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竟是个男人!
龚静心竭力呼喊,拼死挣扎,却抵不住那人力大,竟给他按定,一寸寸入了进来。龚静心少年稚嫩,哪里受的住这个,疼得像被烧火棍子捅穿心肺,偏偏又挣不动,只是哭着喊饶命。那人生得柔媚万端,宛若女子,做起这事却是凶狠异常,好容易顶进一半,略停了停,见龚静心已疼得几乎晕过去,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索性放开他手,双掌将个白白嫩嫩的屁股向两边用力掰开,腰身狠狠一耸,噗呲一声尽根而入。
龚静心惨叫连连,不停求饶,那人毫不容情,狠抽蛮弄,把个解元郎弄得死去活来,偏偏动也动不得,喊也无人应,竟叫那人畅快淋漓连入千余次,痛得屁眼都麻了。好容易待那人将孽根拔出去,龚静心含泪想大约可以解脱,那人却将他再翻成仰卧,推高双腿,又硬铮铮地肏了进来。
之前肏弄得狠,他哭得也狠,这回那人弄得和风细雨许多,一边肏,一边搂着哭得满脸花的解元郎不住亲嘴:“开始必然是痛的,现在屁眼已经肏软,后头就快活了。”
那人哄了半天,见他只是摇头不住哭,不由凶性大发,不知从何处变出几条光滑的软索,把个解元郎捆绑结实倒吊起来往死里抽,口喝道:“乖乖被肏,我当你是心肝肉,再混哭,把你吊成肉干下酒!”
龚静心哪里遭过这种罪,才一鞭子下去,就哭爹喊娘地求起饶来,几十鞭子打完,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那人又问:“可愿听话么?”
他被打怕了,只好含泪答道:“愿听。”
那人却没有松开他身上的软索,也不知做了什么,他便从双腿紧缚一处变成了腿间大敞,那人又压上来,摸着他的身子笑道:“解元郎求功名也不过是富贵娇妻,还要汲汲营营与那些老儿耐烦在一处,岂不糟蹋了这身好皮肉。不如在此间好生服侍我,不少你好处。”
龚静心不敢辩,也不敢哭,忍着泪让那人戏弄。那人方才狠肏了一阵,已将他屁眼肏开,这时便不着急,换着姿势细细肏弄,凡几下重的,必有几下轻的,上下左右颠颠倒倒,最后总算将解元郎娇嫩的屁眼抽送得彻底服帖软烂,进出滑溜,水声飒飒不说,还让小秀才哭着在他身下泄了一回。
可怜小秀才越发委屈,只道这是前世冤孽。
那人一夜尽情享受,到天明时才搂着龚静心沉沉睡去。龚静心忍着屁眼生疼从那人怀里悄悄爬出来,找回自己衣裳匆忙穿上就往外跑。谁知才出厅口,就见外面一片荒郊野岭,昨夜模模糊糊那些亭台楼阁全都不见,四处怪石嶙峋,阴风阵阵。他骇得回头看,便见方才经过时还见到的厅堂房舍也不见了,倒是一个巨大黝黑的洞口张着在他背后,洞里隐约有什么东西快速爬动的声音,便在他眼睁睁瞧着的时候,洞里忽然探出几只巨大的触手,抓住他的身子高高举起,无数雪白的蛛丝从洞里涌出,把他捆得结结实实,再也挣动不得。
龚静心吓得尖声大叫,洞里又是几声怪响,昨夜那人一颗娇滴滴美人头顶在一只丈许高的大蜘蛛头上忽然出现在他眼前:“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逃?”
可怜解元郎已经惊骇到魂不附体,只是惊恐地不停叫:“妖怪!妖怪!妖怪啊!!!”
那人不耐烦,用蛛丝将他拉近,一根长脚胡乱摸弄了几把屁股底下垂着的巨大孽根,他便毫不能反抗地看着那根东西迅速硬起来,直挺挺捅进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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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含羞忍辱 何道人仗义援手
抓回去自然少不了再挨一顿打,可这回龚静心连叫都不敢叫了,妖物变回人形后留下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直勾勾往他脸上一扫,他便骇得浑身发软,那妖物叫他怎样他便怎样,一分一毫也不敢反抗。
好在那妖物还算怜香惜玉,只要龚静心不逃跑不反抗,乖乖挨肏,妖物就会心情大好。不肏弄他身子的时候还会和他谈古论今,吟诗弄月,甚至连凡人的酒令都玩得极顺溜单论这一条,倒是个好文采的妖怪。
先前头一次见面,妖物扯谎,胡编了一番出身来历,如今再问起那妖物姓名,妖物和龚静心热烘烘先亲了个嘴儿,才道:“我本没有名字,如今有了你,我便跟你姓,叫做龚守性,如何?”
