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铃铛被媚肉裹得死紧,浸满了淫水,发出的响声也不似之前清脆,在湿滑松软的穴道里疯狂震颤,引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媚态毕露。

“嗯啊……夫君快拿出来……它、它还在往里去……宫口在吸……呜呜要拿不出来了……”她如今唤夫君已经很顺口了,荆复虽然油盐不进,但若是在房事上这样唤他,总能得几分怜惜。

荆复摸了一手濡湿,用指尖去抚弄揉搓她的花唇,安抚道:“有线牵引,就算被宫口吸进去也能扯出来,何况阿枝流了这么多水儿,分明是喜欢得紧。”

虞灵枝难耐地弓腰曲腿,双腿夹紧,穴内的缅铃还在花心震动,越挤越深,过多的快感累积,脑海中闪过白光,身子剧烈地痉挛着,攀上极乐。

又高潮了。

她缓过劲,勉力抓住荆复的手,嗓音都有些哑了:“不喜欢这个……夫君拿出去呀……”

荆复玩味地重复了一遍“不喜欢”,又说:“阿枝不喜欢啊,那我就取出来罢,反正一直以来阿枝都在说不喜欢,我也习惯了。”

还不等她松口气,听他又说这话,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说他自己,打起精神去看他的脸色,看不出喜怒,连忙阻止他:“我喜欢的,夫君给的,我都喜欢。”

荆复闻言拉过她的手,摸到下腹那根热烫的硬物,冲她笑得邪肆:“那给阿枝吃更多好不好?方才进门时我就想肏你了,想把阿枝肏尿。”

虞灵枝听了这话,脸颊红红的,真是要被他给玩坏了,不满地撅起嘴:“你真是坏死了,那个东西还在里面呢。”

胸口十分鼓胀,这样坏心眼的郎君,她却喜欢,只觉得又欲又勾人。

荆复站在塌边,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不容拒绝:“就这样肏。”说完茎首对准穴口,猛地挺腰进入。

“胀呢……”身下女郎传出一声娇媚惊呼,蹬着腿儿想逃离。

他把着她的双腿,牢牢盘在自己腰间,令她动弹不得,肉棒尽根没入时,湿滑软烂的媚肉顿时拥了上来,讨好地吸嘬着茎身。

捅入时他也感受到了缅铃的存在,小小的铃铛在花心震颤,每次顶进去连带着敏感的龟头都被波及,爽得他头皮发麻。

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从前不知这些好宝贝,平白少了许多意趣,那些淫具我们都试上一回可好?”攻下城池,贪生怕死的刺史为讨好他送了不少美人和房事淫具,种类繁盛令人眼花缭乱,不得不感叹这些酒囊饭袋确实会玩,美人他打发了,这些淫具倒是收下了,只不过虞灵枝过于娇气,才试了没几样就哭嚷着不行了。

听了这话原本深陷情欲的虞灵枝惊恐地瞪大双眼,都试一遍,她会死的,她不会成为第一个高潮过度而死的女郎吧,那多丢人啊。

还不等她拒绝,又被人抬起双腿,整个下体都腾空了,他干得又狠又急,故意对准缅铃的位置,使劲撞击,一点一点将它顶到宫口。

察觉到他的意图,虞灵枝娇声哭求:“别,别弄进去……呜呜我会死的……”他这是想把缅铃肏进子宫,那太刺激了,她受不住的。

荆复轻笑一声,声音带点哑:“不会的,阿枝只会爽死,好好受着。”

他握紧她的腿,直往自己胯下送,小穴被巨物捅开,两片阴唇可怜兮兮地被捅开,随着身体每一次的契合,粗硬的耻毛刮擦着敏感娇嫩的阴蒂,搔弄刺激得肿胀充血。

虞灵枝整个人都被串在他的阳物上,想挣扎逃离也不能。

每次花心都被狠狠贯穿,肉棒捣弄着穴肉,将缅铃卡上了深处的缝隙,禁闭的宫口经受不住这样的凿弄,很快变得松软,颤颤巍巍开了个小口,下一瞬就被强硬地撞进去,龟头顶着小小的铃铛,一并捣入了宫腔。

