的胡来,谢森和韩芒在工作上可不会含糊,为了多学点东西,韩芒甚至爱主动揽些活干,有时比谢森还能加班,叫他回家要一拖再拖也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