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承认?
这个用来推脱的词他只对安这样说过,贺逐深怎么会知道的?
言许很快确定了答案,不可置信地问:“你……又监视我?”
拽着头发的手力度往后仰,言许的后颈被压在椅背边缘,另一只手掐住了言许的下颌。
他凝视着言许的五官,用指腹涂抹上言许因为发情而变得嫣红的下唇,眼神变得晦暗。
他抚摸着言许的脸颊,勾唇一笑。
“言言真了解我,不止那位对你告白的小姑娘,你的房间里都有监控。时间就在两周前。修空调的师傅是女孩子你就放松警惕了吗?”
一道劲风袭来,贺逐深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不过他原本就没打算躲。
他慢条斯理地转过头来,眼底的暗色增加了一分。
“不装了啊,和一年前的乖顺模样比差别真大。”
他快准狠地攥住言许的手腕,稍微施力,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咬牙瞪向他的言许,收敛了笑意,“只是如果你敢再打我一次,我会折断你的手腕。”
“我们来谈谈现在的事情吧,言言,你现在是不是发情了?”
发情
这个词一出来,就像火种突然得到了燃料与氧气,方才那些被肾上腺素压制的欲望在瞬间冲破了桎梏,以恐怖的速度蔓延到了全身的血液中。
还没完。
仿佛为了加速这把燎原之火的燃烧,贺逐深一手滑过言许身前,顿时衬衣的扣子全部崩开,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修长的指尖一眼就相中了两颗挺立的粉嫩茱萸,挑了一颗掐了上去。
一股诡异的电流在手指触及的那一刻从乳尖开始席卷全身,言许顿时被抽干所有力气,浑身发颤地想要推拒,反倒像欲拒还迎似的抱着那只冰凉的手,乳尖又痛又痒,带着可怖的强烈快感。
言许剧烈地抖了一下,瞳孔猛然收缩,虚张声势的声音都变了调。
“呃……别碰我…走开……呵呃…!你…你是不是对药…动了手脚,呵…你把罗怎么样了?”
都是聪明人,既然贺逐深在两周前就找到了他,那透过安装在家里的监控查到罗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贺逐深也没有否认,只是置若罔闻地捎带了点力扯了扯那颗被揉捏的圆滚的乳珠。
“言言,我现在心情不错,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我道歉,回去和我完成结婚手续,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你背叛我欺骗我的事都一笔勾销。”
“二是嘶!”
疼痛打断了他的话,手臂被少年捉住送到嘴边一口咬住,牙齿深深陷进了肉里。贺逐深没有抽开手,他的表情甚至相当平静,直到在少年嘴前的手臂渗出了血,感受到皮肤上力道变轻,他才漫不经心地伸手强行捏开了少年的下颌。
“咬累了吗?那该我了。既然不想选第一个,那我来替你选。”
“变态……你们都是变态……一直都是你强迫我…哪里来的背叛一说!”
言许嗓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朗润,尽管是咬牙切齿的语气,说来却极为好听。他愤恨地看着自己,俊美漂亮的脸上满是控诉的怒意,但黑白分明的眼睛被雾气湿润,衬得那剪水双眸愈发勾人。
贺逐深更硬了。
言许等到的回答是被掐着后颈翻了个身,腰上的皮带被抽开,裤子从腰间褪下。
落地窗外的阳光柔软地从少年身侧洒下,少年圆润肥腻的臀丘也在情药的支配下变成了诱人的绯色。贺逐深手一挥,啪地在言许屁股上打了一下,那早就湿润的穴肉在空气的凝视下剧烈一缩,可言许悲哀地感受到这具身体在疼痛刺激下却异样地颤栗了起来。
言许浑身情热难耐。
但他一点也不想再重复当年的噩梦,他只想逃,逃得远远的,即便带着满身性瘾也不想和贺逐深再有任何瓜葛。
情药控制下无力地踢蹬着的双腿被扣住,言许被领带反剪住双手趴在椅背上,抽出来的皮带一根穿过一侧扶手扣在了他的一只脚踝上,另一边也是同样,但扣的是贺逐深腰间的皮带。
贺逐深附在他耳边拍了拍他的脸,嗓音低冷沉郁。
“虽然我很想看你发情后主动求我操你的样子,但以后机会还有很多,我现在有点忍不住了,我们先来接吻。用下面。”
“不要……放开我……贺逐深你混蛋!”
言许的声音开始显着地发抖。
他的后颈被牢牢摁在皮质的椅背上,拼尽全身力气试图挣扎也无济于事,最终只能扭着头往回望,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久违的狰狞性器。贺逐深的尺寸大得惊人,不论是长度和直径都是正常人的两倍,正因如此,第一次的经历就给他打上了恐惧的烙印,直至多年他仍然由衷地害怕性事,即便后来他能品尝到所谓快感。
“不要……贺逐深…呵…你滚啊,你去找别人……”
少年愈加可怜的嗓音没有换来同情。
臀瓣被掰开,完美展示了那朵粉嫩地绽放在臀缝深处的菊穴,穴口湿黏,里面自动分泌的淫液已经为这场充斥着暴力的性爱完成了润滑,尺寸可观的性器没有等待,一个冲刺便碾磨着窄小的肉壁深深破凿入内。
没有缓冲,一入到底。
灼热在瞬间释放,许久未被进入的肉穴被痛苦占据,但很快却牵动了难以言喻的兴奋点流感。身体乱窜无法得到平息的酥痒同时扭转为一种奇特的快感,并且仿佛要噼开言许的大脑和神志般带来铺天盖地的刺激。
“呵呃!…呃……啊啊……放……放开……滚…!呃嗯……”
贺逐深缓缓抽出性器,但很快便沉腰再次顶入最里,听见满意的呻吟浪叫后,凑到言许耳边,嗓音冷沉。
“放开你的话谁来满足你的性欲呢?言言,你凭什么认为这个时候抽开的话,被俞周注射了烈性药的你,能熬的住?”
言许呼吸一滞,随后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咬紧牙关。
他的身体真得变了,这是被注射药物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性爱,带来的滔天快感如同美味的剧毒迅速蚕食了他的神志。性器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往常那些疏解欲望用的工具都成了尝试过山珍海味后的粗茶淡饭,身体顺从着本能只想大快朵颐,再快些再快些,操烂他,这样恶毒扭曲的病态想法居然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