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C
这两天生病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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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不变
穷通得失 18
他话一出口,一个绑匪立刻发疯般喊道:“是他!是他!是他叫我们绑人的!也是他拿着刀子问话的!”
金嘉延懒得开口,只给了手下一个眼神,保镖便拆出那绑匪头子的右手按在了地上。那只手尚算干净,但小指与无名指皆古怪的弯曲着,俨然早已被掰折了,断指如此这般被又扯又按,匪首立刻挣扎起来。
然而训练有素的保镖敏捷地压住了人,而后从角落里拎出一把巨大的工业绞钳卡在那人手腕上。绞钳被侧立在铺着塑胶布的地面上,保镖抬腿便狠踩钳柄。骨骼碎裂的“咔嚓”声与尖叫同时响起,匪首歪头倒在地上,鲜血喷涌的断肢旁是个孤零零只连着几丝皮肉的手掌。
屋中安静了片刻,那个指认了匪首的恶徒无声地抖动,裤裆里缓缓流出骚臭的尿液积在塑胶布上又混进血水中。
“这么小的胆子,还敢干这种营生?他还没死呢,只是晕过去而已。”李怀宁说着站起来将晓初放到椅子上,自己则慢悠悠走向两个绑匪,冷笑说道:“害我这些天日夜都不得休息,哪能让你们死在别人手里?!”
他说着接过一把带有放血槽的短刃,拿在手中掂了掂,冷笑说道:“放心,我比你们讲规矩。你们欠我的要还,还完,我就不碰你们家里的老人家了。一码归一码,说话算话。”说完他就单手抓住那清醒着的绑匪,拎着头发将人拽起来背对自己,手起刀落滑开了那人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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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动脉无事,血并没有喷溅得很远,可这匪徒也就死得慢了许多。他倒在地上,仍有意识,想要呼痛,却只能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嗤嗤的响声,想要挣扎,手脚却再没有力气。
他当初是因为入室抢劫又强奸了女屋主才入狱认识了“老大”,他只想弄点钱,没想要杀人,如今死得这么惨,他觉得冤枉。只是世间的事便是这样,他自己觉得冤屈,那被他强奸了的受害者大概会认为天公地道。
李怀宁起身却没有回到晓初身边,而是又让人用凉水浇醒了匪首,又转过头看向金嘉延,非常轻松地说道:“这个是金兄的。”这是他抓到这二人之后便想过的事情,在晓初家看到金嘉延的脸色便觉得时机到了。
金嘉延知道自己在国内亲自动手所要承担的风险比李怀宁大,但他没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他只是侧头看了看晓初,然后便站起身走过去接刀。
与此同时,江晓初已经意识到今夜此行可不仅仅是要给他出气,而是李怀宁要与金嘉延互递投名状,以他人之命来歃血为盟。而他江晓初经此一事,若无意外,也必定要与这二人紧紧捆在一起了。
有此认知,江晓初便未如同上次一般用袖子挡住脸,而是端端正正坐着静静看这一切发生。
金嘉延看着斯斯文文,手上也没有保镖那样的力道,但入刀却十分讲究,避开了骨骼避开了要害,刀锋尽入,那凶徒还能惊骇求饶。
肮脏不堪的衣物瞬间被沁出一大块暗色的阴影,顺着放血槽有小股体液涌出,落在黑色塑胶布上也仍是黑色的。与之相反的,是金嘉延那张因缺少血气而苍白的脸,那脸上平静无波,仿佛只是运笔练字。
刀柄被他握在手中绞转滑曳,匪首的身上绽出被血墨侵染的痕迹。待这手上的一起一收行云流水般完成,他才稍露厌弃地扔下匕首,然后抬腿将那还未断气的匪徒踹倒。
江晓初看着金嘉延慢慢转向李怀宁。男人们的 手上一片殷红,以断裂的喉咙和流出的肚肠作为背景,两只染血的手紧紧一握,旋即又分开。
以人命来达成的契约已经完成,却不会留下丝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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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清理了身上的血污,换过新的衣物,一切有条不紊。江晓初被抱离那个房间时,看到保镖们干净利落地拆除塑胶布将尸体与血渍一并卷入其中。
TBC
明天新章节,然后还有什么呢?当然是开车啦~~~
醋海翻波 1
江晓初这一夜,上半夜和金嘉延睡,中间去目睹了一场血腥事件,下半夜,床上又换成了李怀宁,醒来时已是接近中午。他看见李怀宁脱得精光躺在自己身旁还没有醒,便用手托起脸盯着这人出神。
他知道李怀宁也出了力气救自己,但这人真真是个心眼多的。一两年了,他小心逢迎仔细伺候,金嘉延那样别扭的人都肯给他盛粥了,这李怀宁竟仍旧拿他当做幌子。
若是从前,旁人对他好,他也不过是心中得意而感激,可绑架案后,他不由自主便对身边这些人生出远近亲疏的计较来。此刻,他既烦闷李怀宁利用他算计金嘉延,又气恼金嘉延轻易便将他留给李怀宁。
江晓初轻轻叹气,身旁那“熟睡”的男人却忽然低笑了起来,睁开眼睛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你还要看我看多久?”
