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江贵妃为妃前,他压根就没有能力能让女子怀孕,是后来有了太医,他的隐疾才好了起来。这个宫中,也只有小苓儿是他的孩子了。
……
另一边,凌炀最后一下没有躲闪及时,被李勇钳制住了喉咙。
胜负已分,李勇后退一步拱手道:“承让。”
底下的士兵瞬间便沸腾了起来,大声叫着李勇的名字。凌炀面上无光,却也拱了拱手,而后下台灰溜溜地到了裴沽酒身旁。
裴沽酒戏谑地看着灰溜溜的凌炀:“怎么回事?这就不行了?下一任大将军?”
凌炀羞愤地扭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温绾:“温姐姐……”
裴沽酒撇撇嘴,在众士兵热情的叫声中站起了身,走到了台上。
她抬头看着对面的李勇,微微勾唇笑道:“多谢李兵长手下留情。”
李勇摇摇头,道:“殿下,请吧。”
方才在台下时,裴沽酒也看了两人的打斗,李勇的出招快准狠,一不留神便会被打到,凌炀仗着灵活躲了不少,却败在李勇越来越快的招式中。
裴沽酒点点头,两人便很快便缠斗在一起,比起凌炀这个半吊子,裴沽酒自然比他好上许多。她看起来瘦弱的一个人,只有李勇知道,两人的拳头互相揍到对方身上时,他身上传来真切的痛感。
很快,李勇在这场比试中便落了下风,他出招快,裴沽酒比他更快。终于,两人分开后,李勇身形不稳,差点掉下去,最后站稳拱手道:“殿下赢了。”
裴沽酒便抬头看着台下,眉尖一挑,独属于她的气势尽数展现。
底下的士兵也两两相望,互相交流起来。
“没想到啊,殿下竟然这么厉害,连李兵长都不是她的对手。”
“确实有一点刷子,但也仅限于此,我们这里真正厉害的可没有出来。”
“确实,若是能打赢张副将,我便服气。”
“你想什么呢,张副将怎么可能会来这……”
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听一道声音远远地传来:“殿下如此有兴致,不如我来陪殿下打一场如何?”
众士兵一愣,而后眼中瞬间露出崇拜狂热的光芒。
“张副将!”
“张副将怎么来了……”
“……”各种讨论不绝于耳,张副将只是挥挥手,那些士兵便停止了讨论,一脸严肃地看着台上。
裴沽酒眸中微动,看着来人微微勾唇道:“自然,有张副将作陪,我自然极为高兴……”
两人看着对方,眼底都露出算计,裴沽酒想的是。若是能打赢张副将,那在这军中还有谁敢不服她,张副将想的是,这个殿下如此不知好歹。若是能狠狠被他教训一顿,说不定立马便滚回长安城好好当她的太子去了。
两人心底都藏着算计,眼里却是露出兴味的光。
55 ? 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
◎是殿下这般的还是凌大人这般的?◎
时值立冬,边疆的天一下子冷了下来。四处都是凋零的树叶,冬风卷起满地的枯黄四处飘荡。
裴沽酒站在城墙遥望着远方广阔的天地,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紧接着后背被盖上了一个暖和的披风。
“殿下怎的一个人在此?”
裴沽酒回眸,恰好对上温绾的柔和的目光。思绪敛了敛,裴沽酒笑道:“再过些日子便是父皇生辰了,我在想准备些什么礼物才好。”
温绾走到她身边,陪着她一同看向远方笑道:“殿下能守住这片土地,将胡族收服便是给陛下最好的礼物了。”
裴沽酒摇头失笑:“温姐姐就这般相信我?”
温绾扭头看她反问:“张副将都不是殿下您的对手,难道我不该信您吗?”
距离裴沽酒道军营已经有五日了,自从她第一日来到这将张副将打败后,这里的士兵看她的眼神便都变了,没有先前那般隐隐的敌视,而是带着些敬佩。
裴沽酒能打败张副将是所有士兵未曾想到的,就连张副将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在这个看起来文弱的「男子」手上。
不止如此,直到前两日胡族进犯时,张副将及王参将才惊讶地发现,裴沽酒在用兵上竟也有些造诣。虽然看起来有些生疏,但随着战局,裴沽酒很快便熟练起来了。就像是先前只是纸上谈兵,可经过实战后,裴沽酒却能很好地加以运用。
在裴沽酒的指挥下打了一场胜仗的士兵们终于愿意相信这个新来的将军不像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
裴沽酒看着温绾满是信任的目光,不由得笑道:“既然温姐姐如此信任,那我现在便去苦读兵法,争取将胡族拿下,不辜负温姐姐的信任。”
温绾白了她一眼,嗔道:“油嘴滑舌。”
与此同时,城墙后边拐弯处藏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个道:“你说殿下与温医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传闻不是说温医师是我们殿下的小妾吗?”
那人道:“可是我看殿下从未与温医师睡同一个帐篷,反倒是凌大人,经常会缠着温医师。更何况那都是传闻,传闻不可信,我看凌大人和温医师倒挺配的。”
“是吗?我倒是觉得殿下与温医师更相配一些。”
两人正在说着,其中一人忽然「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打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走开走开,别搭在我肩膀上。”
“你在说什么?谁把手……”王刚一边说一边扭头,而后便像忽然掐住了脖子,一言不发地看李勇向身后。
李勇还在自顾自说着:“你不觉得凌大人和温医师性格正好互补吗?要我说,还是凌大人和温医师更配一些……”
王刚不敢说话,拼命向自顾自说话的李勇挤眼,还不断发出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