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细的鞭条“嗖”的破风而动,金嘉延本以为会听到哀嚎,却没想到晓初抖着身子发出一声短促却缠绵的哼吟,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藤条再次落下,江晓初的肉臀上晕出第二道殷红的淤痕,他觉得疼又想要更多,于是叫得如同发春的骚猫。金嘉延被这一声声挠他心魄的呻吟勾着,两颊染上了一层病态的红晕。

抽打的力度很大,却并不快。江晓初目不能视,只觉臀瓣上的热辣与腹中的燥痒汇聚起来,便叫得愈发缠绵难耐。鞭打忽止,他的穴口被撑开,进来的却是不是熟悉的阳根或是玉势。那物事较男人性器硬许多又比玉势软,入得腹中便在肠道里交缠震颤,江晓初未曾有过如此感受,待那藤条重新落下,便觉腹中再承不住翻涌的情欲,不过又挨了十数下,他便蜷缩脚趾抖着身子泻了出来。

金嘉延看着一身薄汗满臀嫣红的晓初,听到男孩因高潮催生出的婉转呻吟,便愈发想要把这个美人折磨到哭。他让志刚把晓初反过来趴跪在桌案上,又换了一根黑色鹿皮蛇鞭握在手上。

细锐的鞭梢短促而有力的吻在江晓初蝴蝶骨的边缘,撕扯出滚烫的疼痛,江晓初呜咽着哆嗦起来,可下腹中如蛇翻搅似的物件却毫不懈怠的持续点燃他的欲念。仿佛被金嘉延架在撕痛与情欲的烈火上灼烤,身不由己又欲罢不能。

金嘉延如同正在雕琢一件艺术品,每一鞭都反复斟酌再既狠又准地下手,男孩的蝴蝶骨上逐渐腾起对鲜红生动的翅膀,妖艳异常。他喘息着停下手,痴迷的看着自己亲手“绘制”的图案,身下开始隐隐发热。

金嘉延因为身体自幼多病,成年后虽然好了很多却在性事上有些艰难,日子久了也便不大有兴趣,他往常带人回来也几乎是只打不肏,可跟前这个白皙柔软还带着鞭痕的美好肉体却激起了他平寂许久的欲望。

他挥手让志刚将晓初抱到床上趴好,自己则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套银托子。这东西是仿照老物件打造的,雕刻有石榴和八宝葫芦凹纹打磨得十分光滑。金嘉延用真丝绫带将半副银托子系于自己胀而不挺的肉茎下方,走到晓初身边,抽出按摩棒便挺身将自己这根顶进了那个被磨到发红翕张的软穴里。

江晓初刚刚趴在长案上又泻过一回,腹中那活物般的东西被撤走还以为能缓口气,可只得片刻一个带着热度的坚硬物事便撑着穴口捅进他柔嫩的肠道里。江晓初烧痛着的臀肉贴着男人体温略低的皮肤,顷刻间就明白过来金嘉延所谓的秘密。

银托子,江晓初自然知道这东西,亦熟悉这感觉,他不是不能从中得趣,但总要吃些苦头。他不禁期期艾艾怨念道:改朝换代倒是作出妖了,做奴才的碰一碰便硬邦邦,当主子的却是个银样镴枪头。唉,可做人便难免有隐疾,难道还不许人家花钱寻乐子了?你一个做小倌的,客人还没起兴,自己就先出了两回,有甚可抱怨的?

TBC

对,你们猜对了(害羞),所以提前猜对的各位~我在这里统一回复你们:你们可真是太太太太太聪明了~~~~

江南春事 8

江晓初到底是个有抱负有理想的小倌,想到此处便重新振作起来,也不顾腔子里被硬物顶弄的钝痛,软着身子承迎抽送。

金嘉延一手摁着晓初是后颈,一手揉掐男孩背上肿起来的暗紫色鞭痕,他摆送腰胯的速度并不快,却直出直入极其磨人,逼得晓初颤着声音呻吟不停。

金嘉延久不行房事,今天难得有了兴致,他的性器被滚烫柔软的肠壁紧紧卷裹着,每次抽插都发出低低的叹息,他把晓初看成一个被精工打磨且形态优美神韵十足的艺术品来占有,想到自己就楔在这样一个勾人魂魄的宝器体内便心神合一的舒畅。他拆掉晓初的口塞,愉快的听那片薄唇里发出黏腻绵软的“啊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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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初忍过初时那如同要捅坏肉眼儿的钝痛,穴口已经被带着雕花的银托子磨麻了,腹中不快不慢连绵不绝的顶弄带着身子里的情欲又漫了上来,他缓了缓酸痛的下颌,便开始断断续续勾引顶在他屁股里的男人:“先生......金先生......啊嗯......晓初被肏得好舒服......啊嗯......好舒服......啊嗯......喜欢......先生......啊嗯......肏我......”

