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在她耳边低喘的时候,她恨不得拿东西堵住他的嘴,弄得手酸不说,还要被迫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鬼动静,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的荆复,有那么一点诱惑,当然她只承认有一点点,听得她腿心都有些湿润了。

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又怎能瞒得过荆复的眼睛,了然道:“阿枝想要了?”

“不。”虞灵枝兀自嘴硬,被人粗鲁地扯下亵裤,娇嫩的花穴顷刻间暴露于人前。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方才阿枝帮过我了,那我也要懂得知恩图报才行。”

说罢不等她拒绝低下头含住了那两片花唇,嘴唇包裹着整个花户,猩红的舌尖探进去,打着圈舔弄着肉壁,粗粝的舌苔刮擦着嫩肉,引起她的阵阵战栗。

“嗯啊……别舔……”手指无意识插入他的发间,想要推离,却是诚实地将他的头颅按得更深。

荆复英挺的鼻尖戳在她的阴阜,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小巧敏感的阴蒂上,虞灵枝舒服得脚趾蜷缩起来,红唇溢出阵阵娇吟。

直到大舌舔上一处娇肉,她的叫声忽然变得尖利无比,臀部抽搐着泄出一股清液,平坦的小腹轻轻发颤,整个人被快慰淹没。

“啊啊别、别舔那儿……”

身下的人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对那块软肉流连忘返,舌苔反复刮擦着,旋转着在穴内搅弄,仿照性交的动作,快速在潮湿紧致的穴道内进进出出。

过多的快感堆积,虞灵枝眼眸湿润,腰身被牢牢箍住,只能任由自己的私处被人用舌头不断侵犯着,她不停地唤着荆复的名字,她也不知自己想说些什么,就是想唤他,脑海中闪过白光,哆嗦着喷出大量蜜液。

荆复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轻而易举将她送上了高潮,含住穴口,喉咙滚动间,不时吞咽着娇蕊溢出的甜美汁液,他用力吮吸着,虞灵枝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她仰面躺着,发丝凌乱浸湿在额间,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体内的情潮。

荆复慢吞吞抬起头,鼻尖、嘴唇乃至小半张脸都泛着水光,那些都是自己流出的淫水,她不禁羞红了脸,怎么能湿成这样啊。

荆复只随意抹了把脸,就想来亲她,被毫不留情拒绝:“脏,不许亲我。”

“不脏,是甜的。”见她实在抵触,不免好笑道,“阿枝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虞灵枝只一个劲摇头,他也不勉强,将人抱去清理了一番就歇下了。

就这么又过了七八日,她的月信还是迟迟不来,虞灵枝心里焦急万分,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若是真的有孕,等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就藏不住了。

前两日用膳时,她对着一道鱼脍干呕不止,荆复以为她身子不适,当即就要传唤医师,被她急忙制止,只推说这鱼脍太腥自己吃不惯,也不知他有没有起疑。

她这些天时常去安置伤患的营帐中帮忙,给医师打下手,渐渐地也和他们熟识起来,偶尔问些药理相关的学识,也能得到解答,不过她并不敢直接询问妇人有孕之事,反而是问起了热病如何能尽快好转,晚间荆复就随口对她说不必担忧自己,他身子强健很快就能好全。

当时她微笑着说好,心里却是不断下沉,果然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荆复的掌握之中。

无疑是给了她一记当头棒喝,她怎么就忘了,如今的她不过是他的阶下囚,是这些天日子过得太安逸,被猪油蒙了心,她竟真的与荆复作寻常夫妻论处,下意识地不去想将来会如何,只贪眼前一夕欢愉。

这些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她从未问过荆复会不会娶姚玉茹,他也没有主动提及,因为这毫无意义,就算荆复同她说只娶她一个又能如何,他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去选择一条荆棘丛生的道路吗?

即便他一时脑热,又能相好几年,等到他四处碰壁仕途不顺之时,是否又会来责怪对他毫无助益的发妻,两人终究会走到相看两厌的地步,世间男子大都薄情寡义,她绝不能只依托郎君的喜爱而活,如她阿娘阿爹那般表面夫妻,也曾有过几年欢愉情爱时光,再浓厚的情谊总有耗尽的那天。

所幸这些天她也翻阅了一些医书,为了掩人耳目,她把各类医书都翻了一遍,装作自己只是对医术感兴趣,无拘类别,心中悄悄记下了妇人妊娠的知识,只可惜军中大都是伤患,这里有关妇人的医书少之又少。

她回去将自己看来的东西记下,大致拼凑出了一份手稿,学着给自己把脉,愈发惊疑不定,自己的脉象似乎与医书上说的喜脉十分吻合,加之月信久久不至,心里残存的侥幸消失殆尽。

下意识抚上平坦的小腹,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一个胎儿正在汲取母体的养分茁壮生长,应当还只是个小肉芽罢,眉眼都还未长出来。

而她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扼杀它。

还是没写到要写的地方,先发啦,要是把想写的全部写完估计得有个四五千字,今天就不用睡啦qaq,明天再写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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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2 他总归不愿将她想得那样坏(虐)

如今战事吃紧,最迟不过一月荆复就要上前线领兵攻城,他这些天忙着处理军中事务,愈发早出晚归,往往回来时虞灵枝已经睡下了。

他盥洗过后轻手轻脚上了塌,将虞灵枝揽进怀里才合眼,期间她也只是小声嘟囔了几声,并未醒过来,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自发地往他怀里拱,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又沉沉睡去。

“孩子……”

“不、不要……”

荆复向来浅眠,听到动静后缓缓睁眼,转头就看见虞灵枝眉头紧皱,鬓发都湿透了,嘴唇翕动不知在说些什么,替她拭汗之时依稀听到“孩子”、“要”等字眼,手上动作一顿。

神色复杂地盯着她安静的睡颜,原来她在梦中竟是想要一个孩子么?

他是否也该放下那些过往了,继续沉湎于旧日愁怨也只是伤人伤己,何况她人已经在他身边了,他究竟还在顾虑什么,即便她心悦崔珩,那也是从前的事了,往后她也只会有他一个人。

动作轻柔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又替她掖好被褥。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战事平息,他们会有孩子的,一个与他们眉眼相似的孩子。

这一晚虞灵枝睡得不大安稳,断断续续做着一个梦,梦中迷雾漫天,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孩子坐在地上哭着唤她阿娘,问她为什么不要她,还伸手想要她抱,她下意识想去抱抱她,走近却只看见地面上一摊血水……

醒来时仍旧心有余悸,目光呆呆地望着帐幔,世间竟有她这般狠心的阿娘,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痛下杀手。

“你醒了。”

按说这个时候荆复应该处理军务了,今日倒是稀奇,日上三竿还没走。

见她面上困惑,荆复解释道:“这几日忙于军务冷落你了,今日便不去了,我留在这里陪你。”

他脸上的歉疚很明显,虞灵枝有点不敢与之对视,掩饰般挪开了视线,低低嗯了一声。

注意到自己腕间戴着一个玉镯,不算太过贵重,在世家贵族中只是寻常之物,是谁给她戴上的不言而喻。

“这玉镯衬你,我就给你戴上了,若你不喜欢,收起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