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穴皆吐着丝丝缕缕清澈的靡液,尤其后穴刚被使用过,穴口肿胀糜烂,一开一合间能看到里面血红的嫩肉,身体纯粹无暇又色欲横生,哪怕被粗暴对待,一双腿还是顺从的缠上闻其咎,脚跟贴在他后背死死环着,拧着腰还要继续往上靠近,将穴口对准了同样深红狰狞的肉棒。
他难捱地皱着眉急喘,用脚背踢闻其咎:“你行不行,不敢进来就别做了,怎么我一疼你就心软,就这么喜欢我?”
“只肏后面有什么意思,老公、但凡真想弄死我,怎么不用这?”
他持续挑衅,闻其咎越听越冷静,最后轻笑一声打断了他:“说完了吗?宝贝学聪明了,想让我陪你玩?想看我还会不会心疼?”
闻其咎不再等,抬腰挺进了湿润的后穴,被高热腔道吸地心悸,一刻不停的开始了激烈的操弄,一手掐着兰斯的腰,把他当成鸡巴套子提着,并不费太多力气,因为兰斯格外识时务,知道哭闹也换不来怜惜了,便配合着,双腿用力到痉挛,也要死死盘在闻其咎身上,嗯嗯啊啊的嘴硬:
“那又怎样,嗯~再快点、你不敢,不就证明、唔……证明我说对了。”
“嗯啊!就这样,呃呜!太深了、如果肏逼,我现在、啊~肯定没力气骂你,你不要试试吗?”
“呵、这才刚开始,急什么?”闻其咎捏着兰斯的脸翻看他的反应,冷笑道:“还是说想让我今天弄进去,明天怀孕,后天生个孩子,再让我多负责一个?”
他看够了,用手背恶劣的拍了拍,指骨在脸颊留下斑斑驳驳的红印,在兰斯沾满情欲的眼神中轻飘飘扫了一眼阴户:
“宝贝,不能用的地方别强求,我都不爽,为什么要用?”
兰斯被戳穿,想冷哼回讽,但发出来的声音娇媚淫荡,百转千回,他迅速咬着唇咽了回去,被闻其咎掰开唇瓣,手指伸进去夹着舌尖把玩,又挺身将兰斯挤得脊背都离开了床面,膝盖顶着兰斯的脊骨阴阳怪气:“夹断了很不值当啊。”
说完他就不再争论,无他,兰斯已经进入状态,勾着舌尖舔舐作乱的手指,呼吸悠长带着颤抖,一次漫长的呼气,都能将胸脯颤几颤,喘息带着哭意,残存的理智还记得闻其咎现在不哄他,强忍着泪花不肯哭出来,倔强的小兽般给自己找补气焰。
那种觉得他很可爱的感慨又上来了,转眼又被闻其咎冷着脸抛诸脑后,他今天是要教训兰斯,说不哄就不哄。
且打定主意以后也不哄他了,工作两年前就没了,如果将后来跑路的时候哄着兰斯解释为是为了稳住他,好有机会继续跑的话,可现在已经确认他暂时、起码现在,是走不掉了,闻其咎烦躁郁卒,要给自己讨点好处。
而好处自然来自于兰斯,闻其咎摆弄着兰斯,怎么舒服怎么来,以前令兰斯羞耻的,太过淫荡的,反馈太过强烈的,被兰斯的眼泪打断过的,通通品尝了一遍。
两个人浑身奶汁,一片狼藉,兰斯泄了一次又一次,胸部不见干瘪,反而被扇揉的肿胀艳红,乳晕被咬大了一圈,奶尖开裂一般干涩刺痛。
如此还有源源不断的汁水,再次被闻其咎捏着奶尖掐出汁时,细细的一条乳白水线贯穿乳头,他宛如被奶汁侵犯了一般,乳头强烈的刺痛中还有若隐若现的倾泻快感。
他痴迷浪叫,耸动肩背摇晃着胸脯,一点点沉甸甸的甩动都能让他觉得有快感,闻其咎松开挤奶的手,抬掌扇在硕大的奶子上,软的像一团水,弹跳着从指尖擦过,声音清脆但细小,没有兰斯紧随的呻吟令人心醉。
“唔啊~不要、好涨,老公再挤啊,我胸好涨,呜呜呜要奶子要炸了、老公!”