江晓初赶忙换了一张笑脸作势要用手去蒙李怀宁的眼睛,却被李怀宁抓住了缠着纱布的手腕。两人僵持片刻,晓初皱眉呼痛,李怀宁立刻泄去力道,反被晓初用指尖点在唇上笑道:“大人中了我下的毒,还不束手就擒?”
李怀宁这一觉醒来正晨勃,薄被都让他撑起好大一蓬,又听晓初叫他“大人”,心头便觉难耐,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便要亲。但这回他是真压在晓初的腰腹上,小美人疼得都蜷了起来。
李怀宁愣了一下,不确定晓初是否又是做戏,便伸手去撩开衣服,见到那好大片淤痕,只好摇头起身去弄了块热毛巾来给晓初敷在肚子上,哼道:“这样还敢叫‘大人’,你到底怎么想的?”说完就进了浴室。
江晓初眼看着男人挺着直撅撅翘着的巨物去冲澡,便又躺回了床上。他怎么想的?他就想气气金嘉延,既然将他留给李怀宁,那他便要与李怀宁厮磨得甜甜蜜蜜,看那别扭的男人回来什么反应。
所以,待李怀宁回来,他立刻又钻进那带着湿气的胸膛,好一番磨蹭,甜腻唤道:“大人……”
李怀宁刚刚冲了冷水澡才压住的情欲立刻又被这小疯子挑了起来,他正想不管不顾,那妖精又轻笑着抬起头说道:“我好饿,前几日都粒米未进,昨天也只喝了些粥。大人,我现下好饿啊……”
李怀宁挑眉瞪着晓初,心说,竟敢跟我玩闹,看我怎么治你!于是他一把抱起晓初,怒道:“洗完才让你吃!”说着便带着晓初一同进了浴室。
李怀宁不碰晓初的伤处,直接将水温挑低了给这人冲头,江晓初只觉自己的头皮都被拽得生疼,却仍旧软软说道:“大人屈尊降贵为我洗头,晓初我三生有幸啊。”
李怀宁嗤笑一声,意有所指地说道:“你昨夜前一刻还被梦魇吓得凄惨,去看了场真正吓人的,反倒好了。你真的不怕吗?”
江晓初想,他们馆主说过,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越是做大事的男人越是不会因着一时情爱浅薄行事。在他看来,金嘉延与李怀宁亦是如此。
于是,他垂下眼睛,敛去原本笑闹的神情,正色答道:“圣人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我不管先生们因何行事,只记得我受了恩惠,便不能辜负。我没有要做对不起先生们的事情,自然不怕。”
李怀宁对晓初并非无情无心,但能这般长久却多是因为要与金嘉延合作的缘故。说到底,他还是认为晓初是个被人悉心调教出来的玩物,再喜欢,也不是无可替代。
昨夜,他确实利用了晓初,可与金嘉延达成最终信任的同时,李怀宁也意识到晓初对金嘉延的重要性,而这晓初竟也不糊涂。所以他听完晓初的话,手上一顿旋即又笑了,心说自己倒是小瞧了这美人,看来他得好好维持平衡,同一条船上的人都没外心,船才能开得稳驶得远。
李怀宁打定了主意,接下来几日便对晓初极其温柔。江晓初知情识趣,被如此对待,自然也乖巧应承。
两人除却好吃好睡,便是整日介打双陆棋。江晓初在下棋一事上并不算精通,但万历爷那会儿双陆棋盛行,相公馆里的小倌个个会下。而这棋清朝初期便没落了,所以李怀宁只是看过洪遵所著的《谱双》,少有机会与人对弈。于是这二人也算棋逢对手,你来我往十分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