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初郑重点头应道:“我懂了,知道该怎么做了。您的指点必时时记在心里,您的恩情我也绝不会忘的。”
莫祺然笑着坐下来,拢住晓初的肩膀,满意说道:“这事不能心急。画展上,你给大家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就好。当然了,如果有一个合适的人出现,又能稳稳抓住,就更好了。至于契机,得沉得住气,要不动声色,要恰逢其会。你是个机灵的,还能不贪图眼前的小利,有我在,一定不让你吃亏。”
莫祺然从第一次见到晓初直至今天,也有将近一年了,一步步观察下来,这晓初不仅聪明还勤奋,床上放得开,床下有分寸,而且特别招那些素养高或者自恃素养高的客人喜欢,关键还能做到言行一致。莫祺然是真欣赏这孩子,才终于把这些平日里讳莫如深的话说到了明面上。
江晓初在莫祺然办公室呆到天黑。回到家吃过晚饭,他便赖在椅子上不肯站起来,要志刚抱他去洗澡。
他到底才不过十八岁,在外收着性子一过便是两个月,实则累得很。好容易回到自己家里,身边又只有志刚,忍不住便耍起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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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金:91票
裙-二!彡(棱#留=久:二散,久留;整%理;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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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莫:18票
其余不变
百尺竿头 2
志刚却觉得这样的晓初才可爱非常,所以晓初躺在浴缸里拿水泼他,他反而笑着问道:“你今天好像心情特别好?”
江晓初把自己满是泡沫的长发胡乱编了辫子放在水里甩啊甩,笑眯眯小声咕哝道:“我刚来时是有些害怕的,现在终于明白这是个好事了,而且是个天大的好事。”
志刚以为晓初说的是指去畅音阁是件好事,猜想他今天和莫祺然在办公室里长谈时又得了什么好处,他不问却跟着一起开心,凑兴说道:“我今天查过了,你之前放在股市里的钱大赚了一笔。洗完澡,我给你看看账目。”
江晓初哗啦一声坐起来,睁大眼睛催促道:“那不泡了,快点洗!”
这澡洗了个虎头蛇尾,晓初披了件丝袍便晃脚趴在床上,用手点着手机屏幕去数自己账户余额的位数,任由志刚给他吹头发。
志刚正跪在床边,他听见晓初说话,可吹风机嗡嗡作响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于是关掉开关问道:“你要什么?”
“我是在问你要什么?你怎么又问我?”江晓初从手机上抬起头,整张脸上生气勃勃的。
“我?我不要什么啊……为什么这么问?”志刚一时摸不到头脑。
“我现在手里有了这么多闲钱,也该拿出一些来给金先生,给老板,给博修和永安他们,还有常来找我喝茶的客人们都选些礼物。我也送你一份,你想要什么?”江晓初边问心里边盘算起来,这是他们馆主一早就教过的,礼尚往来才生情谊,这种时候不能小气。
志刚却最知道晓初平日里过得并不奢侈,是个难过时连东西也舍不得摔的人,听到这话只觉心里暖烘烘的,口中讷讷答道:“我……什么都不要……我……陪着你就好……”
江晓初今天心情确实大好,于是抱着手机在床上一滚,将脚搭到志刚肩上用粉圆的脚趾在志刚的耳垂上搔了搔,调戏道:“真的什么都不要?想舔脚也可以答应呢。”
志刚立刻面红耳赤,裤裆也顶了起来,他偷看自己肩上那一双软白的赤足,极羞耻地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江晓初笑得像只坏心眼的小狐狸,还将脚掌放在志刚颈间轻蹭,惹得那人发出粗重的呼吸,好容易才挤出个“要”字。
志刚听见晓初发出咯咯的笑声,然后那双带着乳液草木芬芳的长腿一勾一滑,志刚的身体蓦然向前,右肩嵌在晓初左腿的膝盖窝内,而晓初的右脚则垂在床沿外,将将好踩在他勃起的性器上。
志刚垂着眼睛,只见晓初腿间那原本软着的肉茎也渐渐胀了起来,粉褐色的龟头挺到他唇前一寸处,他一呼气,那龟头便一抖,几息之间,出精口外就莹润出一道湿渍。
志刚低头含上去,卖力吞吐,晓初扯着他的头发索要更多。这是场随性而至的服侍,志刚如同一个自慰器般被使用,他全心全意想让晓初舒服,又吸又舔毫无间歇。待几股热精喷他喉咙,他便一股脑地咽下去,再一点点把晓初身上舔干净。
晓初的右脚缓缓抬起,顶着他的胸口将他推远一些。志刚低喘着,他昏头涨脑觉得晓初大腿上藤蔓的颜色似乎变得更加浓郁,衬得仰躺在床上的晓初也更加淫糜,而自己像个被妖精勾了魂魄的傻子。
“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要不要?”那妖精轻笑着又问,刚刚踩着他胸口的脚趾慢慢凑到他鼻尖上一点一夹,他好容易从嘴里挤出一个“要”字,但舌头才伸出来,那脚又缩走了。
“还没要送你,什么时候送要我说得算。”江晓初说着已经蹬开志刚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将脸埋在枕头里偷笑。
志刚着魔似的爱煞了这样的晓初,他搓搓自己滚烫的脸颊,傻笑着应道:“嗯,你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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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调整说明
因为米国度改版维护,从6月29日9点开始到7月5日0点将会关站,晓初的更新将从7月5日重新开始哦~
征文《饶了我吧》也会在7月5日0点开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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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 1
正所谓:绮陌香飘柳如线,时光瞬息如流电。
这做准备的几天流转飞快,酒会的日子便是今朝。江晓初早早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在莫祺然开好的套房里。晓初从前都是自己上妆,馆主给他勒头,但如今这化妆的工具与以前全不相同,他也只好乖乖坐着任莫祺然请来的老师在自己脸上施为。
莫祺然这边在宴会厅门口逐个接待来宾,再将相熟的引在一处。他能将方程鹏稳稳留在身边,除了他们二人床上床下皆默契合拍外,也因为他着实能干。
方程鹏在场内边与人闲谈,余光扫着莫祺然忙进忙出,唇角便不自觉勾了起来。这场地的布置也颇有意思特定的位置可以看见所有的画作,但再往前走又有些苏州园林一步一景的意思,可即便如此却不会阻碍视线,四周有谁,一望而知。
金嘉延如期而至,他带了自己人过来,与莫祺然打过招呼看又有人过来,便说不用莫祺然引路,自己带着人进了宴会厅。他站在能看到全部画作的位置上,只见正中间一副尺寸极大的画还被一笼纱幔盖着,便想起晓初发来的那张执桃花扇的贵妃图。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金嘉延身后传来一句低低的叹息,说话是竟是郑博修。
原来是金嘉延的经纪公司最终与郑博修、陈永安签下了长约,摄影师那部电影也经金嘉延的手终于过了审,一边准备登陆院线一边送去欧洲参展。今天金嘉延特地带着这两个人过来,一来是给晓初个惊喜,二来也是给即将上线的电影做点宣传,毕竟一部不以赚钱为目的的电影,口碑就必须要好。
金嘉延这人,性格固然别扭,但商场上的事从不耽误。就算他不喜欢晓初与这龚画家同吃同住了两个月,却不会赌气不来画展,他跟钱可没仇。所以这位不大高兴的金总裁只淡淡瞥了一眼那站在纱幔旁被人簇拥着的龚群青,唇角带起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然后走进了人群里。
莫祺然把酒会程序安排得井井有条,工作人员过来知会晓初可以按时上台后,老师便开始给晓初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