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狂风暴雨的肏弄后,他低吼一声,紧绷着身子,窄臀抖动着激射出一股热流,将整个子宫灌满,女郎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阴精,胸口剧烈起伏,平复着高潮的余韵,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她累得连根手指也不想动,身子软绵绵瘫在他身上。
荆复将她抱起来往塌上走去,期间两人性器一直相连,肉棒时不时戳弄着小穴,淫水流了一路。
她以为是要抱他去歇息,没想到整个人被随意扔在被褥里,不疼,但是摔得她有点发懵。
“你……”抬眼对上他沉静的面容,哪有半点沉溺情欲的模样。
不对劲,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想起回来时阿晋的欲言又止,思来想去也只能是崔珩的缘故了。
不想让崔珩成为他们之间的隔阂,连忙解释:“你误会了,今日我没想同表、崔珩走,我如今只喜爱你一人,你相信我。”
荆复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一笑:“我都知道了,我自然是信你的。”
“好了阿枝,转过去跪好,我要从背后肏你。”
虞灵枝忽然升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果然是看到了,她宁可他像从前那样和她争吵,好过现在油盐不进。
日暮西斜,昏黄的烛火下,映照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虞灵枝跪趴在被褥上,塌着纤腰,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白嫩股间,插着一根深色硕物,粉嫩的穴肉被肉棒带出又插入,浊液湿哒哒地滑在腿间,床褥上已经泅湿了一大片。
高潮了太多次,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有点脱水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原来之前荆复还是收敛了,他真的不管不顾肏起来,她完全招架不住。
荆复掰开她的臀瓣,双目赤红盯着两人咬合的部位,自己的性器不断捅入花缝,将紧窄的小洞插得艳红糜烂,“咕叽咕叽”地吐着蜜液,湿润紧致的穴肉包裹着深色性器,在迭出细密的快感中夹紧。
他的胸膛贴在她光洁细腻的后背,手臂环住她的腰身,以狗交的姿势急速抖动着下身,耻骨将臀肉撞得一片通红。
她讨好地去迎合他,期望能够平息他的怒火。
“说,现在是谁在肏你?”
虞灵枝脑袋一片混沌,只是慢了一瞬,就被人扯住柔嫩的花核,狠掐了一把。
“呜呜别掐……是你,是阿复……”身子不断抽搐着喷水,身后之人听了也没减轻力道,依旧狂插猛干。
她忽然福至心灵,抽噎道:“是夫君……夫君在肏我……”
荆复身形滞了一瞬,而后放缓了攻势,将浓精射进了她紧致的花心。
终于结束了,虞灵枝眼皮沉沉,昏昏欲睡,耳边又响起他阴沉的声音:“我会娶你为妻,你要是再跑,就杀了你。”
虞灵枝一下清醒过来,转过头就欲回应他,却被人堵住了红唇。
0050 H 顶着缅铃肏进宫口
战火不断,已是四月槐序时,一路攻来,将士们身上的衣物都逐渐轻便起来,大战告捷,脸上纷纷洋溢着喜气,正是士气大涨之时,只待一声令下,攻入京都。
淮南王萧俨正与军师商讨攻城事宜,他从前位高权重,又颇具声望,乃是大魏的战神,世家宗族忌惮打压他,唯恐他篡位难以掌控,联合起来设计试图将他软禁在京都,他一时不慎着了道,最后落得个仓皇出逃的下场。
如今兵强马壮,屡战不殆,必定是要报当日之仇,第一个要清算的就是这些名门望族,洗刷当年如丧家之犬一般的屈辱,若不是被逼着出逃,他也不会被迫抛妻弃子。
瞥见门口的荆复,萧俨一向严肃的脸上有了笑意,屏退众人,冲他招了招手。
“你来了。”
荆复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一惯的疏离。
萧俨大掌拍在他的肩头,赞道:“这次你做得很好,我已经决意立你为世子,将领们也都认可你的才能。”
对方神情始终淡淡的,并未露出多少欣喜,萧俨沉默了一瞬,又道:“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一直不肯唤我一声父亲,我当初是……”
荆复打断了他:“您多心了,若是没有旁的事,我就先退下了。”
“你是急着回去见那个女子罢,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那些事我也听侍者说了,这是你的私事我原也不想多说,只是这样见异思迁心狠手辣的女子终究不是良配。”
“你还是早些娶了玉茹为好,这对你日后大有助益。”
从未尽过一日为人父的责任,倒是摆起长辈的谱来了。
荆复面上讽刺:“您算得可真是清楚明白,当初您也是权衡利弊做出的决定么?可这世上的事并非全部都能用利益衡量,我不需要妻族的助益,我的妻子做她自己就够了。”
还是这般倔强,他其实知道当初荆复愿意认他也有那女子的缘故,若非他需要一个显赫的身份,未必肯来青城。
萧俨张了张口,似是妥协了:“你们的孩子总该姓萧,日后也好继承我的爵位。”
荆复没说好也没拒绝,等到他从营帐出来时,就看到在不远处一脸焦急来回踱步的萧璜,懒得同他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径直扬长而去。
萧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阴云密布,他万万没想到,荆复竟能在敌我兵力悬殊的情况下大获全胜,一举攻破潼门关,当时他明哲保身,称病躲了过去,想着让荆复打前锋,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不想袁氏这般废物,掌握天下泰半兵马,竟也能败下阵来。
如今荆复在军中威望日益高涨,想必父亲也要立他为世子了,哼,不过是世子罢了,想当太子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命,萧璜心里不断盘算着,眼里划过阴毒的暗芒。
荆复回来时,就看见虞灵枝蜷缩在塌上,领口大敞,露出大半浑圆,脸颊红得不像话,额间不停冒汗。
走上前明知故问:“阿枝很难受吗?”
虞灵枝见他终于回来了,呜咽着求饶:“呜呜……夫君饶了我罢……我受不住了……”
荆复没有理会这话,掀开她层层叠叠的裙琚,女郎裙下不着一物,艳红的花户暴露在他眼前,湿漉漉的穴口悬挂着一根细线。
“快、快拿出来……”
他走之前将一个缅铃塞进她的小穴,此物形如榛子,由七层金烧焊而成,内置水银,在层与层之间滚动,带着整个缅铃在穴内乱滚,不时还发出声响。
郎君坏心眼地将缅铃推至花心深处,令她不得取出,回来要检查,这些天虞灵枝有心弥补他,可谓是千依百顺,荆复也不在旁的地方为难她,就是于房事上磨人了些,花样层出不穷,每当她觉得自己承受不住时,他又会玩点新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