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孕期后阴泽源与蛇青度过了比情潮还要火热且粘稠的甜蜜日子,他们无时无刻都交缠在一起,一边抚养着他们的幼崽,一边漂浮在如蜜一般的欲望之海上。酷暑并未让他们厌恶肢体接触,反倒让阴泽源对蛇青的怀抱更加爱不释手。蛇类偏低的体温让他不需要空调或电扇,他只是像条不会变形的小蛇一样缠着蛇青,在睡前好好端详对方祸害的脸,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再甜甜地入睡。
蛇青也是会带他一起出门的,多数都是在两人契合的交嬗后,餍足使他变得更加好说话,何况他的小雌伏是个擅长撒娇的男人,几下枕边风吹过他便抱着阴泽源去山里转转了。当然他们也未忘记小蛇崽,暑期让蛇崽变得无力不爱动弹,和谐相处的幼崽们便各寻一处地方霸占它们的母亲,多数是小臂或手腕。
有时趁蛇崽们都酣睡后,蛇青便将它们安置在一旁,大手一挥便下了个防护咒,然后将小男人牵到自己的怀里,在户外便大操大干起来,羞得阴泽源两处穴儿比往常都要收缩得厉害,仅仅是插入便让他捂着嘴直接高潮了。
蛇青便是抓住了这点才非要将男人的衣物都脱了个一干二净才肯罢休,见他抱着树干高高抬起一条腿被自己干的模样就兴奋,而这薄面皮的男人更是被欺压得浑身泛着情动的粉,秀气的小鸡儿勃起,两处肉洞“噗呲噗呲”地流水,上头的小嘴还跟小猫叫春似的求饶,不过这往往会引来更猛烈的插干,操得阴泽源直翻白眼,立都立不住。
阴泽源不止一次想过蛇青带他来山里透风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一出,蛇欲重,性淫,更何况蛇青更是花样百出的主。可他也没什么资格说蛇青,毕竟这欢爱之事本就是快活了双方,如今的他更是如蛇青所说,骚得彻彻底底,有时也能敞开了面直呼自己的痛快,求着那淫蛇给予自己更多。
他被蛇青调教成了最理想的淫娃,特别是他仍能分泌乳汁的时期,蛇青更是在幼崽们还叼着自己乳头吸奶的时候就直接要了自己,让他激动得乳汁乱喷,被小蛇们好奇且天真的眼神盯得穴肉紧咬着肉刃,哭哭啼啼地乱挥着手,胡乱说着“宝宝别看妈妈”这类昏话。这导致后头阴泽源停止分泌奶水的时候蛇青还低气压了一阵,义正言辞地说着会为自己调制出专门产乳的药水,吓得阴泽源连连摇头。
其实他还是纯的,又纯又骚的反差能让他在两者的极端中随意变化,他老是被蛇青责骂自己是个装纯的婊子,阴泽源委屈得嘟着嘴,又被他给粗暴的吻亲得门户打开,双腿却勾着他的腰发骚,在听到蛇青对自己又爱又恨的怪罪时才莞尔一笑,是个极其容易满足的小骚货。
盘旋在自己小臂上的蛇崽脑袋动了动,它蹭了蹭母亲的皮肤,慢吞吞地眨几下眼睛又睡了过去。老小的眼睛是在不久前刚刚变色的,是琥珀色的瞳孔,阴泽源爱它爱得紧,说它的眼睛既像自己又像蛇青,像是被爱冲昏了头脑的笨妈妈。
在阴泽源低头亲了一口老小脑袋的同时,他便被蛇青给拦腰抱了起来。好在阴泽源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偷袭,在感到身子一轻的同时连忙将窝在腿上的老大给捧了起来。
回到洞穴的他将蛇崽们都放回了它们专属的小床上,看着它们熟睡的模样,他仍嗔怪了一声,有些埋怨地看了一眼蛇青,“要是把它们弄醒了怎么办?”
