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是在以恩相挟,但是老师,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容与实在想不出旁的方法留下老师了”
你看着那人双手慢慢的撑上了床榻,鼻尖眼尾皆泛红,双眸湿润,半点不见光风霁月的模样
“老师以为我前几日离开,是因为怕老师知道了华清宫之事吗?”
“不是的”他的声音已经带了些微微的鼻音,动作却还在缓慢却坚定的前进着,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徒,又像是被抛弃后再次鼓起勇气向前主人走去的小动物
“我只是怕老师不高兴,怕老师不再喜欢我了”
“老师,我又有什么错呢?”
“我只是喜欢上了一个眼里从来没有过我的人罢了”
青年的声音脆弱轻缓但又不曾间断,你开不了口,只得在他的进势下不断的后退,直至退无可退,直至面前的人薄唇嗡动间能微微碰上你的,你听见他最后问你:
“所以老师,这真的便就是罪无可赦的过错了吗?”
如此,你便再没能避开
帝师【完结】(h)
帝师【完结】(h)
你上一世从没有注意过赵容与,这是太明显不过的事实了
年纪最长,三人中与你最接近的赵容与课业天资皆平庸,就连性格,都半点不似张扬邪妄的赵彧,只随时半点不引人瞩目的安静着
偏他还十分的听你的话,叫他做什么,都半点不掺水的认真完成。如此安静平庸又听话的性格,在赵彧和赵观澜之中,便更加容易叫人遗忘了
三人的控诉在你脑海中翻涌,搅的你脑子快要炸开。明明...明明是他们罔顾人伦,对自己的老师怀有如此不轨又放肆的心思,做下这么放浪龌龊的事情,却一个个都来指责你为师不公,不正
俯身向你逼近的人眼角又泛起了薄红,你有些恍惚,怎么以前没发现他比三人中最小的赵观澜还要爱哭...轻易的便将那副明月清风的模样弄的湿漉漉的,像是雨打过的芭蕉,落了水的小狗,不知是真是假的可怜着
你看着他眼角红红的吻上你的唇,撑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将下面浅色的布料抓揉成一团,心中悲哀的承认
或许,你真的不是个好老师
前大皇子,现太子殿下赵容与,一直表现出现的,便是平庸的中规中矩,不擅学业,也不擅骑射。而当他褪下衣裳时,你却发现看似清瘦的他,身上的肌肉却明晰清楚
他还在轻轻的舔舐你的唇,像是小狗似的,只在外面孜孜不倦的舔着,像是珍惜欢喜的不知道如何该好的模样。你想往后退一退,却被他着急的揽住了腰身,支支吾吾的哼唧着,闭上眼伸出了自己的舌尖
这真的便是他一辈子的夙愿了
赵容与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达成这个愿望了,上一世的强求只是带给了他痛楚,因为他知道老师对于那一次是痛狠的,是憎恶的。而那一份痛楚,在他借此想要将老师救出天牢,却反而逼的人跳进了护城河时达到了最大
躲在暗处的他心脏骤停,几乎是不管不顾的立马跟在你身后便跳了下去,但那可笑的举动终究只能是亡羊补牢了。甚至在老三的人赶来后,他还像只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的,不敢叫那个他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发现,卑微低贱到了极点
而现在,他用舌尖小心试探的身下人的齿关,在微微抵开后,他欣喜又更加小心的在里面游移着,讨好似的去勾弄你的舌。柔软灵活的舌在你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着,青涩又紧张,还又竭力想要你舒服似的
你抓住他衣襟的手已经用力的微微泛了白,他在你呼吸困难前退了出去,好叫你贪婪的呼吸着,平复着,但他又流连着亲吻你的唇角,一下又一下,将被口涎打湿成亮晶晶的唇瓣抿吻舔舐的干干净净
床榻上的帷幔早就落了下去,视线里模糊的灯光明明灭灭。你浑身失了力,任由着他将你轻放在床榻上,又在你腰下垫了软枕
当他朝你俯身向下时,你那混沌一片的脑子里,短暂的清明了一下,但又瞬时充满了悲哀,师生,兄弟反目....皇帝说的没错,你不仅做老师不合格,还做了那使得兄弟反目的祸水
双腿被分开的支起,早先被使用过度,经过这段时间又慢慢恢复的地方再次被分开,你抓紧了身侧的布料,逃避似的将脸转向了一侧。但很快,你就被下身那奇异柔软又温热的感觉刺激的浑身紧绷
“你在做什么!”你忍不住尖利出声,像被抛到陆地上的鱼似的拼命挣扎起来,“不要!快拿出去啊啊啊!”