金嘉延以前在别人身上用过这银托子,没人喜欢拿自己嫩软的黏膜来磨这个做工精美却质地坚硬的金属玩意儿,他以为晓初会求饶,却不想这小美人这般痴缠着他说要,他瞬间便亢奋起来,抽送肏干的频率都快了起来。

“啊嗯......啊嗯......我要被先生......啊嗯......肏坏了......肏坏了......”江晓初的声音立刻混杂进痛苦和欢愉,破碎又撩人,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的肚肠是否都要被磨烂了,只觉得痛得厉害又舒服得要死,哆嗦着身子便又快要出了。

“喜欢吗?”金嘉延粗喘着问道。

“喜欢......啊嗯......喜欢......喜欢先生肏我......啊嗯......受不得了......再受不得了......啊嗯.......好舒服......”江晓初已然神志糊涂起来,颠三倒四自相矛盾的叫个不停,他小腹里麻成一团,胀意盈满,又受了数十下肏干,终于抖着身子泻在了床上,泻一股穴口便夹一下,夹一下便被那银托子硌得疼一回,疼一回便又泻一股,魂魄出窍似的欲仙欲死。

金嘉延被那软穴一阵阵吸吮纠缠,暖意与快感海浪似的层层袭来,头脑里忽的炸开一道白光,便觉从后背酥麻到头顶,低吼一声射进晓初卷裹不停的肉穴里。他俯身撑着床喘了许久才回过神,慢慢把自己退出来,只见从晓初的后穴里被束着银托子的肉棍带出混了一点血丝的精液,似是受了点伤但又不十分严重。

他让志刚把晓初身上的绳子拆下来,然后躺下来搂着男孩接吻。江晓初被摘下眼罩,双眼迷离着泪痕张嘴回应,金嘉延呼吸间弥漫着的混合了檀香和草木香的气息灌进他口中,令他十分喜欢,于是边发出“嗯嗯”的哼声边缠着不放。

金嘉延亲着亲着便发觉晓初又开始在他身上蹭,忍不住苦笑。他现下真的非常喜爱这个男孩,不是初见时觉得有趣,也不是再见时觉得可爱,更不是相处时觉得欣赏,就是十分纯粹的喜爱。于是他宠溺地把晓初抱起来靠在他怀里,拿起之前扔在一边的按摩棒慢慢推进了男孩的肉穴里,然后对跪在一边的志刚招招手,说:“给他舔。”

志刚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会收到这个命令,金嘉延今天已经破例地要了晓初的身子,此刻竟然还要自己给这个婊子做这种服务,不过他只是迟疑了几秒,因为他虽然感到屈辱,却又被这令他屈辱的命令刺激到战栗,他看着金嘉延凝视晓初时充满怜爱的目光,便觉得完成这个任务是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于是他站起身走到床边,趴跪下来做了一个深呼吸,便含住了晓初半勃的阴茎,鼻腔里顷刻间全是精液的腥气和男孩身上的幽香。他并不擅长口交,却没有偷懒,只是有意无意的用身体挨紧了男孩的一只脚,让它在自己腰腹间轻轻的磨蹭。遵从主人的命令,服侍一个娼妓的卑微,以及那只白嫩匀称的脚,都让他兴奋异常。

江晓初张着腿靠坐在金嘉延身上,后穴里的搅动和性器被灼热口腔包裹的欢愉都令他神志浑浊。他被金嘉延捏着下巴亲嘴,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了满是金嘉延唾液的嘴里,直到挺着腰又在志刚嘴里泻出点稀薄的精水,才终于再没力气发骚,软倒在金嘉延怀里。

“我得歇一歇。你抱他去清理,然后好好照顾着。”金嘉延经过这么一场性事身心舒爽之余到底还是有些疲累,想要睡一会儿,便把晓初交给了志刚,然后自顾自回房去了。

TBC

金嘉延这里的车还有一辆,不过中间咱们稍微休息休息~~

江南春事 9

江晓初身上很累,神志倒是清醒过来了,他眯着眼睛任由志刚把自己抱了起来去洗澡。他依旧不大喜欢这个高大的男人,总觉得这人对自己的照顾不过是依循他主子的交代,且带着没把他当人的冷漠。但一想到这人刚刚含着自己的性器吞吐又很得意,不禁露出懒洋洋又带着点促狭的笑意。他想,你主子好喜欢我呢,你说我若是欺负你,他会是视而不见还是替你出头呢?

