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首先,我不叫喂

第14章:十四、我里面有子宫呢/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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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是被闻其咎手上的定位器吵醒的,有睡眠提醒功能,而闻其咎显然还没睡。

“老公?”

他身上神清气爽,除了腰后隐隐的酸胀没有别的不适,里里外外已经被洗干净了一遍,一睁眼没看到闻其咎的身影。

出声的下一刻就听到了脚步声传来,闻其咎一头擦头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滴滴作响的定位器:“吵醒了?宝宝帮我关一下。”

回来之后忘记给他取下来了,闻其咎也没提,兰斯懊恼着直接拿下来扔在了一边,看到这种东西在他身上就一阵不高兴。

他不想困住闻其咎的,但是闻其咎满嘴没一句真话,上一秒还在亲他,下一秒拔腿就跑,次数多了兰斯终于开始防着他。

闻其咎扭了扭手腕,皮肤上阴凉的东西骤然消失,还有些不适应。

他头发还滴着水不上床,只站在床边把兰斯探出床沿的脚塞了回去,拍他陷下去的腰侧弧线:“宝宝先睡,我很快就好。”

敏感的腰被他一碰就发痒,兰斯藏在被子里轻扭了下,最后伸着手拽他:“一起睡,我给你擦。”

他看起来状态还不错,闻其咎刚才给他喂了药水,沙哑的嗓子也基本恢复,于是没有拒绝,托着兰斯的腋下把他提了起来:“谢谢宝宝。”

“唔、别捏,有点痒。”半睡半醒的身体格外敏感,闻其咎不过用虎口捏了捏两侧的乳肉,他就缩着肩膀往后躲。

“宝宝是痒痒肉做的吗。”

迷迷糊糊的状态乖到不行,闻其咎看地眉眼都软化了下来,给他系好散乱的睡衣,用绑在手上的绳子给他简单束发,最后才在兰斯略微迷蒙的眼皮亲了一口:“困了?”

“没有。”兰斯颤了颤潮湿的眼皮,仰着脸伸出舌尖舔他下巴,湿漉漉的吻寻找他唇瓣,还想继续深入,就被闻其咎捏着下巴张开嘴,含着他的舌尖吮吻一口就退了出去:

“太晚了先欠着,留着明天再亲。”

深更半夜的一亲就没完没了,闻其咎想让他早点睡,把有些潮湿的毛巾塞进了兰斯手里,兰斯却抿着嘴不乐意了。

他喜欢闻其咎像刚才那样捏着他霸道的吻,舌尖刚被含上就一阵心慌意乱,没想到还没开始就结束,一边敷衍的给他擦头发一边讨价还价:“欠两个。”

三年的察言观色下,兰斯一哼唧闻其咎就知道他想要什么,闻言伸手往后摸,捏着兰斯的腰给他顺毛:“多少都可以、亲不死宝宝。”

贴肤的睡衣在手中如若无物,他一只手就扣住兰斯平坦的窄腰,突出的中指有意无意按他腰窝,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腰肢的韧性。

这么多年也没见胖瘦一点,兰斯刻意保持着这种刚刚好,足够美观的身材,闻其咎自作多情怀疑,他看出了自己的喜好。

他就是喜欢一眼骚的,看着就好肏,在床上怎么折腾也不会坏,尤其兰斯还长了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能结结实实盘在他腰上……

意识到自己想远了,闻其咎回神失笑,不让自己沉溺在温和的气氛。

认识的太仓促,相处的也居心不良,再契合也改变不了是他在刻意迎合兰斯,让自己适应兰斯的事实。

经年累月的相处,兰斯或许放任自己陷入这种假象,闻其咎却格外排斥,他不打算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不能说给了兰斯就给。

起码要先分开一段,让自己想清楚了再说。

渣男也好不负责任也好,说是逃避也罢,闻其咎又就不是来当好人的,狠狠心,也就能轻易抛下兰斯了,他自己无事一身轻的闲散度日,倒也逍遥。

手上的动作有些重了,兰斯抖了一下要躲,闻其咎先松了手,揉搓一下手指还没说什么,就先被温热的身体贴上后背。

是兰斯在后面扒他的衣领,说话时气息都沾在他皮肤上了:“这是什么时候抓的,怎么不涂药?”

“什么?”闻其咎下意识回头,被兰斯推着下颌掰了回去,他拧着眉用指尖小心滑过:“抓的,还有咬的?我怎么都不记得。”

就记得惊心动魄的爽了,兰斯沮丧一瞬,俯下身在他后颈亲,闻其咎只觉得酥酥麻麻,清浅的气息铺在后颈上,这种体验让他下意识觉得危险。

头发已经擦干了,他从兰斯手中抽出毛巾甩在椅子上,回身搂着今天格外腻歪的兰斯:“我也没注意,擦药睡觉不舒服,明天再说吧。”

“不行,你、唔……”

还想坚持的话被堵了回去,闻其咎提前还债,撑在上方单手捧着兰斯下颌,断断续续深吻,捉弄一般时不时舌尖退出去舔他的唇,含着他的舌尖含糊说话:

“我想抱着老婆一起睡,但是擦药就抱不了了,抱不到宝宝我睡不好……”

“宝宝~”湿润的舌尖勾缠着,兰斯开始用鼻子哼气,闻其咎适时舔走他唇角的涎水,趁兰斯还晕乎间抱着他一起翻身。

紧紧相拥,用兰斯最喜欢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胸膛贴着脊背,身后暖烘烘,颈侧枕着一只手臂,乳沟间还落了一只手。

闻其咎一条腿压在兰斯腿上,贴着交缠的两个人像八爪鱼,下巴抵着兰斯的发顶落下轻轻一吻:“宝宝晚安,明天给你烤小蛋糕。”

身后的人转瞬就呼吸放缓、浅浅入眠,兰斯睁着眼反而没了困意,把玩枕着的那只手臂,最后十指交叉捏闻其咎的骨节。

“老公?”

他试探着开口,没人回应,就开始回忆起刚才的梦。

其他的都被刻意模糊了,唯有那场一片漆黑的旖旎历历在目,闻其咎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入住第一晚就想着闻其咎的手偷偷肏自己。

尽管只有半个指节,也足以兰斯心慌意乱,食髓知味。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闻其咎指腹上的薄茧是消失过一段时间的,他不知道是闻其咎自己磨的,还是专心和他在一起,自己消退的。

总之现在又恢复了初见时的那样,摸起来沙沙硬硬的,一按其实还是皮肉的软,薄薄一层皮肤裹着骨节,修长匀称,青筋微微突起,他只觉性感。

“闻其咎?”

他又用气音轻声叫,垂着眼用牙尖咬他指根的一排骨节,被忽然在口中活动的指根一惊,含着进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