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比讨厌,宁愿不懂,一旦懂了,就不忍心走了。
一面是挣扎叫嚣的自我意识,有个小人在摇旗呐喊:死了不是更省事,甚至不是自己动的手,不需要愧疚感;一面是微凉的指尖,提醒着他又一次惹哭了漂亮的金灿灿,不需要任何摇旗呐喊的鼓吹,就能轻易和理智分庭抗礼,后站稳高地。
第28章:二十八、别养死了/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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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光线微弱,闻其咎眼前有些发昏,他看兰斯像隔着一层缓慢的光晕,仿若将世间一切衬托柔软的面纱。
他想到自己养鱼,每天换水,三天换鱼,死了一批又一批。
养花同样如此,养什么死什么,花盆代代相传,直到他买了鸢尾,味道其实和兰斯并不十分像,但莫名其妙养活了,花枝繁茂。
大约被乔雷说中了,得益于闻其咎在辛迪加有一个还算善良的老师教着,所以没学坏,对美好的事物还有期待,这其实不是一桩好事。
比如现在,他看着依偎在掌心的兰斯,眼前闪过一幕幕,没能想起曾经养过的任何东西具体长什么样。
金鱼千篇一律,鲜花大抵如此,万物大多随时可替,但兰斯不同,他记住了兰斯的细节,所以就连平替也不好找,身上的痣,瞳孔的光,此时的温度,哭起来也好看,哭够了,或许会要抱,稍有纵容,就会有些粘人……
于是世间兰斯,便只剩这一个,养死了就真没了。
……
在高耸的楼层中,他遮住了兰斯的脸,水迹斑驳中迅速沾湿了指缝,掌根被咬了一口,下了十足的狠劲,没能阻拦任何侵入的势头,闻其咎强硬掰过他的脸,虎口横在他额前箍着:“你在怕什么?”
喉头发紧,谁也不比谁体面。
兰斯推他,又张着手要安慰,不明白这忽然的变故,恐惧仅针对于眼前近乎强暴的被凌虐敢,它会令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生出无限惶恐。
“不要这样,我怕、你知道的。”
他踮着脚尖往前躲,甫一离开汗涔涔的触感就追了上来,很快退无可退,手臂高高贴在窗前,热气将玻璃染得粘腻,在他的控诉中,闻其咎也觉得委屈。
凭什么要求一个受害者对另一个受害者负责,他想先学会爱自己,可在哪之前,兰斯就先固执的闯入了,伴着他的灵魂生长,分走了一半的养分,他想拔除,无从下手。
闻其咎抹了把他脸上的汗,顺势往上滑,攥紧了兰斯的手腕,姿态紧密到毛孔都在交缠,他不留情的进去到最深,一顶到底,粗野的交媾,逼问他:“你为什么会觉得,但凡说了怕这个字,我就一定会让着你?”
兰斯习惯了,闻其咎也习惯了,仿佛就该是这样,但是闻其咎今天说、“兰斯,这不公平。”
他攥着劲瘦的一截腰肢,掐出了暧昧的手印,原始交合中大汗淋漓,鲜红的欲望如此不加掩饰的喷薄,肉刃一般捅进他体内,浑圆的臀肉很快变成熟透的蜜桃,被激烈碰撞的身体拍红,屁股传来大片的刺痛,兰斯一直在躲,但快感如影随形,在性事最初身体就最好了迎接的准备,分泌出更多爱液,用身体的本能来配合粗暴的爱欲。
“嗯啊!轻点、你弄疼我了!”兰斯被他肏地腰迅速发酸,知道再也躲不开,挺身干脆贴在窗前,微弓着身子,塌腰翘臀调整舒适的角度迎合,声音被撞击地一顿一顿,语序不连贯,也要不甘示弱的反击:“唔、哈啊……不公平吗,我觉得很公平。”
“你、嗯啊~你打乱了我的生活,我现在追着你让你不得安宁,谁也别想好过,没有比这更公平的了!”
认识这么多年的首次争吵,比兰斯想象的要简单,他立马就能知道闻其咎在说什么,而闻其咎也同样如此,他也脱口而出,掐着兰斯的后颈冷笑:
“哈、是我对不起你,我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想心软却被缠上了,我说我不是好人,你不信,非要仗着我做不了十足的坏人就得寸进尺!”
他头脑发胀,耳鸣嗡嗡作响,被一种失控的茫然支配,手指插进兰斯发根,收紧之间拽着他扬起了脸,对着那双虚张声势的眼威胁:“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真以为我生来就是为了满足你的?”