志刚因为昨天被调戏今天又被要求给男孩口交,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他还是不明白晓初和其他那些男男女女有什么不同,为什么金嘉延偏偏就喜欢这个卖屁股的男娼,难道是因为这个娼妓特别好看挨打时又叫得格外好听吗?可他受命来伺候晓初,不能拒绝,只得劝慰自己完成交代下来的任务是做仆从的职责。

当然了,他心里无可避免的也在回想刚才那只白皙匀称的脚蹭在下腹上的感觉,他有些说不清的心思,似乎是有点羡慕和嫉妒晓初能像个玩物似的被喜爱和使用。

江晓初被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铺着浴巾的床上,懒懒散散的任由志刚一脸冷漠的拿着毛巾给他从头擦到胯下再擦到脚趾。他也不是非要所有人都喜欢他,可他讨厌这个男人的漠然,总觉得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写着轻视。所以当他感觉到那毛巾在脚上停留的时间特别久的时候,坏心眼的抬起腿用脚在志刚的肩头轻轻等了两一下,然后似娇嗔似愠怒的抱怨道:“你擦太久,弄疼我了。”

志刚愣了一下,紧接着不仅耳根,他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讷讷说道:“对不起......”他慌慌张张的站起身走近浴室去拿各种乳液,用以掩饰自己因被那只脚踹了一下而产生的兴奋。

江晓初翻身侧躺将头枕在手臂上,看着志刚拙手笨脚的模样露出一个调皮又乖张的表情。

志刚磨蹭了许久,才抱着几个瓶瓶罐罐离开浴室,他忍住想先去碰触那趾尖红润的双足的念头,而将护发精油倒在手心里轻揉在男孩长发的末端。

江晓初初时还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捉弄一下这个看不起自己的男人,后来眼看着志刚换着花样自己脸上身上一点一点揉压各种既香且润的东西,便开始好奇。

他之前也不是不匀面,但因为搞不懂新时代这么多花样的差别,索性一直在沿用葛晓皘本人用的东西,再不然便是大差不差的随便买一点名字相似的。

金嘉延这里备着的都是一个汉字没有的玻璃瓶罐,江晓初前一天晚上有逐个看过,还随便开封了几个,然后像还在相公馆时一般选了个最像润面油膏的试了试。

他此刻见志刚拿着那瓶自己试过的罐子便留心的看着,结果男人竟然搓热手将那油膏抹在了他的脚上。我这是把脚上用的东西涂脸上了?江晓初郁结地翻身将脸埋在床褥里。

志刚见晓初忽然一翻,便十分紧张,低声问道:“又弄疼了?”

江晓初懊恼着不肯开口。志刚看着晓初的后脑见他不出声,倒是放松了一些,好歹这男孩没有再盯着自己看了,他收回视线重新凝视那双粉白的脚掌,指尖留恋的在上面抚弄揉捏,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处停留太久,却又不想放手。

“你喜欢我的脚吗?”晓初的声音忽然响起,志刚被说中心事吓了一跳,他抬头看见晓初从床褥里露出半张漂亮的脸,目光里带着些许的嘲弄。志刚胯下立刻硬的不行,他想他应该马上离开,却又不敢这样撑着裤子站起来。

江晓初一边因自己的无知而郁闷,一边生这个表面恭敬实则鄙视自己的男人的气。他自幼失孤别无选择入了风月行当,吃得苦受得罪,才得以出头,卖的是屁股可也是才情,他骨子里并不觉得自己低贱,不过是做些予人快乐自己快乐的事情再得些辛苦钱和人家的喜欢,凭什么要被个下人看不起?

他这般想着便翻回身来,将脚送到志刚唇边,软着声音问道;“你想舔吗?”他看见志刚晕红着脸目光也开始慌乱闪烁,便伸腿将脚掌在志刚的唇上蹭了一把,又快速收了回来。

江晓初慢慢坐起来,轻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志刚说道:“我是出来卖的,也喜欢和客人做这些让他们开心的事,你不过是把自己羞于见人的色欲藏在做下人的所谓忠诚里偷偷满足,凭什么轻视于我!”

志刚整张脸都羞的通红,站起来便要走,却听见晓初又道:“你主子叫你伺候我,没说你想走便可以走,我也要小憩一会儿,却不想比金先生醒得晚,你留下来,估算好时间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