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头好晕,昏昏沉沉的。

“这里是?”

“去青旅的方向。”

疲惫的精神稍一松懈就陷入了晕厥,后半程睡去后的死寂,和前期怪异的热闹对比强烈。

车子开去何处也没有意识了,只是拐角处身体会轻轻撞到车窗,又被安全带狠狠勒住。

不知多久,车停了。车门被打开,安全带也被解开,疲惫瘫软的身体被人抱下车,趴在陌生男人的肩头,熟悉的衣香味让苏郁不禁轻轻蹭着男人的肩头,蹙紧的眉头也舒展了一些,总在噩梦里,如今却无意识地撒起娇来,只是因为香味和那个人很像。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抱着苏郁,发觉他埋在自己肩头轻蹭,就像一只毛发凌乱蓬松亲人可爱的猫咪,嘴角有了微妙的弧度,反应过来时,眼底又洋溢了浓浓的恨意。

将苏郁放在卧室的大床上。熟睡的情况可以让人随意摆弄,于是强制脱掉他的厚厚的卫衣,内搭是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色T恤。

像白T掀开撩到胸前,瘪瘪的腹部,瘦弱的身体,可能是因为不好好照顾自己,比一年前瘦了很多,胸部也小了。

脱掉裤子,将手指伸进去检查,两个洞口都检查了彻底,没有精液流出,也没有被操过的迹象,反应过来苏郁真的没有出去乱交,心情也好了不少,难得眼里露出温柔的神情,别扭地躺在床上,不断抚摸着苏郁的身体,将他搂进怀里又推开,最后狠狠抱着,把嘴唇也贴了上去。

起初只是轻轻触碰着彼此的嘴唇,浅尝辄止后,捏着苏郁的脸颊,将舌头伸进去纠缠,缠绵地深深亲了一会儿,分离了嘴唇,单独吸吮着苏郁的舌头。

“嗯……嗯……”

即使被迷晕了,还是有些知觉。

口水流到下巴上,舌头被吸到疼痛,下巴也很酸疼。

苏郁难受地呜呜着,嘴唇又被堵住,不知道吃了谁的口水,黏糊糊的触感很恶心,嘴唇也被对方的动作搞得一团糟,舔够咬够,男人仍旧不知疲倦,深吻恢复了孩童般简单纯洁的亲亲。

亲着自己,脸颊、额头、嘴唇,像对待最珍惜的宝贝一般,高高兴兴地折磨和爱抚着。

到底……到底是谁呢?

十分的意识现在只剩下两分,还在断断续续的爱抚中沉沦、变得更加迷糊和迟钝。

喜欢他的味道,淡淡的香味,能够止住焦虑和害怕的香味。

亲到胸口,苏郁呻吟了几声,而后不耐地主动起来,内衣扣住,睡觉不舒服,应该要脱去才好。

“脱……”

“要脱吗?”男人确认了一遍,又亲着苏郁刚刚说话的嘴,语气也轻缓了,“脱掉……脱掉什么呢?”

内衣的扣子在前面,将苏郁软绵的手放到胸口,他扯着自己的内衣,白胖的乳肉因为紧紧的挤压,变得扁扁的,像是糯米糍一样。

“这个,紧……”

“要我脱掉吗?”

“嗯……”

看着他的脸,苏郁的脸肉少了,一年不见而已,消瘦的脸使得五官的比重更加浓稠。捏住他的脸颊肉,因为颠沛流离而长开的样子,比原先更好看了,却无端让人的心脏酸酸胀胀的。

难听的话可以通过通讯设备说,但面对着当事人,却无论如何说不出了。

解开内衣扣,面对着赤裸的奶,圆圆粉色的乳晕,还有鼓起的两团白色的软肉。

将脸埋进去,柔软的触感好像温和包容的云层一般,把自己的浓烈又复杂的感情慢慢稀释成看不懂的样子。

38 | 37 囚禁

【。】

过度明媚的太阳,天空湛蓝到没有一丝云,衬托得恶和恨都是纯粹而透明的。

尽管很舍不得闻池,但是出于对家乡的好奇,仍旧丢下闻池跟着母亲去乡下度过暑假。

乡下的日子看似温馨平淡,却让苏郁无所适从。

烈日炎炎,巨大的槐树落下阴影,苏郁闭着眼睛在树下坐着小憩。

在村里,流言传播的速度极快。苏郁出生的时候,是个双性怪物的传闻就被产婆多嘴地说出去,坐月子的母亲以泪洗面,父亲则是抓到个人就絮絮叨叨着苏郁身体的古怪。

向众人展示婴儿畸形的下体,成为了苏郁父亲发泄情绪的方式,于是流言越来越多,后来母亲干脆离了婚,带着苏郁离开乡下,去城里打工。

小小的苏郁不知道出生时自己的窘境。

但是被压下的流言,因为当事人的回归,立刻如同瘟疫一样蔓延四散开来。

“就是他吗?在树下睡觉那个。”

“看起来就很奇怪!”

“我听说,他下面有小鸡鸡,还长着女生的……女生的那个!”

原本睡着的人被砸醒,梦醒懵懂之间,几个孩子便冲上来要扒苏郁的裤子看。

为首的大孩子一身胖肉,干脆压着苏郁,扯着苏郁的裤子向下:“你给我老实一点!怪物一个,给我们看看你的下面长什么丑样子!”

屁股蛋露出来之后,苏郁立刻哭叫起来:“不……我不要!”

“你们看,他的那里!”

在众人的目光舔舐下,暴露的下体成为了观赏的景物。

“臭小子,你把腿再张开一点,根本看不清嘛!”

“干脆直接把他腿拉开,反正他也不会听我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