小男人可真是个溺爱的慈母,蛇青并未接话,只是以身高优势把他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脑袋,不安分的手来回摸了几下阴泽源的腿肉。
“你…”
阴泽源下意识将腿给并紧了,夹住了那揩油的手,可他哪儿斗得过蛇青,又被摸了几下最敏感的腿根肉,眼神一下子就湿润了。这怪不得他,他已经被蛇青调教得愈发敏感,仅仅是这类的触摸便让他的小穴开始发热变湿了。
他心里腹诽着对方,但身子骨却越来越软了,他的重心都压到了蛇青的身上,潋滟的眸子楚楚地看着这放荡不羁地淫蛇,暗自吐槽着明明今日已经做了一次。当然就算他当面指出这一点,蛇青依旧会压着他再狠狠地吃一遍,可他总会臣服,哼哼唧唧地像只兔子被干得哭唧唧。
这不,理想被现实所填充,两人擦枪走火的暗昧渐渐发展到了床上,在交换完多个黏糊糊的吻后便行了床笫之事,这对新手夫夫总是在性事中忘我,不顾羞人的水声和浪叫的声响,若不是幼崽本就睡得熟,宝宝们早被这不堪入耳的动静给折腾醒了。
阴泽源被干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像是失了骨的软猫懒洋洋地躺在蛇青的怀里,被吃干抹净的他双穴儿都给那白精给灌满了,他斜着眼看了看不远处的蛇崽,见到它们仍在熟睡才减免了些心中的愧疚之情。他打了个哈欠,赤裸的皮肤贴着蛇青的蛇鳞,冰冰凉凉好不痛快,他环着对方脖颈的手稍稍收了收,蹭着脑袋跟对方撒娇。
他本想询问蛇青今日又去作甚的,近来蛇青往洞外跑的次数多了,慢慢变高的频率总归会让自己变得不安。或许他早该在之前便问出口的,而不是在被这淫蛇干得手脚无力只想睡过去后才模糊地想起这茬。
最后到底有没有问出口阴泽源也忘了,蛇青的怀抱太舒服让他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他枕着他的臂弯,好像在意识陷入黑暗前,隐约听到了一句询问
你想回去吗?
第二十七章[剧情章]暴风雨前的别离上
他在梦中是隐约听见那声发问的,但在醒来后彼此又默契地缄口不提,只是这简单的一问却像跟吞咽不下的鱼骨扎在心窝最软的一块嫩肉里,疼得他开不了口直面回复,又卡在那儿日夜作痛逼迫阴泽源正视这个问题。
日子好似如过去一样平淡而甜蜜,可他们都知晓有些表皮下的东西正在潜移默转,仿佛只有那几条小蛇们继续天真烂漫地缠着双亲快活着。
想起小蛇,阴泽源的目光又柔软了下来,杏眼润亮的眸子裹着水光,又媚又慈的迷人中流露出几分悲伤。他的食指勾挲着老大的腹鳞,手上的动作随着思路的飘散而渐渐慢下,老大的脑袋疑惑地看着因出神而停下的母亲,吻部亲昵地蹭了蹭母亲的手掌心,这才将他拉了回来。待阴泽源重新看向幼蛇们的时候,突来生起的谴责感让他哆嗦了一下,又搂住了那三条小蛇,哄着他们午间休憩。
阴泽源躺在玉床上,小蛇们睡着后十分安静,除了外界的风声与枝叶沙沙声响,周围静得仿佛只有他一人。明明是正午太阳当头照的时刻,他却脚底发凉,像是在寻求寄托与安慰,他微微发汗的手掌抚在了幼蛇们的身上,然后学着他们一样,将自己的身体盘在一起,闭眼,入睡,逃避。
梦境是一重又一重的噩耗,像是轮回的转盘,他在摇曳晃荡中坠落,抽象与暗调的一切不断扭曲,混杂着部分现实、过去与未来。他听见蛇青的声音,从遥远又临近的地方传来,就像前几日在梦里云清风淡地问他是否想回去一样,然后他便哭了,泪在梦里化作一滴浓墨,砸进地下顷刻便消失殆尽。
