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星浑身颤抖,被简默的撞击带着胸膛也在床边靠背的皮面上摩擦,手指无力地垂下,又被顶得连肚子都有点酸痛,摸上小腹隔着一层皮肉感觉到了简默的阴茎像是要往他手上钻。

在简默把整个插进去的时候,顾南星已经颤抖着高潮了,但简默没有意识到,当是顾南星每次被刺激g点的兴奋表现。

连续短时间高强度的高潮让顾南星完全脱了力,根本就是被简默抱在怀里艹,紧缩的肠肉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他都不知道简默的故意的还是只是因为那根东西太粗了,每次都会狠狠摩擦过他的点再往最深处顶,不应期的强烈刺激带来的已经快是折磨了。他连手尖都是酸软的,几乎是带着点点哭腔喊着简默,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下去,变成简默的名字吐出来,完完全全在纵容着似乎已经上了头的简默为所欲为。

顾南星的声音低了下去,简默去亲顾南星的脖子,去舔他的耳朵,还是只听到稀碎的呜咽声。简默顿了一下,突然将整个性器全部抽了出来。

顾南星没反应过来,被艹开的穴肉又软又媚,根本抵抗不了简默那根东西任何动作,捅进来的时候只会讨好吮吸,退出去的时候也柔柔敞开,敏感地连抽出去的摩擦都让他忍不住打颤,直到看见简默的脸才意识到简默把他掰了个边。

简默本来是想听到顾南星的声音才换姿势,但是看到顾南星快哭出来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抱着顾南星,低头吻上了顾南星泛红的眼眶,动作很轻,又是在道歉又是在安慰。

顾南星双腿无力地蜷在旁边,简默那根昂扬的大东西就抵在他腿间。现在情况逆转,顾南星很担心自己今晚不是精尽人亡就是被艹死在床上。他内心疯狂吐槽,简默这家伙不止勃起障碍,还有射精障碍吧!这种属性,奔着断子绝孙去了吧…

腹诽归腹诽,顾南星还是舍不得委屈了简默,好在他体力也没差到现在动弹不得,握住简默的阴茎抬腰蹭了蹭,完全被艹开的肛门还是合不拢的状态,虽然又肿又疼,还是乖乖把熟悉的龟头含了进去。

简默嘴角微抿正要阻止,被顾南星搂着脖子堵住了嘴。顾南星下体一片酸软,几乎是落到了简默的阴茎上,快速摩擦的热和胀让他头皮发麻,不过可以亲到简默打消了他刚才嘴巴寂寞了那么久的一点点委屈。

简默的阴茎重新回到了温暖湿润的巢穴,连带舌尖也被裹进了软舌中。顾南星像是被亏待了一样缠着简默,终于在两人呼吸都开始困难的时候稍微放开了一点,仍然咬着简默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说:“我得留点力气回家,还是你动吧。”

他又抓住简默的手往自己胸上按了按,刚才他就发现简默好像有点想上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又撤了,“你也开发开发别的地方,虽然我这里不怎么敏感就是了。”

简默还没说什么,就又被顾南星缠住了舌头,因为他有些资料看的是男女之间的,不小心就记住了一些针对胸部的挑逗方式,但是每次下意识动作之后想起顾南星是个男生…

顾南星对简默喜欢走神这毛病真是服了气,还有人鸡巴插到别人里面了还能坐怀不乱神游天外的,动了动屁股表示不满。

简默赶紧稳住了顾南星,因为顾南星的有意为之和体位原因,简默的阴茎尽数埋入了已经被蹂躏得快要承载不住两人欲望的肉穴里,连鼓胀的睾丸都贴上了被抽红的臀肉,这样一动作顾南星疼得忍不住皱眉,简默没法抽出来,只能一边回应着顾南星的吻,一边扶着顾南星试着慢慢抽插。

顾南星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不舒服,肠肉又疼又骚,痉挛着纠缠着那根让他痛苦着又欢愉着的肉棒,想把它推出去又想留住他,已经快射空了的阴茎暂时硬不起来了,沾着白浊软软地在简默的小腹上蹭着。

简默慢慢研磨穴心,手指绕着顾南星乳晕打转,偶然又将那颗凸起的肉粒按进去。顾南星乳头确实不怎么敏感,但关键是简默这个人的任何触碰只能引起他的兴奋。直到顾南星眼神逐渐迷离,在两人唇舌分离的时候漏出简默的发音,简默才揽紧了顾南星,开始用力捣弄。

