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抬起简知白的下巴,将他落在自己脖子和下颌上的嘴唇与自己的相贴,方星言轻声笑了一下,将座位上已经软成了一滩的人给抱了出来。

阴道里的钢笔随着姿势的改变又滑出来一截,却又因为内裤的阻隔而无法彻底地被挤出,就那样插着,只需轻微的动作就能来回地在内壁上戳刺磨蹭。

“掉出来了吗……”伸手接住了脚尖才一着地,就险些直接软倒下去的人的腰,方星言伸手探入他的双腿间,用手指抵着那支滑出大半的钢笔晃了晃,感受着怀里的人无法克制的细微颤抖,只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得有些发疼,“……这可不行啊……”

按住钢笔的笔尖,将被挤出来的部分又一点点地推了回去,方星言轻咬着简知白的耳尖:“含着和老师走上去……嗯?”

陷入混沌中的大脑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简知白茫然地张着嘴,被方星言揽着腰,带着往台阶上走去。

阴道里大量的淫水让钢笔变得滑腻无比,随着走动一点点地往外滑,又在他抬腿的时候,被绷起的布料推入,仿佛性交一般在花穴中反复地抽送,却又由于过分平滑的笔身而无法带起满足被勾起的情欲的快感,只有在镂刻的花纹擦过穴口时带起的些微麻痒,将那渴求被填满操干的欲望推至顶峰。

“不、啊……不行……”只迈了几级台阶,简知白就被这种感受逼得快要发疯,哭着抓住了方星言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老师……哈……进来……插、呜、插进来……”

看着简知白克制不住地沉沦在肉欲里的模样,方星言忍不住思考起,自己今后是不是需要买点专门用来做这些事情的东西来。

像钢笔这样非专业的东西,总还是不能达到一些想要的效果。

用指腹轻轻地蹭去简知白眼角溢出的泪水,方星言弯了弯嘴角,有意停顿了一下,才开口说话:“可是……不是有东西插在里面了吗?”

这么说着,他还故意摸了一下对方双腿间,早已经被淫水浸透的裤子。

“不要、呜……不要钢笔……”感受到方星言的动作,简知白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不让他贴上来的手离开,“老、嗯……老师……”

眼前的人这副淫媚放浪的样子让方星言的胸口都有点发热,他几乎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立马顺着对方的话答应下来。

“为什么不要?”略微动了下手指,没有强行将自己被夹住的手抽回来,方星言捏住被挤出一部分的钢笔,往外拉出一点,“这个……插得不舒服吗?”

“不……哈……老师……”与简知白否认的话语不同,含着钢笔的花穴却是不受控制地收紧,试图制止它的离去,于是方星言又把被拔出来的那一截又按了回去,“要、唔、老师……”大抵是经验多了,简知白无意识地开始寻找起能够让面前的人失控的话语来,“……老师……嗯……老师的肉棒……”

“……想要……”他的语句有些混乱与破碎,却足以让方星言听懂其中的意思,“老师……插、啊……插进来……”

顿时感到自己身下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方星言低笑着印上了他的嘴唇:“果然……是个好学生呢。”

“乖,”用指尖轻轻地滑过那早已经挺立的阴蒂,方星言放柔了声音,“自己把裤子脱了。”

在他面前,展露出更多……淫浪的姿态。

大抵是手用不上力的关系,简知白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解开裤子的纽扣。并不贴身的长裤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被包裹在其中的修长双腿。被淫水浸透的内裤呈现出半透明的模样,能让人清楚地看到那支被挤出了一小截的钢笔。

将简知白脱下来的长裤展开铺在了台阶上,方星言才小心地将人放了上去。有着极好弹性的内裤被扯下后,插在阴道里的钢笔又被推出了一小截,不停收缩的穴口挤出半透明的淫水,沿着笔身滑落聚积,看着格外的淫靡。

“把腿张开。”看着面前的人乖顺地完成自己的要求,方星言不由地想要做得更过分一点。

他拉过简知白的手扣住腿弯,将双腿打开至最大:“就这样……不许动。”

“老师把钢笔拿出来,”这么说着,方星言拿着钢笔被挤出的顶端,缓缓地往外拔出,“②⒎9④8⒉6.536……放松。”

简知白的睫毛轻轻一颤,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轻咬着下唇的模样乖巧得要命,方星言觉得自己的心尖都有点发颤。

有大量淫水的润滑和简知白自身的配合,没有过多装饰的笔身很是轻易地就被抽了出来,然而,就在钢笔的顶端即将离开穴口的时候,方星言却又倏地将其往里推了回去,直到雕有花纹的笔尖也没入其中。

“啊、嗯……”被突兀地侵入深处的感受让简知白忍不住绷起了脚趾,被笔尖蹭过的内壁也抽搐着收紧,用力地绞着被推进来的硬物。

可惜这东西没法碰到最里面的地方……望着简知白仰起头呻吟的样子,方星言用手指在入口处打着转:“舒服吗?”

