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冷笑,视线轻飘飘落在闻其咎手腕,空荡荡、没有定位器:“有,让我放松警惕好给你逃跑的机会,如果你表现的没这么老实,我会把你关押在军舰。”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比闻其咎随口胡扯的东西不知道可信多少倍,又一个回旋镖将闻其咎堵死。
他放弃挣扎:“那行,宝宝就当我现在在骗你,在讨好你,好多给我一点自由,是不是这样?”
下巴被捏着的感受算不上舒服,尤其兰斯下了死手,余光中的本该凶残的手实则在颤抖,闻其咎拉着兰斯手腕搓了搓,转换身位把兰斯压在墙上。
“我就是在讨好你。”他抹兰斯的眼角唇瓣,津液已经干涸,泪痕源源不断:“宝宝,你这么好,我除了讨好你也做不了别的啊,只能让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起码不要继续伤心。”
闻其咎捧着兰斯的脸轻声细语,轻柔的似是叹息:“别哭了宝宝,不喜欢就不在这待了,我们回去做点开心的?”
回去也就床上那点事,兰斯一哭闻其咎就容易想歪,大脑开始跑偏,思索骑乘以外能让他开心的,那就只能肏狠一点,就没精力想这些有的没的。
沾着泪花的指尖下滑,继续最初来去突兀的亲吻,闻其咎欺身贴近,掌心收拢,不容置喙强迫兰斯抬头,占有欲十足的深吻瞬间侵入兰斯全部意志。
小巷幽暗狭窄,与外界仿若隔了一层膜,将其分为两个世界,喧嚣传过来时都被弱化,看得见摸得着的只有身前的气息,兰斯自暴自弃,踮起脚攀在闻其咎肩膀,眼尾的泪痕逐渐被薄红取代。
不同于兰斯生啃一样地撕咬,闻其咎尽情挑拨兰斯的神经,齿缝的水声和喘息分外色情,卷着兰斯的唇舌吮咬,来不及吞咽地口水滑落脖颈,又被闻其咎抹匀在兰斯胸前。
常服质地柔软轻便,宽松的领口被闻其咎拽的露出肩头,乳沟若隐若现,他手伸进去抵着奶尖打磨,按进肉中再弹出来,硬成石粒的乳尖被他玩得不亦乐乎。
探进兰斯腰腹的手持续往下,捻着乖顺的鸡巴把玩,闻其咎一直怀疑着就是兰斯的阴蒂发育而来,觉得可爱至极,终于放过呼吸不畅的兰斯,在他嘤咛的轻喘中引诱:“回去?”
兰斯失神仰着脸,被吊的不上不下,直勾勾看着闻其咎挺胸迎合他,混沌的大脑一时没能将现实衔接起来,抬腿就要往闻其咎腰上蹭,将湿哒哒的阴户落在闻其咎掌中。
粘滑的水液沾了闻其咎一手,他拨开阴唇搅动软肉,小口死死闭合,几天的尝试下来没有一点被拓开的意思,距离使用遥遥无期。
兰斯倚靠在墙上支撑上身,抬起一条腿将下身依附在闻其咎身上,越过他看到灯火斑驳的街景,在一层泪水的滤镜下,朦胧到不像真实存在,兰斯喜欢极了这一副缱绻昏黄的画卷。
于是蹭着闻其咎不肯走,断断续续暗示他:“在卡纳因、你吻我的时候,我那天回去就做梦了,梦到你在巷子里把我压在墙上……醒来、流了好多水。”
闻其咎听出了兰斯的未尽之意,他有些犹豫,不太放心地回头确认视野,拖着兰斯的腿跟将他往里带了带,又脱下外衣披在兰斯身后垫着,蹭着兰斯的鼻尖叮嘱:“不压在墙上、太凉了,在这儿宝宝不能叫知道吗。”
“不然所有人都知道宝宝有多骚了。”
第19章:十九、户外爆炒
.
压低的嗓音像在调戏,兰斯不喜欢他这样说,抗议地收紧双臂把闻其咎脑袋压下来,手指插进发根拽着他催促:“快点。”
闻其咎被迫弓着背又抬起头,垫在兰斯腿跟的手掌往上托,兰斯惊呼一声,贴着墙被举起脱离地面,双腿只能缠在闻其咎腰上支撑,低头愣怔看着闻其咎侵略性的目光。
闻其咎下巴抵在兰斯胸口,虎视眈眈注视着兰斯,在他敞露的锁骨咬了一口,似笑非笑轻浮又专注,与其说咬不如说在含着,离开时用牙尖轻轻划过。
他似是也随着兰斯一同眩晕起来,咬一下,抬眼淡淡撇他,再垂着眼皮漫不经心咬一下,两根手指已经挤进后穴扩张,面上还要分毫不显地挑衅兰斯。
“快不了。”又进去一根手指,按在敏感点上惹得兰斯闷哼一声,闻其咎眼中带着恶劣的勾子,叼起兰斯的衣摆渡进他口中,让兰斯自己咬着衣服,他转而含着奶尖吮咬,声音含糊不清:“想操着宝宝一起看午夜的放灯,只能麻烦宝宝辛苦一下了。”
花了大价钱准备的东西,怎么着也得看一眼再走,至于闻其咎的礼物,他只能亲自在兰斯身上讨要。
他手上沾满了逼水才移到后穴,如今还没抹匀在层层穴肉中,就和新渗出的淫液搅合在一起,手指勾弄之间能感受到穴肉的吸附,处处不是纵情的小嘴,还没进去闻其咎鸡巴已经开始兴奋的战栗,可以想见肏进去会有多爽。