脸上沾染了羞耻的红,双腿拼命的想要合拢,却只是被那人双手分的更开。柔软灵活的东西舔上了柔软娇嫩的花蒂,那颤颤巍巍的小东西只是被那么轻轻的一舔,便哆嗦硬挺的不像话
赵彧动作狠厉粗暴,大开大合的叫你招架不住,赵观澜则喜好慢条斯理的折磨,总是寻一些新奇的地方和用一些叫你羞耻莫名的‘小玩具’,而用舌舔弄那里,却是头一次
骨子里的矜持和守旧让你对此羞耻的不像话,全身都染满了羞愤的薄红。你拼了命的挣扎,尖叫怒斥,想要将双腿合拢,却只是叫他愈发的肆无忌惮
长而灵活的舌从那细细的缝最上端,慢条斯理的滑到最下端,如此往返,将那小小的缝隙舔弄的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甚至将禁锢你双腿的手都松了开去,只专心的舔弄着那处,让你不自觉的想要合拢双腿时,都会夹到那毛茸茸的头颅
如此,你便只能控制着自己不再去合拢双腿,只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抓着身侧的被子,眼神随着身下人的动作涣散着
你已经被抵到了后面老远处,直到颤颤巍巍的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耳膜里面充满了‘叽咕叽咕’的水声,被抵到身后靠着的你,甚至能看见你曲起的双腿间那埋着头的人,收回又伸出的艳红的舌
那人的眼睛依旧清凌凌的,只是现在却沾染上了湿润,湿淋淋的像是受伤了被饿着了的小崽子,正贪婪又可怜的把舌拼命的往那充满着食物的甬道里挤去,一下又一下,模仿着某种运动,舔舐着,吸吮着
“别...脏...不啊”
你哆嗦着拒绝,却因为那人一个大力吸吮的动作,而爽的大脑一片空白,下面湿淋淋喷洒的到处都是
恍惚的视线里,你看见了那眼尾红红的人抬起了头,可怜兮兮的凑上来想要和你接吻,声音黏黏糊糊的像是在讨好:
“老师...老师舒服吗?”
“容与,容与会一直让老师舒服...不让老师有一点难受的”
“所以,老师给我...好不好?”
你瘫在床上,连手指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微启着唇喘息,但他却直接把这当做了同意的信号。于是,他便眸子亮晶晶的架起了你的双腿,折着屈在你的胸前,露出下面艳红张合的小嘴。而后,将那早就硬的发疼的东西,一寸一寸的埋进了紧致温暖的甬道里
被舔舐的柔软的甬道接受起来还不算困难,但你依旧扬起了脖颈,小口小口的喘息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后,便只能任由着他挺动腰肢,将那凶狠的凶器一下比一下重的打进你的身体,呜咽着让他堵住你的唇舌,撞的床榻微微晃动,身子颠的像是无所依的小船,只能任凭着快感的浪潮将你拍着打着,直至夜色消退,天色渐明
那个嘴碎大胆的宫女还留在你身边,她在你午间昏昏欲睡的间隙,给你剥了好几个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你的嘴边,等把迷迷糊糊的你都投喂完毕了,她又像是才想起来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
“糟了,太子殿不...又险些叫错了”她低声懊恼着,“陛下说了不让喂大人吃太多的,到时候又得挨骂了”
你被这小宫女和赵容与投喂伺候的成了习惯,见嘴里的已经吃完了,下一颗却没有喂来,你便在半睡半醒中睁开眼来
“不能再吃了不能再吃了”察觉到你的视线还在往那处果盘上看,小宫女连忙把那盘还散发着凉气的果盘往边上挪了挪,“要是大人再吃多了肚子不舒服,陛下又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