“不、呜……拿……哈……”不等简知白把话说完,方星言就撑开那湿润泥泞的穴口,插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弄了一番,夹着那支再次被挤出顶端的钢笔整个拔了出来。

下一秒,滚烫粗硬的肉刃就对准了花穴,一口气捅到了最深处。

饱胀的龟头重重地撞上了花心,那渴求了太久的充实快感一下子就将简知白推上了顶峰,被撑开的阴道痉挛般地收紧,喷出一股热泉浇在了侵犯其中的肉棒顶端。

“还是一样的敏感……”咬了一下即便是在高潮的时候,也依旧乖巧地没有放开自己扣着双腿的手的人的鼻尖,方星言舔了怀里的人布满了泪水的脸颊,把自己刚插入花穴中的阴茎拔了出来。

简知白小声呜咽了一下,似乎有点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地上太脏,而且做起来不舒服,”抱着人站了起来,方星言亲了下简知白的嘴唇,“我们先上去。”

这么说着,他让怀里的人背对着自己,站着将自己的鸡巴缓缓地插入了对方的阴道里。

“好了……”方星言挺了下腰,顶得面前的人不受控制地往前迈了一步,“……走吧。”

66在楼梯上被老师狠狠欺负

“哈、嗯……呜……”被方星言的动作弄得腰间一阵发软,简知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沉,却将那根插进了花穴的阴茎吞得更深。滚烫的龟头戳在深处的花心上,用力地挤弄,仿佛要将那里一点点强硬地推开一样,与以往被大力撞击时所产生的快感不同的酥麻感受,有如蚂蚁啃啮着骨髓一般,顺着脊椎缓缓地传递上来,令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感到舒爽还是难受。

“不……啊、不要……”一只手撑在方星言的胳膊上,努力地支撑起身体,简知白想要摆脱那种像是要将人逼疯的感受,却被紧紧地扣住腰,无法将紧贴的下身分开分毫。

“乖,听话……”手掌贴着怀里的人的小腹来回地摩挲着,往下滑到双腿间,握住那根挺翘的阴茎,来回地抚摸套弄,方星言身下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留情,挺腰顶着简知白又往上走了一级,“……小白。”

柔声喊出了梦境中另一个人对简知白的称呼,方星言又重重地往阴道里顶了一下。

“啊、老师……哈……”身后的人凶狠地撞在子宫口的力道,让简知白忍不住生出自己要是不动弹,就会这样被对方顶在阴茎上往上走的错觉,眼泪克制不住地就流了下来,“慢、呜……嗯……”

与之前被楼嘉豪那次顶着走不同,这种不断往上的台阶,每走一步他都得将腿抬得更高,插在阴道里的肉棒也随着他往上的动作被拔出一截,又在身后的人跟上来的时候被重新捅入,缓慢而磨人的抽插与戳刺带起折磨似的快感,只维持了刹那就变成了怎么都无法满足的空虚。

花穴中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汁液,在其中的肉刃退出时被带出,将两个人的下身都弄得湿润而黏滑,散发着性欲的靡香。

“我做了一个梦,”用指尖按住手里握着的性器顶端的小口,来回地地搔刮拨弄,从那里挤出更多的淫液,方星言轻咬着怀里的人的耳尖,“梦里有你……还有另一个人。”

简知白呜咽着,略微扬起的脸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泪痕,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他的话。

手指一寸寸地揉捻过挺立的阴茎,来到下方的小缝处,捏住两片柔软的阴唇用力地挤按拉扯,方星言的声音除了显而易见的情欲之外,还带着少许平日里没有的喑哑:“……另一个,你更喜欢的人。”

想到这个人在做爱的时候,口中那比“老师”两个字多出现了好几次的“小叔公”,方星言忍不住狠狠地往上挺了下腰,重重地顶在了深处的花心上,惹得怀里的人发出一阵细弱的呜咽。

……像个被欺负狠了,却不懂得反抗的孩子。

“告诉我,”丝毫没有就这样放过简知白的意思,方星言揪住他的阴蒂反复地按碾,“我们两个人之间……”拔出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朝着简知白的阴道里捅了进去,顶得这个人直接往上跨了两级台阶,方星言才感觉稍微发泄出自己心底的那份嫉妒与不甘,“……你更喜欢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