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抚上晓初的脸颊,疼惜地问道:“你刚来的时候,一定很害怕吧?我第一次带你走时,对你也不好,你一定很讨厌我吧?”
江晓初仰起头轻轻亲在男人唇角上,虚着气说道:“我不讨厌先生……我想先生抱我……”
金嘉延不确定地看向晓初,他从那句话里听出挑逗的意味,但晓初的身子哪里还有这个力气?
可晓初搂紧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尖也探了出来,柔软又缓慢的在他嘴唇上舔舐。
“先生……先生……也许以后便再也见不到了……晓初想让先生再抱抱晓初……”说着江晓初已经拉着金嘉延的手伸进了自己的丝袍里,然后有些难过地说道:“我知道我现在病得不好看了……先生莫要嫌弃我……”
拒绝的话卡在金嘉延喉咙口,他真的拿怀中这人毫无办法。
晓初的腰腹比以前纤细许多,但皮肤依旧滑软,原本暖烘烘的身子,如今却有着微凉的手感,像蛇一样缓慢地蠕动,紧贴着缠上来。
金嘉延既心疼这个人,又爱恋这个人。他最近难以入眠,身体已经有了些亏空,根本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产生情欲,但他抗拒不了晓初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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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集雾散 10
轻啄,吸吮,他们亲得并不炽烈,却仿佛有无尽的情意需要表达,话语干涩,唯有相濡以沫才能平复不得安宁的内心。
江晓初辗转臀腿,一点点跨坐到金嘉延身上,他拉着男人的手抚摸自己的胸口与腰臀。
披风掉落在地上,丝袍散乱敞开滑至腿边。冬日的阳光透过雕着六方格的槛窗照进来,在晓初那具白到透亮的肉体上映出鳞片一样的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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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嘉延仰起下巴去吻晓初的眼睑与鼻尖,丝丝缕缕的长发垂散在他脸侧,光影投在晓初那张憔悴却依旧好看的脸上,像一场梦一团雾,令人不敢伸手去碰,生怕一碰便要散去。
志刚进来送茶时,眼前就是这样一番景象。他恍惚了一瞬,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时晓初还没有病,会轻笑着钻进金嘉延怀里,若是金嘉延精神好,他们就会这样缠绵起来,像一根柔韧又盛开着花朵的藤蔓盘结在一棵半枯的大树上,令那棵了无生趣的树也看起来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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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过来……给晓初舔舔……”
志刚听见金嘉延的声音,他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这几天,他听了许多让他摸不到头脑的话,隐隐觉得晓初不是要换个住处养病,而是要去一个没有金嘉延也没有自己的地方。
他难过,却无人可说,只好闭目塞听让自己不要去想。所以此刻,他也假装是真的回到了从前。
门锁轻响,他跪到晓初身后,小心翼翼地褪掉这人的丝裤,百般温柔的将舌尖贴在那臀缝间的软穴上滑转。
他才给晓初洗过身子没多久,清新甘甜的花草香气从这具渐渐开始发热的肉体上缓缓散出来。他闭上眼睛,将脸埋入晓初股间,舔一下亲一下又闻一下。
金嘉延听见晓初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混着嘴唇吸吮的“啧啧”声,令他也心生悸动。呼吸渐渐急促,晓初那暗淡了许久的面容上又染上红晕,像一朵娇弱的芙蓉花,艳丽又脆弱。
人影摇曳,仿佛那芙蓉花软薄的花瓣在风中轻颤,指尖揉上胸口的茱萸,金嘉延稍一用力,怀中之人便软到下来,双眼盈满水光迷离地看着自己。
他不敢再施力,生怕这花朵被催断了茎叶,可晓初搂紧他的脖子抖了许久,似是十分难受地喘息道:“出不来……先生……我泻不出来……”
金嘉延探手去摸,志刚配合地挪开唇舌。原来晓初那处只是微微胀起几分,任由志刚如何施为,也无法全然勃起。
“要不就算了……”
“不行!”江晓初说得决绝,可话音刚落,眼泪也滑了下来。
金嘉延轻轻叹息,他分开双腿搭在躺椅两侧,又扶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晓初将人往下挪了挪,然后对志刚使了个眼色。
志刚迟疑几秒,他混沌发热的脑子里既有担心晓初身体的念头,也有即将失去这个人的怀疑和哀伤。但他此刻只是个工具,只要晓初说“想要”,而金嘉延又允许,他就没有开口的权力。
他起身去拿了写常用的工具回来,如往常一样自觉地蒙住自己的眼睛,又戴上口塞。而后他褪掉裤子,低头将脸紧贴在晓初的脚掌上,虔诚又卑微。
坚挺粗硬的肉茎撑开穴口,缓慢顶进肠道,江晓初勾起腰发出悠长而婉转的呻吟。他随着抽插抖动身体,唤着“先生”又亲到金嘉延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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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嘉延那抚在晓初侧腰上的掌心感到了久违的温热,耳畔交叠着喘息与哼吟。晓初的身子开始愈抖越烈,金嘉延知道高潮将至便拿起桌上的藤条去抽打志刚的侧腰。
被不期而至的疼痛驱赶,志刚发出牲畜般的粗喘,他的肉茎又胀起一圈,顶送也随着金嘉延的抽打而加快。
屋内此起彼伏满是喘息与呻吟,其间混杂着皮肉拍击的“啪啪”声。江晓初高高仰起头,而后双手捧着金嘉延的脸又深深吻下去,他许久没有被这酥麻酸胀灌满腹中的感觉,卷出金嘉延的舌尖含在口中,几息之后便泻在男人胯间。
志刚凭晓初穴口的收缩速度就知道他已经射了,他只贪恋了一秒,金嘉延的脚便蹬到了他腿上。他弓着背退后,顺服的家畜一般跪在两步外,无法闭上的嘴与依旧挺翘的肉根都下贱地滴出拉着长丝的体液。
金嘉延本以为晓初这下累得不轻,便想着赶紧让这人躺下歇着,不想晓初却痴了一般仍在他身上缱绻不休。
“你得休息休息……”金嘉延觉得自己清醒非常,可说出来的话却音调低哑而饱含欲望。
“我不累……我还想要……想要先生……只要先生……”江晓初着魔似的哀求。
以前,只要他不主动提,晓初就从不索要这个。他们的性爱中有厮磨,有疼痛,也大多有志刚。可今天,晓初却不管不顾说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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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让人心痛莫名,又无比想要放纵。
金嘉延抱紧晓初闭上眼睛,在怀中人儿看不见的地方露出纠结与怨怒的神情。他想到了那几颗药,那几颗放在他身上多年,他却从来不肯吃一口的药。
他曾经因为身体不好百般苦恼,看过无数医生,但没有一种西药能令他恢复身体的活力和男人的尊严,它们都只能解决部分的需求,却又带着各式各样他承受不了的副作用。
所以他又花了多年的时间却探求古方。当终于得到那样一个方子时,他曾多么的欣喜若狂,哪怕只是一天,他也想尝试。可随即他就被告知,这方子有效的同时也一样会有巨大的副作用,那老中医甚至无法完全预测出副作用到底有多大。
这些药丸被他丢弃在抽屉深处许久,直到晓初被绑架后才又重新被翻找了出来。只是他一直迟疑不定,既随身带着它们,又觉得只要能时时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心满意足。
但此刻,他听见晓初低低的哀求声缭绕在耳畔,他喜欢的人想要他,他亦如是。最后的最后,他想好好爱这个人一次。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