兰斯面色潮红,唇色红地滴血,闻其咎还在凶狠的操弄,他只能张着嘴粗喘,下巴一下一下磕在玻璃窗上,既爽又羞愤,抬着屁股更贴上不断进出的肉棒,挑衅瞪着闻其咎:“不然呢,你现在不是还在满足我,真有本事就拔出去,这辈子别对我硬啊!”
他自暴自弃,贴在窗前蹭上身,笔挺的衬衣被堆在胸前,身体贴的太紧,褶皱都成了武器,硌得胸部生疼,可手腕被一双铁掌箍着,他只能艰难贴蹭,试图把布料从胸前挪开,管他看起来会不会太淫荡。
细微的动作传到下身便十分明显,随着他在摩擦胸膛,腰肢被牵连着扭动,后穴一收一缩自发煽合,闻其咎垂首吐出一口浊气,看着他一片淫靡的下身在骚浪的轻摆,冲动化为实质,不经思索扇了过去,勾唇恶劣的羞辱:“别浪了,骚的跟母狗一样,每次找到我先上床,兰斯,宝贝,不吃鸡巴能死啊。”
“不吃你的能死,你不知道、嗯啊……你弄的有多爽,我找你的路上都在做春梦。”
“你不是也很喜欢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着我都能硬,鸡巴比嘴老实多了,你应该让鸡巴当你的脑子!”
兰斯爽飞了什么都一股脑抛出来,不止不躲了,反而将自己压在窗前,屁股高高翘起,主动撞击肉刃,颤着腿也要扳回一局,狠狠吸着后穴绞死肉棒,进出时甚至被带出媚肉,在穴口翻滚一圈再次被鸡巴捅进去,体内强烈的存在感让他晕头撞向。
他调动着浑身的肌肉,一对蝴蝶骨翩然欲出,沉浸在较量中,闻其咎拽着他的手越紧,他越是满意,忽然手腕被松开时回身瞪他。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闻其咎环过小腹向后拖行,措不及防间兰斯上身垂了下去,脚跟摩擦着地面,整个人漏气一般被拖走,走动间鸡巴还在体内自发的肏弄,他拽着闻其咎的手臂艰难撑起上身,踢着小腿挣扎叫骂:“闻其咎!你干什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放开我、继续啊!”
闻其咎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他路过桌案时随手抓了个什么,拿在眼前才发现是昨晚的赠品,单手用这根皮鞭捆起了兰斯双手,一边后退,一边捏着他的下颌恶狠狠道:“当然是弄死你。”
【作家想說的話:】
短小一章
1.彻底写崩,想看前几章基调的可以跑了
2.明天不更
第29章:二十九、宝贝好着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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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说到做到!”
兰斯不甘示弱,脚跟在地毯上摩擦出血丝,很细微的疼,但密密麻麻,他只能踩着凌乱的脚步往后退,暧昧且急躁,像是迫不及待接下来的一切。
直到被摔在床上,兰斯蹭着后背艰难坐起来,自己蹬下最后遮羞的衣裤,用屁股挪着蹭着蹭到床沿,一脚踩在粗红性器上挑衅:
“今天弄不死我,你就等着被我关起来,以后当我的按摩棒、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
他瞪着薄红的眼尾硬气到极致,脚背精致苍白,瞬间沾了一脚鸡巴上的淫液,脆弱的美感与蒸腾性欲交织,他附在其上,弓着脚背用了些力气摩擦,描画肉刃的形状,挑起眼尾得意看着正在急躁脱衣的闻其咎:“你舍得吗?除了让我爽死翻、你还能做什么,有本事、”
兰斯抬高了腿,足弓一路水迹踩在闻其咎心脏位置,双手被绑着无法平衡身体,晃了晃才艰难坐稳,弓着身子,露出潺潺流水的屄穴,视线自下而上瞪他:“往这肏,这才叫弄死我。”
疯了!
闻其咎心跳一紧,随即升起巨大的冷意,一股无名之火在毫无头绪的烧着,整个世界不对劲,兰斯都开始不矜持了!
他愤怒不知针对谁,总之化为了实质,闷声提着兰斯的脚腕将他掀翻,挺身跪在他身后逼近,兰斯身体几乎被倒着折叠,后颈贴在床上,腰腹却高高被抬起,穴口大开暴露在灯光下,红艳艳的煽合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