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讨巧的说法,他没有明确表示他对这段关系的认可,也没有表示明确的抗拒,他想要维持现状。伊卡洛斯很难再全身心地去陷入某一段双向的、只有两个人的关系当中,对他来说,维持在一个彼此都心知肚明,可以在需要的时候互相依靠,但是又都保持一段距离的关系会让他比较舒适。一旦过于敞开心扉,他就好像浑身赤裸地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样坐立不安。科尔温和娜塔莎都对这种相处模式接受良好,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于明显地点破,但是芬里尔不一样。
芬里尔的脑袋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有欲望了就提出请求,被拒绝了也不会当回事,没心没肺的性格让他的人生不会充满那么多痛苦,但也让伊卡洛斯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毕竟科尔温算是彻头彻尾的人渣,娜塔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他们这样互相索取伊卡洛斯可以说是心安理得,但面对芬里尔的大眼睛……好吧,他突然有了那么一点道德上的不安。
伊卡洛斯舔了舔嘴唇,“你很介意?”
芬里尔竟然认真地思考了起来(难道他以前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吗?),想了想才和他说,“如果你愿意喜欢我,那我就不会介意。”
他说的很真诚,伊卡洛斯忍不住又一次脸红了,他发现他就是对这种猛烈的直球毫无抵抗之力。
“但是一想到要和别人分享你我就好不爽啊!”他突然大叫一声,“不行,你得补偿我!”
伊卡洛斯看向他,“你希望我怎么补偿?”
芬里尔看着伊卡洛斯身上被他蹭乱的衣服,眼睛里已经写满了答案。
第七十九章 你答应了要补偿我的
“真的吗?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伊卡洛斯扯了扯嘴角,“只要你不把我操死就行。”
“怎么会!”芬里尔低下头,解开了他的上衣,“我哪有那么大能耐。”
那次在地牢里的时候明明就差点被你搞死了。伊卡洛斯叹了口气,但是什么也没说,任由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由于北境气候寒冷,伊卡洛斯穿得比较严实,又怕衣物太过厚重导致在活动中移位,因此衣物上也有不少用作固定的绑带,芬里尔心急如焚,脱得不得章法,最后只勉强把伊卡洛斯的胸口和小腹剥了出来。
柔软的肉垫在他的皮肤上一通乱摸,毛绒的脑袋又在自己颈侧胡乱地拱,伊卡洛斯觉得有些痒,原本是伸手想把芬里尔推开,结果碰到了他柔软的耳朵,干脆就这样把富有弹性的耳朵放在手心里揉捏,芬里尔哼哼两声,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下一秒双手掐上了他的腰,把他放在了桌子上。
阵地从柔软的床铺变成梆硬的桌面总是让人有些不爽的,只是这样也给二人形成了一定的高低差距,芬里尔就这样俯下身舔吻他的胸口,用嘴唇描摹那里的每一条伤疤,又逐渐往侧边划过去,含住他的乳尖。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上去触感格外奇怪,伊卡洛斯闷哼一声,胸口传来电流般的快感,他不动声色地夹紧了双腿,想推开芬里尔,但是还是忍住了――毕竟他已经答应了这个大猫今日的为所欲为。
另一半的胸口也没有被冷落,软肉被揉捏到变形,又轻松地弹回来。芬里尔作为兽人的手掌格外宽大,能轻松地握住他一边的胸口,在手心里抓紧了就会满溢出来,他用指节夹弄那枚可怜的肉粒,另一边则用舌头上的倒刺剐蹭着。
伊卡洛斯呻吟起来,很早之前他被打过乳钉,得益于他出色的恢复能力,伤口早就愈合了,只是被贯穿过的乳尖留下了敏感的表面,芬里尔的舌头上的倒刺扫过那些已经愈合的伤口,让伊卡洛斯忍不住一阵战栗,喉咙里发出轻喘和低吟。他的身体已经湿了,但是芬里尔还在锲而不舍地玩着他的胸口,直到双乳留下鲜明的指印,被揉弄到通红,而两枚乳尖更是肿得不能碰,这家伙才悻悻地收手,把亲吻的对象更改为他平坦的小腹。
小腹是伊卡洛斯身上为数不多比较完整的区域,他的胸口和后背都有很多伤痕,四肢上也无法避免,上腹部也有一道贯穿伤的痕迹,只有下腹部光洁而敏感。芬里尔一舔上去他就忍不住抖了一下,芬里尔以为是这样让他兴奋,于是变本加厉地舔弄起来。
这家伙的舌头真是……
伊卡洛斯的小腹紧绷着,扭着腰想要躲避,但是又被芬里尔重新摁回了桌面。他的舌头滑倒了他的人鱼线边缘,性暗示的意味再浓烈不过,伊卡洛斯已经完全被挑起了情欲,巴不得芬里尔当即压着他狠狠做一顿,但他今天好像铁了心地要返回兽类的本能,把他当做猎物吞吃入腹,一直在他身上吻个不停。
那根罪恶的、带着倒刺的、挑起他欲望的舌头抵住了他小腹上的羽毛,随即开始舔舐敏感的羽毛根部,伊卡洛斯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呜咽,连腰都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
就在这一刻他的性器终于被芬里尔含住,伊卡洛斯险些就释放在他的嘴里。兽类的口腔很热,嘴唇包裹住敏感的头部,灵活又硕长的舌头在柱身上扫过,倒刺勾着脆弱的铃口甚至往里戳刺,伊卡洛斯轻叫了一声,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又被芬里尔掰着膝盖分开。他舔得非常认真,伊卡洛斯毫不怀疑自己裸露的皮肤都已经被他舔了个遍。只是这家伙的技术不是很好,犬齿有时候会磕绊在性器或者周围的皮肤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让伊卡洛斯不上不下,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请求,“芬里尔……”
芬里尔却误以为他渴望更多,于是调整了角度,一口气吞到底。
“啊……别、呜!”