虞灵枝被撑得双眼翻白,嘴里溢出尖叫,小腹也剧烈地痉挛着,莫大的快慰传来,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指节泛白。

太胀了,缅铃在娇嫩的宫室里跳动,被他顶入了胞宫深处,这样凶猛的操弄,极致的浪潮快要将她淹没,宫口好似再也合不上了,被肏得软烂大开,宫壁连连收缩,她双眼迷离,颤抖着胡乱呻吟。

这下是真的被彻底玩坏了,从前宫交她还会觉得痛苦,可如今只有铺天盖地的欢愉,真如荆复说的那般被彻底肏开了。

没有丝毫喘息的空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荆复仍旧抓着她狂插猛干,终于在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射了满腔白浊,将体内的缅铃淹没,这才算完。

“阿枝喷了好多,就跟尿了一样。”说得她羞红了脸,连忙捂住他的唇不许他再说。

结束后他拥着她倒在塌上,低喘着去亲她,虞灵枝红着眼圈抽噎:“缅铃……还在里面动……”

真可怜啊,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可他瞧着却只想狠狠欺负她。

心知不能再来了,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哄道:“阿枝把腿张开,我给你取出来。”

小穴肿胀不堪,平日里只是一道紧窄细缝,如今被干成了一个艳红的圆洞,似乎再也合不拢。

荆复扯住那根细线,慢慢往外面拉扯,拔出时,缅铃不可避免地刮擦到宫壁。

虞灵枝受不了这个刺激,哭喊着:“嗯啊……不要……”

荆复按住她乱动的身子,猛地往外一扯,将铃铛从胞宫拽出穴口,刺激得她再度喷出一股水液,连同锁在里面的浓精也一起喷了出来。

“阿枝真乖。”荆复轻声哄着,将昏昏欲睡的虞灵枝抱去清洗。

高潮了太多次,她实在累极,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期间连眼皮也没睁。

0051 重逢妹妹

攻破潼门关以后,大军一路北上,如今就驻扎在秣城边上休整,秣城与上京相邻,是上京最后一道防线,到了紧要关头,夺取皇位如探囊取物,此刻萧俨却是展现了充足的耐心。

虽说这些士族不思进取,官位高低只凭家世高低,大多是些酒囊饭袋,苍鹰搏兔尤需全力,一切进展得太过顺利,未必其中不会有诈,世家能百余年屹立不倒绝非没有倚仗。

上位者的弯弯绕绕百姓们却是不知的,于他们而言,萧俨原本就是大魏的战神,颇具声望,又打着清君侧的名号,一路攻来从未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将他视作新的明主,夹道相迎。

离上京越近,虞灵枝就愈发有种熟悉的感觉,漂泊不定的情绪也浅淡了些,进了城后,兴奋地拉着荆复到处走动,经过一处糕点铺子,笑着指给他看。

“这是我从前十分喜爱的糕点铺子,幼时贪嘴,阿娘不许我吃这些,也不许下人替我买,我就找了许多由头偷跑出来,也不知如今味道变了没有。”

她笑得开怀,同他说起旧日趣事,荆复冷峻的脸色也缓和了些,似乎也为她的喜意感染,这是她从前的生活,如今他与她一起旧地重游,就好像自己也参与了她的过去一般。

那店家认出了虞灵枝,笑问:“娘子口味可还跟从前一样?”

说罢视线落在她旁边的荆复身上,不禁疑惑道:“这位是?怎的不见从前陪您来的那位郎君……”

荆复闻言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虞灵枝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递过银钱打断了店家的话:“这位是我夫君,以后也会是他陪我来,店家莫要认错了人。”

接过糕点小跑着追上了荆复,小声解释:“那都是从前的事了,你也是清楚的,总不能还吃这种陈年旧醋罢?”

“嗤”荆复任由她拉住,又冷声道:“崔珩的事是从前的事,姑且不提,那今早上那个见了你就痛哭流涕的男子呢,阿枝真是好本事,引得无数男子为你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