阴泽源又发烧了,他直躺在床上整个人汗津津的,太阳穴处的青筋股起,被眼角流下的泪给舔舐了一遍。他的两臂抬起枕放在两侧,像是被禁锢却仍想逃的样子,呼吸困难得直喘息。
幼崽们着急地盘上阴泽源的身子,不断吐着蛇信或用吻部蹭着母亲的身体,而蛇青就坐在他的旁边,眼神滚烫地像是要将他再灼烧个几分,几度试图伸出手又收回,他只是看着他,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被困在梦魇中的他。
阴泽源醒了,他在深夜时突然惊醒,整个人像是从深潭内死后劫生一般直直坐起,捂着自己的胸膛喘息。他昏睡了太久,视野在乍醒后陷入盲区,他急迫地揉着眼睛想要恢复,揉着揉着再用力地睁大了眼睛,于是便看见了坐在月光下的蛇青。他离他只有几尺的距离,彼此面对面端坐,看着他却像隔了山海一般。
等到他们的视线对上的一刹那,阴泽源便感到无数的委屈吞没了自己,他甚至都不知晓自己还发着烧,煞白的小脸,像是悲怆且接近衰败的白玫瑰。
他想到那些离奇的梦,又想到许多许多。近日来他总是漫游在无限的幻想中,可当他对上幼蛇们的脸,他便觉得自己是一个不称职的狠心母亲;但当他回想起自己无故失踪和惦念着自己的远在他乡的大姨,他又觉得他是个不负责的自私的侄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冲垮堤坝的最后一滴水是当他想起蛇青,想起他倾城的脸,想起他磁性的嗓音,想起他偏低的体温,想起他与自己放浪却缱绻的欢爱,想起他们相拥而眠的无数个日夜……
接着他看着他,看着半身沐浴在月光下的蛇青,看着他幽沉的碧眸,看着他们咫尺却又同深沟巨壑的距离,在无声无息中落泪。
白玫瑰低糜地落下花瓣,男人深情的目光被滚动在眼眶内的热泪覆盖,一连串豆大的泪水涌出,他马上将会枯萎,可却依旧坚挺地驻扎在那黯淡无光的黑夜中,在自己的目光下迎接凋零。
蛇青无法忽视阴泽源的目光,他透过那双澄澈的眼看见了太多,男人的泪像是无数明镜照进自己灵魂的最深处。他不能沉默且冷血地看着他失色,男人看过去是那么的悲伤,摇摇欲坠几乎要跌进深渊。他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崩溃,也做不到,所以蛇青走上前来拥住了他,在最后一秒拯救了他,在黑暗中抱紧了他。
在他的大手覆在阴泽源的脊背与后颈时,枕在他肩头的阴泽源才舍得哭出声来,他哭得很凶,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地抽泣。那滚烫的额头似乎在蛇青的身上烙下印,而男人却在自己的拍背与抚摸下愈演愈烈,试图要将体内的水分都以泪的形式挤完。
阴泽源开始打哭嗝,又因为哭得撕心裂肺而换不过气来,一边被蛇青顺着气一边一抖一抖的哆嗦,眯着婆娑的泪眼,像是终于得到安抚的幼兽一样窝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蛇青不肯松手,仿佛松开的下一秒对方就会离开。
在蛇青的陪伴和温柔的抚摸下,阴泽源终于停止了哭泣,只是一双眼哭得肿又红,泪水扑湿的睫毛粘作一片,像是热带雨林的潮湿芭蕉叶,而蛇青的拇指轻轻揩去他眼角剩余的泪,拂去他的泪痕。
他以最习惯且自然的姿势赖在蛇青的怀里,他湿漉漉的鼻尖抵着对方的皮肤,贪婪地嗅着熟悉气息,像只黏人的小狗。接着他抬眸看了眼蛇青,对方垂眼的瞬间,阴泽源便感觉心脏传来刻骨的酸胀,他挪了挪身子,然后慢慢地凑前,吻住了蛇青的嘴唇。