伊卡洛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他从没受过这样的待遇,一时间呼吸急促,两只手在桌子上胡乱地抓,最后也只能扣住桌子边缘摇着头无助地喘息。芬里尔看他面色酡红,反应又如此之大,心中顿时一阵窃喜,于是干脆又重复了几下深喉。说实在的,不是特别好受,他便用舌头垫在底下辅助,却没想到伊卡洛斯哭叫了几声,就这样拧着腰射在了他的嘴里。
芬里尔没有心理准备地咽了下去,味道有些古怪,然后茫然地看着伊卡洛斯,“你怎么就射了?”
伊卡洛斯喘了好久才看向他,“你……”
他败下阵来,“你的舌头。”
芬里尔更困惑了,“我的舌头怎么了?”
伊卡洛斯忍无可忍地坐起来掰开他的嘴,然后把他的舌头揪了出来,“你不知道你的舌头上有倒刺吗?!”
芬里尔被扯得泪眼汪汪,“对唔起嘛!窝昂记了……”
伊卡洛斯要被他气笑了,他每天都在“被芬里尔气死”和“不能跟弱智计较”之间来回徘徊,但你能怎么办呢?他的脑仁说不定只有核桃那么大,除了原谅他以外,你也做不了什么。
芬里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舌头还在他手里,“还能芥续做吗?”
伊卡洛斯叹了口气,终于撒开了手,只是还没来得及表态,芬里尔突然将他一拉,搞得他险些从桌子上掉下去,然后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火热的性器却抵着他的后穴,“你都答应我了,可不能反悔。”
那根阴茎的存在感太明显了,伊卡洛斯挪了挪屁股,“我没说要反悔。”
“既然这样……”芬里尔笑眯眯道,“那我就要进去啦。”
话音刚落,他就稍微将手一松,伊卡洛斯顺着重力往下狠狠一坐,几乎吞进去大半根。伊卡洛斯发不出声音,只知道剧烈地收紧小腹,然后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好舒服……”芬里尔发出满足的喟叹,捏着他的腿根又往里操了一些,“伊卡洛斯……”
他听见伊卡洛斯吃痛的吸气声和带着轻微哭腔的气音。他已经被芬里尔折腾了那么久,身体早就已经敏感得不行,前面还刚刚释放过,不应期里面的小腹传来的酸软几乎让他掉下眼泪,无法承受这份极乐。他明明都被操过那么多回了,每次进入的时候却仍然紧得要命,而且毫不吝啬地喷出汁水,彰显着身体主人对交媾的渴望。
芬里尔同样带着倒刺的阴茎划过他的敏感点,顶弄在他的生殖腔口,几乎是没顶几下伊卡洛斯便自顾自地潮吹。他真的不擅长忍受快感,没几下就会哭叫着丢盔卸甲,看来想要见到这个冷淡的漂亮男人的眼泪比想象中还要容易。
芬里尔被他的神情刺激得更加兴奋,毫不留情地用阴茎推开紧绞的软肉,还不忘了用双手去刺激他刚刚就已经被玩得红肿的乳尖,他用兽人粗糙的指腹用力地摩擦,玩弄般地轻轻扇打着,只要这么随便地玩上两下,伊卡洛斯就会把他绞得更紧,他根本不用动就能享受到淫乱小穴所带来的按摩服务。
芬里尔感到格外满足,但他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备受冷落,还没来得及顶进去。他也已经很熟悉伊卡洛斯的身体了,因此他只是使了个巧劲就顶开了紧闭的生殖腔,把整根阴茎正式地捅了进去。
伊卡洛斯只能发出淫叫与悲鸣,他的整个臀部都被芬里尔抬起,然后被扯着腰肢与臀部来回抽送,穴口没多久就被操得红肿。这个姿势让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向外打开,而芬里尔只要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边布吻痕与咬痕的小腹和胸口,看上去既色情又可怜,但很难引起施暴者的怜悯。
伊卡洛斯总感觉生殖腔都要被他顶变形了,甚至微微抵着生殖腔末端的子宫。他不想再回忆起被操进子宫的痛苦经历了,颤抖着想要逃离,只是腹腔深处因为太多次的高潮早就酸软不堪,芬里尔的大手又禁锢着他的腰肢,让他动弹不得。好在这家伙已经操得上头,没有注意到这个隐秘的入口,不然伊卡洛斯就要完蛋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过兴奋,甚至就连子宫都在往下坠,渴望吞吃精液,迎接根本不存在的新生命。
芬里尔在做着最后的冲刺,用几乎把他肚子顶破的力道横冲直撞,伊卡洛斯已经被高潮侵蚀得失去力气,只能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射得一塌糊涂。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刚打算缓缓坐起来,芬里尔却提溜着他的腰把他摁在墙上,又帮他顶着膝盖强迫他站直,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在他的耳边撒娇,“我还想做。”
伊卡洛斯几乎要尖叫了,“只能做一次!”
“不行!你答应了要补偿我的!”他不管不顾地把阴茎重新塞回温暖的穴里,“做一次怎么够!”
“我可没答应那么多次……呜!别顶、啊……你松开!”
芬里尔已经想好了,即使今晚要被伊卡洛斯踢十几下、打两三个耳光、再恶狠狠地咬上几口,他也不会放弃这个计划的。
第八十章 仿佛挨这几下是他活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