顾南星在颠簸中搂着简默的脖子,跌跌撞撞落入了简默的眼里,那双淡色的、比琥珀还剔透的眼睛里现在全是他,只有他。

顾南星喊的是简默,但在简默的顶弄和唇舌交缠间有时变成了“简”有时只有“默”,甚至偶尔听起来像是“默默”。

化成了一滩春水,一团棉花的顾南星不知道简默是故意的,故意在他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松开口让顾南星喊出来,然后再把绵软的尾音吞到自己这里,用下一次会到来的吻魅惑顾南星下次再叫出自己的名字。

时间已经彻底失去了存在感,到简默快射的时候,顾南星已经要发不出声音了,大腿抽搐不止,润滑液都要烧干的肠肉红得像是轻轻一按就能渗出腥甜汁水,疼得连最深处都在痉挛,却还是和红肿的唇一样缠着侵略者不放。

简默想抽出来,但顾南星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不肯放开,紧紧夹住简默的阴茎不放。

舌尖卷走顾南星滑下来的泪珠,尝到了一丝腥咸,回炉的一丝理智让他抱住顾南星把自己快要射了的阴茎抽了出来,白色的粘稠液体尽数喷到了两人腿间和小腹。

27.生死有命

顾南星做完后别说回家,连衣服都是简默边哄边帮他穿上的,最后简默似乎是看顾南星完全不像能动得了的样子,问他方不方便直接住一晚,他去再开间房。

顾南星倒没什么不方便,他爸妈刚好这两周出差去了,他家离学校也近,东西明早去顺便拿了也不麻烦。

本来打内线就行,不过简默还是自己下去了。

顾南星开始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再开间房,到看见床上大片大片的白色液体时……

要不是这里房价值得,他都要觉得对不起保洁阿姨了。

但直接叫保洁来换,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顾南星全身都快散架了,再怎么“天赋异禀”,被简默那东西捅了那么久,也好不到哪里去,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怎么都浑身难受屁股痛得要死,在他觉得自己快要魂灰魄散的时候,去了一个世纪的简默终于回来了。

他还是不想动弹,被简默几乎是半搂半拖着去了隔壁。

他倒也没到残废的程度,就是想逗一下简默,简直回到了小学喜欢一个人就捉弄那个人的年纪,就想看到简默无奈又纵容的表情。

简默打开门的时候愣住了,顾南星正想打趣简默是不是也没力气了,扭头看去也愣了。

简默大概就是尽量要了最近的房间,而这间最近的房间正是近年来流行的蜜月浴缸房,现在床边那个靠着落地窗的大浴缸里面还铺满了玫瑰花瓣。

“噗,这咱们又是圆房又是蜜月的,还整得挺有仪式感啊。”顾南星笑了,从简默身上把自己扒了下来。

简默不知道什么蜜月房,但是整个房间的布置氛围显然和一般的房间不一样。

顾南星脚步虚浮地倒在了那个大圆床上,捏着嗓子说:“好哥哥,来啊~”

简默一脸难以言状的表情走了过去,没有说什么,反而拿出一支药膏递给了顾南星。

顾南星叹了口气,哀怨道:“你去了那么久是去买这个了?那你还不如早点上来陪我呢。”

简默也有点愧疚,“我叫的跑腿。”

“宝贝,你都会叫跑腿了,有长进啊。”顾南星屁股痛得要命,没看也知道自己的小雏菊好不到哪里去,怕简默内疚,瞎扯些乱七八糟的,“干嘛不直接叫机器人送上来,你这下趟楼可想死我了。”

简默原本只是想留点空间让顾南星洗澡,而且觉得自己下去一趟比机器人更快,不过,“在大厅碰到了……俞茗清,他跟我打招呼说了两句话,耽误了时间。”

“俞茗清?他一个人?”顾南星皱眉,那家伙还在对连璐纠缠不休,怎么就来了酒店?而且他记得俞茗清家庭情况一般,来得起这酒店?

“嗯。”

简默坐到了顾南星旁边,顾南星很自觉地把刚被简默套上的裤子扯了下来,趴到了床上。

顾南星后面确实看着有点凄惨,简默尽量轻地把手上的药膏轻轻往红肿的褶皱上抹,每次碰一下顾南星就一颤,看样子是真的很疼了。

顾南星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觉得以简默的性子怕是又要内疚,把别人的事抛之脑后,开始想办法说话转移简默的注意力,“简默,你晚上不回家没关系吗?”

简默听到了顾南星细细的抽气声,又放轻了点动作,说:“没关系。”顿了一下补充:“我现在是一个人住。”

“嗯?”顾南星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像是随口一问,“你家人呢?你刚才说你妈是混血,难道在国外?”

“嗯,她现在应该在希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