谨慎且小心的吻并未浅尝辄止,他从一开始紧张地试探到得到回应后的热烈,他们以极其扭曲的拥抱姿势交吻在一起,像陷入痴狂地交缠的双蛇,恨不得当即便融合在一起。
阴泽源就像快要死掉一样,他在发热,蛇青的吻又是强势带着掠夺意味的,他像随时都会窒息而亡一样维持着这个危险又迷情的吻,先前的嚎啕大哭使他的身体过度失水,可他却依旧潮湿粘腻,胶着在蛇青的身上,渴望着他。
像是向死而生的苔藓,溢出的极端封闭了时间与空间将他困在了狭小的一圈之内,而他只有靠肌肤之亲才得缓解若即若离之感,所以他积极且狂烈,他在等蛇青填补他的空洞,肉体与精神上的空洞,当他撞进那对绿眸时,他知道他会等来的。
第二十八章向死而生的激烈性爱
种子在口舌交战中被匆忙顶入他的身体,渺小的种粒顺着爱欲滑进了心脏与血管交接口,在此扎根发芽开出一朵绮丽却透明的花,他的心被情感筑起的枝叶高墙包裹,同时又被完好地供奉起来,让他从此柔软又强大。
他们交缠的吻粘腻漫长,过去阴泽源总会疑惑为何蛇青总是偏爱在接吻时睁眼,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种感受,不仅是唇舌的胶着,他们的眼与视线碰撞出的激烈火花,身影在眼底无限颠倒、反转、缩小的剪影,彼此真切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的细节在此刻都能繁衍出灿烂的星光。功众澔婆婆蓷雯舍。
一阵天旋地转,阴泽源被蛇青压倒在了床上,他近乎在同时打开了双腿勾上了他的腰肢,像是急不可耐的娼妇,性是他挽留刺客的唯一手段。他如花汁般糜烂饱富芬芳,仅仅靠一个眼神便软下了腰,他早已汁水外溢,静候着对方的品尝。
轻薄的纱衣在刚才的拥吻与抚摸中半挂在阴泽源的身上,如画作一般的美景呈现在眼前,男人水雾朦胧的眼钟情地盯着蛇青俊俏的脸庞,被他所牵引,纱衣滑落皮肤,他的下体陷入了情潮,发热且肿胀。外阴唇在毫无爱抚的前提下展开,殷红的软肉冒着水光,贪婪的肉嘴口勾着几根银丝,被蛇青长尾轻轻一扫便糊开,兴奋得在翕和中又吐出一滩情液。
随后蛇妖以床为中心画出一方之地,透明如水的玻璃罩圈出了他们的领地,人与妖的磁场不受干扰,在这片小天地中,他们可为所欲为恣意畅快。
阴泽源手臂微微支起上半身,而蛇青埋进他两条曲起大张的腿间,以唇舌大肆席卷着他菇滋冒水的骚穴。
在他的唇肉触碰到肉户的同时阴泽源便止不住得颤抖起来,灵活的长舌通过肉逼钻进了他的体内,吸嗦着子宫分泌的骚水,没几次舔舐便将他送上高潮,像是在体内开发出了一处小泉,骚汁潺潺不惜地冒出。同时他又被蛇青舔得屁眼都跟着疯狂收缩,肉乎乎的臀瓣被一次次刺激得满是细汗,像是滑腻的白嫩豆腐,在情热下抖出了晃眼的肉浪。
蛇青自然不会放过他另一处放浪发骚的肉洞,蛇尾几下研磨便钻进了那湿热的肉穴,在深入的途中寻找着引发快感的骚点,在女逼和后穴的双重鞭挞下,又不由分说地揉搓起了男人茱萸似的乳头。
“呀啊!”阴泽源一直在尖叫,湿哒哒的娇媚呻吟如惊弓之鸟一般被不断上下垫抛,层峦叠嶂的高潮让他小腹与腿部的肌肉陷入了轻微抽搐的地步,他眼角又泌出泪了,不断腾起又下限的腰肢与绷直又蜷起的脚趾像是爱欲蜜水中逐渐泡开的晒干的花骨朵,在性爱中获得二次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