“宝宝。”听到闻其咎叫他之后,兰斯撒娇一般唔了一声就没了下文,慵懒到嘴都不愿意张,眯眼扭动着身体吞吃手指,自己挺腰套弄起来,小穴收合死死夹着指节,进出间每每经过突出的指骨时就动作一顿,鼻尖溢出短促的闷哼。
他这副样子真像被泡在酒里醺醉了,闻其咎虎口掐着兰斯臀肉将手指抽出,一手的湿滑肠液,兰斯终于睁开眼无声控诉,埋下头黏黏糊糊地亲他,讨好意味极强,乖巧又勾人,咬在嘴里的衣服又吐了出来,松松垮垮遮在闻其咎眼前。
“进来啊。”穴里空虚,闻其咎不给兰斯就自己要,他最近喜欢上了咬闻其咎鼻尖,伸着舌尖一下一下舔着上面一层薄汗,他轻声耳语,“老公,我好了。”
缱绻厮磨,勾魂摄魄,在隐隐的月光中镀上一层媚态,闻其咎头晕眼热,忽然后悔在外面任由他胡闹,他想听兰斯再大点声浪叫,或许该把他压在墙上的,看不见就老实多了。
闻其咎又上前一步,将兰斯牢牢夹在墙壁,褪下兰斯一条裤腿后鸡巴抵在穴口,顶端迫不及待跳了跳,他挂满淫液的手插进兰斯嘴里搅动,夹着舌头迫使兰斯张着嘴呜咽,却迟迟不进去。
“宝宝自己扶着。”闻其咎声音都被燎烧的喑哑,下身紧贴,两人都被烫地一颤,闻其咎眸光危险,钳着兰斯的下巴让他低头:“自己看着是怎么进去的。”
贴着臀缝的鸡巴让兰斯心跳加速,他双腿收紧,按着闻其咎的肩借力收腹向上挺,鸡巴弹开打在他臀瓣上,兰斯手背过身去摸索,动作中透着急切,握住鸡巴对准了穴口沉腰往下落。
他果真偏头认真注视着,吃进去一截龟头就兴奋极了,抖着嗓子急喘两声要来索吻,闻其咎适时欺身挺进,瞬间将穴肉的褶皱撑满,兰斯破口而出的呻吟被他含着唇堵上:“宝宝好乖。”
“嗯,唔……啊、哈啊。”
甫一进去紧接着就是激烈的操干,兰斯叫声短促微弱,被顶的说话不连贯,随着插入的频率艰难往外吐:“好舒服、嗯啊!老公,肏我”
他被夹在闻其咎和墙壁之间,被操进来后双腿就夹不住,身体唯一的支点只剩进进出出的肉棒,闻其咎仍是单手托着他腿跟操干,后穴半露若隐若现,挺腰进入时身体一错,兰斯的鸡巴就擦着闻其咎的人鱼线滑过,没多少次就留下一道晶莹的液体。
被闻其咎目光灼灼地盯着之后,鸡巴明显更加羞怯,马眼煽合着吐出更多淫液,充血之后也只是清浅的绯红,比闻其咎肤色还浅一度,他慢了下来,故意吸腹蹭兰斯的鸡巴磨他:“宝宝拿我撸呢?”
龟头慢但有力地沿着敏感带摩擦,后穴内酸胀发热,一路蔓延烧到了小腹,整个下身都酥酥麻麻,逼也湿透了,闻其咎稍动一下他就爽的直颤,掌心贴在闻其咎小腹推他:“你别蹭,我还不想射呢。”
射过之后的身体太敏感,神魂颠倒地根本就记不住什么,兰斯想多玩一会,不让闻其咎碰前面,刚放上去就被他抓着一起握上鸡巴,闻其咎用指腹堵着马眼挑逗他:“那宝宝想留到什么时候,我帮你呀……”
直到掌心贴在自己鸡巴上,兰斯才意识到鸡巴也流了这么多水,他挡着拂开闻其咎的手,一只手捂了个严实,不想回答。
闻其咎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的反应似乎真有想法,顿时更觉有意思,抽插的速度几乎停了下来,龟头顶着前列腺位置磨他:“一起?”
“宝宝等我呀,宝宝~老婆是要等我吗,我也想和老婆一起。”
兰斯的不回答被闻其咎算作同意,他声音浸了糖般拥有无限诱惑力,埋在兰斯脖颈间哄他,被他抱着的兰斯只能仰起头承受,迷迷糊糊间想到,半小时前始于激烈拥吻的性爱又开始变得黏糊,舒服地他眼眶发酸。
“痒、老公。”鼻息的热意喷洒在颈侧,兰斯肩膀瑟缩着后退,转眼肩背也贴在墙上,他低头用脸颊顶开闻其咎,缩合后穴提醒他:“重一点啊。”
除了温水般的舒服之外,他还想要强烈的存在,最好多留点痕迹,闻其咎在床上越失控他才越有安全感,于是掀开上衣扯在脑后,奶子贴着闻其咎跳了跳,抖着手插进他发根:“老公操烂我。”
“……啊!唔!呜呜、老公,就这样,好爽!”
身后的大衣不知何时落在地上,闻其咎横在兰斯身后一条手臂为他缓冲,掌心死死按着兰斯,把他箍在身前,听到兰斯渐长的叫喊之后身下动作不停,单手托着他离开墙面,原本放在背上的手落在臀瓣扇他:“别叫、想让外面的人听到你在发骚吗?”
闻其咎落掌时用了力,娇嫩的屁股上瞬间肿起根根分明的指痕,兰斯被刺痛激地浑身绷紧,呜咽着摇头不止:“我没、老公再深点,唔!哈啊~被操透了,老公、老公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