他神魂颠倒,看起来舒服极了,闻其咎想射,他忍地额间青筋暴起,又看不惯兰斯骚浪的样子,明明是想要操死他,可不知是不是太过契合,出手都落在兰斯爽点了,好像先前的争吵不过是情趣的前戏,最后还是便宜了兰斯。
战场已经从床上蔓延至房间各处,装饰的窗帘被兰斯扯散,洋洋洒洒铺了一地,上面隐约可见斑驳湿意,一块块的深色痕迹,顺着地毯又烧至沙发、阳台,处处是激烈性爱、和兰斯被粗暴拖行间标记一般从腿间滴落的痕迹。
兰斯终于开始超出承受阈值,他反趴在椅子上,双腿架在扶手,脖颈无力垂在椅背后面,手臂硌着椅背一同下垂,腿已经跪不住了,闻其咎但凡抽出去后,他屁股就沉重地往下落,然后再次被肉棒顶起来,腰塌到极致,深深下陷的弧度弯出了深窝,臀肉被撞得地波澜翻飞,仿佛和身体脱节。
“老公……”
他恳求了无数次,闻其咎不为所动,此时嗓子已经发不出声,声若蚊蝇细细的嘤咛一声,从鼻腔溢出可怜的呻吟,生命力好似枯竭,下意识叫出一声老公后就断了声响。
又晕了?闻其咎拂开他被汗湿后粘在脸上的发丝,马尾甩着垂在身后,闻其咎喜欢上了拽着他的发根、骑马一样驰骋的操干。
(南北客整理)
如此拉扯之下身体的弧度柔软,但肌肉却是绷紧的,一道道线条夹着汗珠,兰斯莹白反光,背上被咬地血丝遍布,呼之欲出的红痕从耳根一直到大腿深处,又从腿跟绵延至脚踝,脚背上赫然一个完整的牙印,血管被逼的突起,苍白脚背变成粉红,以此来作为他夹着腿、不肯配合时的惩罚。
这次失去意识的时间格外长,闻其咎终于意识到他的虚弱,顿了顿,吐出一口上头的眩晕后,从身后的柜子中翻出了支营养剂喂给兰斯,直到他悠悠醒转,这才捏着兰斯的下颌,双目对视,在他的清醒中释放精关,悉数打在他身体深处。
“哦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要,太满了呜呜呜……我错了,不要了……”
“老公我错了……我疼……”
他呜咽啜泣,一开口嗓音干涸、泣不成声,认错的话翻来覆去,闻其咎选择不听,俯下身奖励一般给过深吻之后,在他求助的目光中开始了新一轮操弄,擦拭过兰斯嘴角的津液后理所当然道:“别装、你行不行我能不知道?”
他掰正兰斯的脑袋让他趴好,手掌在通红的背上反复游走,捏了捏深陷的腰窝,又划在微微隆起,满是精液的小腹,爱不释手抚摸着道:
“宝贝好着呢,乖啊,不然你不服。”
第30章:三十、讨厌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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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的通讯响了一遍又一遍,成了脑中不断回旋的背景音,与肉体碰撞声一唱一和,听的多了,他开始委屈,大骂闻其咎,觉得再也无法直视这道内阁专线的特殊提醒了。
起初还会唤回兰斯几分理智,他蜷缩着腿,被骤然响起的传讯惊醒,难得露出几分惊慌失措,仿佛隔着遥远的距离被看光一般,双腿一滑,彻底卡进了舒适的座椅中,肉棒顺着臀缝滑上脊背的深沟,水光潋滟中,他眼巴巴抬头,缩着肩膀推拒闻其咎想要把他提起的双手。
“等等,唔!不要……”
他跌坐进座椅中,腿还搭在扶手,阴户紧密压在凉丝丝的皮革上,被激起一阵颤意,下意识靠在闻其咎身上寻求温暖,肩背细密的抖个不停,手腕搭在靠背上努力勾着,不让自己彻底失去支撑。
闻其咎扫了一眼闪烁的光幕,一眼认出是兰斯力荐的那名候选者,不屑噗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让兰斯直视对方的头像,故意问:“是谁在找你?”
清俊儒雅的人像等比站在桌上,即使知道对方看不到,兰斯还是羞恼万分,挣扎着别过头,鼻尖戳在闻其咎腹肌腰线,埋在上面不停蹭,试图讨好:
“让我接一下,是内阁、还在等,老公……呜啊!”
谁知闻其咎在听到内阁二字后似乎被激怒,俯下身,手掌紧贴在他身上用力滑过,沾了一手汗液后落在他腿间,用掌根碾压早已什么也吐不出来的性器,重复一遍:“仅仅是内阁吗,宝贝说清楚。”
兰斯一阵懊恼:“唔!我、我约的是内阁,老公,我不知道是他找我。”
他抿着下唇解释,在察觉到闻其咎依然浑身散发着冷气后,收回了用来攀附的手腕,耷拉着脑袋,露出一截突出的颈骨,哑声嗫喏道:“我很少和他联系,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老公…我讨厌他。”
他抽抽嗒嗒,垂头丧气,言下之意所以别用左格来欺负他,这个理由不成立。
兰斯控诉之下,发丝也轻晃着蹭到闻其咎身上,他气顺一些,将长马尾在手心缠绕几圈,头发作为天然的绳索,拽起兰斯的脑袋,弯腰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吻,随后贴在他耳边轻笑:“谁问你这个了,或者我来给宝贝介绍介绍、这位阁下?”
“艾里培迪·LK·左格”他大掌箍着兰斯的后脑,再次强迫他直视那道人影,音色罕见的淬了毒,眯起眼与左格隔空对视,对他的身份一清二楚:
“现任大总统私生子,末等星公民,代表改革派的全民榜样,帝国统一党推出的、总统竞选人,兰斯宝贝的学长,以及……”
以及唯一知道兰斯身体之特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