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贺作舟待他万分温柔。
方伊池翻了个身,将脸贴在了贺六爷微凉的颈窝里,嗅到些许酒味。
他忽而想起来问:“先生,你满身猫尿味儿,喝多了吧?”
“甭扯这些没用的,你爷们儿没喝多少。”贺作舟的手在方伊池的股沟边徘徊,趁他走神,抚上了湿润的穴口。
“先生……”方伊池退缩了一阵儿,又硬着头皮把腰挺起来,笔直修长的腿勾住贺作舟的腰,用力贴上去。
胸膛和胸膛撞在一起,方伊池自顾自地闹了半晌,没得到回应,气恼地咬住贺作舟的耳垂,含含糊糊道:“先生等什么呢?”
“等你这只凤凰闹完,”贺六爷顺势搂住他的腰,手指插进柔软的发梢,“等你勾我呢。”
“我没学旁的!”方伊池闻言,大为羞恼,“阿清也不会。您快些吧,再等……再等,天都亮了。”
“亮了又如何?没人敢来打扰咱们。”贺作舟逗弄够了,大手攥住了方伊池微凉的臀瓣,只觉得指缝间尽是柔软的触感,便不受控制地使劲儿捏上一捏,“你的肉啊,都长这儿了。”
他被捏得舒服,刚想喘,就因为这话气着了,抿着唇瞪贺作舟。
“怎么着,还不服?要不你自个儿也摸摸。”贺六爷心知小凤凰害臊,听不得太荤的话,就勾起唇吻过去,嘶哑的声音里藏着浓浓的欲望,“是好事,别怕。”
贺作舟不说还好,一说,小凤凰浑身都不对劲儿起来,碰哪儿,哪儿着,简直敏感到了极点,在贺六爷的怀里含着泪颤抖。
贺作舟没有碰他特别敏感的地方,只是抱着,再含情脉脉地瞧。方伊池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煎熬到头皮发麻,喘息越来越粗重,等六爷的手真的扶上下身时,直接闭着眼睛缴械投降了。
实在太丢人,方伊池的泪一下子出来了,他忍不住抱住贺作舟的脖子呜咽。
“多大点事?”贺作舟巴不得方伊池敏感,抱着他躺在床上,扯了帕子擦手,再迫不及待地掰开方伊池柔软的臀肉,滚烫粗糙的掌心顺着股沟来回抚摸。
摸的就是他下面湿软的小嘴。
方伊池边哭边说:“都怪先生……我以前……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怪我,是我把你操成这样的。”贺作舟忍笑拍他圆溜溜的臀瓣,“来,把腿叉开,让你爷们儿操进去。”
方伊池哭哭啼啼地照做,虽然嘴上骂个不休,身体倒是很诚实地贴在了六爷怀里,还极为贴心地撅起了屁股。
那姿态又懵懂又勾人,明明饱含情欲,偏生含水的眸子清纯无比,脸颊边那颗痣被泪水冲淡大半,水润润地泛着情欲的红。
贺作舟在心底咒骂了句“祖宗”,按住方伊池的臀肉,将他按回怀里:“逗你呢,这么操进去你受得了?”
“嗯……”方伊池跌进滚烫的怀抱,当真认真思索起来,“应该成。”
“成个屁。”贺作舟骂骂咧咧地从床头柜里把玫瑰精油拿出来,抠了好大一块,抹在小凤凰湿软的穴口,“你都多久没和我亲近了?不抹药,疼死你。”
冰凉的药膏刺得方伊池一惊,双腿使力,拼命蹬离贺作舟的怀抱。
贺作舟竟然不拦。
方伊池心下诧异,还没爬进被子,就察觉到穴口的膏药迅速融化,化为温水涌入穴道,最后在深处一点一点烫起来。
于是几个呼吸间,面色酡红的小凤凰重新扑腾到梧桐枝儿上,腿间汁水连连,柔嫩的大腿根部眷恋地磨蹭着贺作舟裤间被顶起的弧度,嘴里也咿咿呀呀地嘀咕:“先生故意的。”
贺作舟可不是故意的吗?
不多擦点精油,这凤凰还能闹呢!
事到如今,方伊池心里那点羞涩飞走了,只剩下浓烈的欲望,他低头瞧瞧贺作舟腿间最后一层布料,又看看自个儿光溜溜的大腿,不由冷哼一声:“先生?”
贺作舟拉住方伊池的手,带着他把早已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等着你呢。”
他不是头一回摸贺作舟的家伙,却仍旧觉得它丑,又丑又吓人,可正是这家伙给了他无尽的快乐。
方伊池双眼一闭,挺腰扭过去,湿漉漉的臀瓣沉下又抬起,找了几次位置,才用穴口艰难地含住烙铁般的性器。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方伊池得逞地睁开眼睛,被翻涌的情潮刺激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气音断断续续地问:“先生……先生喜不喜欢这样?”
“喜欢。”贺作舟再也忍不住,攥住他湿滑的臀瓣狠狠往下一按,狰狞的性器就着不断溢出来的精油,瞬间撑开了紧致的穴道。
疼痛不可避免地袭来,方伊池痛得在贺六爷的肩背上挠出好几道红痕,眼泪都忘了流,就搁那儿吸凉气,白嫩的胸脯在晦暗的烛火里起伏,两点红梅开得越发妖冶。
贺作舟嘶嘶哑哑地笑,低头含住一边,轻轻啃咬,听见小凤凰呻吟,再去舔另一边,下身许久未动,等他适应了,才就着温热的汁水浅浅地操弄。
今儿个是要操到底的,贺作舟再想要他,也绷着神经。
都说有生殖腔的男人身子骨弱,贺六爷还真怕洞房花烛夜把方伊池直接操晕过去。
这情况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
方伊池哪里晓得贺作舟的顾虑?他夹着肿胀的性器仰着脖子惊叫,双手攀着六爷结实的肩膀,像是怕滑下去一般不停地使劲儿。贺作舟就托着他被精油打湿的两片臀瓣,耐着性子往里顶。
到底不是第一次,顶进去不难,只是方伊池含得太紧,贺作舟皱着眉头好半晌都没敢动。
怕一动就刹不住车,操得这只小凤凰失了神志,从而失去一段香艳而美好的回忆。
方伊池兀自叫唤,因着先前看了先生的物件,此刻还觉得自个儿了不起,不费什么功夫就全吃了进去。他用腿紧紧缠着贺作舟的腰,柔软的腰肢轻摆,稍一适应,嘴里就不得闲:“先生,快……快进去。”
“进哪儿?”贺作舟被他撩得不停地蹙眉,掌心在他腰部以下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攥住臀瓣时,又忍不住用力搓揉,“也就这会子能闹,等真进去,有你哭的时候。”
“那先生就让我哭,”方伊池吻住贺作舟的薄唇,呢喃,“我不怕……我不怕哭。”
这回贺作舟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法子忍了。
方伊池被贺六爷压在身下,双腿抬得老高,直接架在了男人的肩头,股间被捅开的粉嫩穴口含羞带怯地露出来,淅淅沥沥地淌融化的精油。
贺作舟不再缓慢地进入,而是激烈地,拼尽全力顶弄。方伊池慌了神,抻长了脖子使劲儿喘息,也不喊疼,就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先生”。
那嗓音软软糯糯,带着被欺负以后沙哑的尾音,贺作舟压根儿听不得,一听,就忍不住箍着他的腰,一股脑地往深处的腔口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