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听能有机会见到若木,他根本都没去关心其他的事情。

不过这样说来,再过几天……他就能见到那个人了?

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居然是林故疏朝自己伸出手,问是不是要和他走的画面,简知白顿时感到耳根一阵发烫。

还是不能,去想游戏里的事。

“我们……去哪?”好半天才从那股能亲自见到林故疏的惊喜当中缓过神来,窗外的景象都已经彻底地换了,简知白这才反应过来。

“你这个人,”方星言见状有点好笑,“什么时候被人卖了估计都不知道。”

也怪不得简平希会想把对方牢牢地锁起来。就是他,有时候都会忍不住生出这样的想法来。

实在是这个人太好骗,让人总有种自己不牢牢地看着,就会被别人拐走的感觉。

简知白偏了偏头,似是有点不明白方星言的意思:“老师……会做伤害我的事情吗?”

就是这样,让人无法放开。

陡地转弯,将车子开进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路,方星言踩下刹车,转过身捏住简知白的下巴,就俯身吻了上去。

“如果这样算的话……”没有给简知白说话的机会,他直接拉开了这个人的裤子拉链,伸手探了进去,“……我就会。”

“你刚刚问我有什么事,”含住简知白的嘴唇反复地吮咬碾磨,方星言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是来找你做爱的。”

只不过他知道,那时候他给出的要是这个答案,对方肯定不可能下楼。

手掌隔着布料贴上了那个自己进去过好几次的地方,方星言倏地止住了动作。

“……好湿。”感受着手下湿滑的触感,方星言露出少许恍然的神色,“我来之前……你在自己弄?”

所以才会显露出那种不想下楼的意愿来。

“我没、没……嗯……”刚才在游戏中被弄湿的内裤根本没来得及换,简知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略感羞耻和无措地抓住了方星言的手,在虚拟的性爱当中被挑起了情欲的身体却如实地对他的动作给出了回应,“呜、嗯……老师……”

“为什么不找我,”手指贴着湿透的布料,在那条细缝当中来回地滑动,方星言轻咬着简知白细微颤抖着的唇瓣,“老师上次操得你不舒服吗,”他轻笑着拨弄那颗在自己的刺激下挺立起来的蜜豆,暧昧地用舌尖舔了舔简知白的牙龈,“……嗯?”

“不、不是……”眼前的人和不久前游戏里的角色重合在一起,简知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兴奋,渴求侵犯的阴道不住地分泌出粘腻的液体,渗出布料染湿了方星言的手指,“不……不要在这里……”

他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拒绝这个人。

方星言低声笑了起来:“好,”他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想去哪?”

“我家还是酒店?”顶着内裤往花穴中戳入了一点,方星言故意刺激着怀里这个格外容易害羞的人,“或者哪个公园小树林也可以……我不介意的。”

“……家……”被方星言的话勾出了脑中的某些幻想,简知白不由更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克制住那由此生出的羞耻与快感,“去你、你家……”

“真乖。”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嘴唇,方星言伸手打开了车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支钢笔。

就是因为太乖了,才更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去欺负。

还没等简知白想明白方星言要干什么,他就感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裤子被扯了下去,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口抵上了一个冰凉的事物。

“别怕,”张口含住简知白的嘴唇,方星言轻声安抚,“我有好好洗干净的。”然后将那支顶在阴道口的钢笔缓缓地推入。

“哈、嗯……”不是第一次接纳外物的花穴没有多少困难地就吞入了只有手指粗细的钢笔,但那与皮肤截然不同的冰凉触感却有种异样的古怪,简知白下意识地抗拒起来,“不、呜……老师……”

然而方星言却只是亲吻着他的双唇,一点点地将钢笔推入阴道深处。

“到家之前不许拿出来,”将简知白下身的裤子重新穿好,方星言也没有去对这个人做出什么特殊的束缚,只是轻笑着亲了一下他的眼角,“老师想看你插着钢笔的样子……好吗?”

65高潮后被老师插着阴道顶着走楼梯

明明就是无比淫猥的话语,可从方星言的嘴里说出来,却好似在谈论天边飘动的云彩一般,听起来不带一丝淫亵的意味。

简知白略微咬住了嘴唇。

他的一只手还搭在方星言的手腕上,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将对方隔着裤子贴在自己阴阜上,仿佛要挡住入口,不让插入阴道的钢笔掉出来似的的手推开,另一只手则攥着方星言胸前的衣襟,带着细微颤抖的手指不知是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还是拉得更近。

“就是这种……想要得要命却拼命忍着的表情,”看着简知白染上了一层水色的眸子,方星言忍不住抵住花穴口,隔着布料又将那支钢笔往里推了一点,“……再让我多看看。”指腹轻柔地蹭过身下的人略微泛红的眼尾,方星言张开嘴,轻轻地含住了简知白的嘴唇,“被我欺负到哭……却还是扭着腰让我插的样子……”

简直……能让人疯狂。

低声笑了一下,方星言收回贴在简知白双腿间的手,坐正了身体重新扣好安全带,把车掉了头,往自己家里开去。

简知白像是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仰着头微张着嘴,翡翠色的眼眸当中还有着少许的茫然,双腿如同邀请别人操干一样张着,浅灰色的裤子上能够看到些微并不明显的湿痕。

整个人看起来既淫荡又无辜,如同一朵毫无知觉地散发着诱人靡香的淫媚花朵,带着天然的媚态。

车子掉头时的惯性带得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偏了偏,埋在体内的钢笔立时变换了角度戳刺在内壁上,那古怪的触感让简知白控制不住地收紧了花穴,却反而令那异样的感受越发明显起来。

阴道中不受抑制地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液体,其中的软肉蠕动着,将钢笔挤出了一截,笔头处有着凸起花纹的部分卡在入口处,转动间反复地磨蹭敏感的穴口,带起的酥麻快感沿着脊椎攀升上来,简知白顿时觉得自己的头脑都有些发晕。

他夹紧双腿,克制不住地想要去主动挤弄那根插在自己阴道里的异物,却在想起此时是什么状况之后,咬着嘴唇忍了下来。撑在座椅上的手指用力地收紧,挺翘的鼻尖也由于过分的忍耐而泛起了一丝薄红。

仿佛从被包裹着的糖纸中流出少许的巧克力,看着格外的可口。

方星言有些艰难地移开视线,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不行,就连对方那落在耳中的克制的喘息,都如同强效的催情剂一样,勾得他想要脱下这个人的裤子,深深地肏进那紧致温热的阴道里去。

车子的轮胎碾到了路上的小石子,略微弹跳了一下,插在花穴里的钢笔顿时被顶得往里去了一点,正巧刺在了简知白的敏感点上,刺激得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本就逼近了忍耐极限的理智薄弱得只需再稍加刺激,就能彻底破散开来。

“就快到了,”将车辆驶进了小区中,方星言抬手摸了一下简知白的耳朵,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隐忍与克制,“……再忍忍。”

“嗯、哈……”耳朵上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简知白下意识地抬起头,发出不知是回复还是呻吟的回应。

眼前的景象在泪水的阻隔下变得模糊起来,耳中的声音似乎也变得不那么清晰,唯有身下的触感分明地过分,就连那支钢笔微小的角度变化,都能分毫不差地传入脑中。

简知白甚至不知道车子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只是当身侧的车门被打开的时候,他几乎是急切地抓住了身前的人的衣服,仰起头胡乱地去亲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