龚静心勉强笑笑,又道:“那么,字什么?总不能镇日以大名相称,不成体统。”
“便是金友好了。”妖物一锤定音。
此妖起名如此随意,处处都和解元郎贴着,让龚静心好生不舒服,却不敢说,从此便在平日相处时一个玉昆贤弟、一个金友兄地叫着,到了斯文扫地裸裎相见时,却又口口声声心肝肉儿张开腿以及哥哥饶命。
倒是不打了。
如此雌伏于妖物,整日被关在幽深洞里,龚静心总是郁郁不快,那妖物无论变出什么新鲜玩意,都没法子让他真正展颜。眼见原先风神俊朗的解元郎一日日憔悴下去,妖物心疼得了不得,只道他是被自己吸去精气才变得如此,便费力寻摸来老山参熬汤,给龚静心灌下去却毫无作用,反倒让虚不受补的解元郎结结实实生了一场大病。
好容易病愈,龚静心得了个盗汗的毛病,每天晚上都得一身汗,让原本喜欢挨着他的妖物无比烦恼。一摸一手汗不说,肏弄时简直滑不溜手,用力小了,美人会从胯下滑脱,用力大了,美人又会疼得嘤嘤哭泣。妖物无奈,只得带他去人间寻医问药。
因龚静心有秀才功名在身,又是解元郎,只恐有人认得他,妖物不敢带他在左近找郎中,化作大蜘蛛驮着他攀山越岭一路穿过深林向西,找到个山中的小镇,这才重新幻化成人形。
谁想这又引出一番官司来。
镇上的郎中给龚静心把脉,说他这病乃情志不舒,肝气怫郁而化火,邪热郁蒸,津液外泄顽致自汗或盗汗。要治也容易,都不需用药,每日给他在日头下走半个时辰就好了。
妖物半信半疑,回去便每日陪着龚静心在洞外溜达,却不想病怏怏的美人果然日渐好起来。
妖物大喜,后渐成惯例,便是妖物不在洞中的时候,也会放开洞口禁制,只用蛛丝捆着腰,放龚静心在门口透透气。
偏偏就在这一日,龚静心正一个人在门口晒太阳,便有个青衣道士从天而降,身背宝剑,腰跨葫芦,手中符箓金光闪闪,劈头就道:“别怕,吾来救你!”
龚静心又惊又喜,忙问:“你是何人?怎么知道我被困此处?“
那道士慨然道:“吾名何瑾,乃青羊宫大弟子,那日在镇上见你身上有妖气,故跟踪来此。这里应当便是妖物老巢,那妖物何在?”
“才走,得午后才能回来。”龚静心急道,“求仙长先把我救出去!”
何道人看了一眼他腰上的蛛丝,掣出宝剑抬起就劈。
那蛛丝坚韧异常,龚静心只试过一次要割断,非但未果,还被妖物发现,挨了一顿好肏,从此再不敢动。如今见何道人执剑来斩,龚静心既忧心忡忡又满怀期待,却不料这一剑劈下,一把蛛丝纹丝不断,倒把龚静心带了个大跟头。
何道人面上一红,过来扶他,帮他拍打身上的土,忽然心中一动,猛地向后跳出几步远,面前赫然轰隆一声,尘土飞扬,一只极长的蜘蛛脚深深插入他方才所站之处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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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机变道士弄法 变肘腋妖怪多情
何道人猛回头,挥剑急挡,只听铛铛铛数声巨响,眼前火花四溅,他连退数步,左手挥动,一张符箓无风自燃,化作一片法阵,这才堪堪架住妖物不断的进击。
妖物化成利刃的长腿黑漆漆的劈在法阵上,激起片片涟漪,血红的巨眼死死盯着何道人,一股股腥臭的黑气从血盆大口中喷出,何道人只吸了一口就觉得头昏脑胀,显然这黑气有毒。
“你是何人!来此有何居心!”
何道人哪里敢在这节骨眼上开口说话,紧紧闭着嘴,右手持剑当胸,左手入怀,又摸出一张符箓,才要念咒,忽听龚静心大喊:“小心!”
却已迟了,身后两道劲风袭来,化作两股雪白粗壮的蛛丝,一左一右分别缠住他的双臂,将他猛地高高吊在半空。
妖物大声吼叫,声音极度悲愤:“玉昆,你竟然负我!”吼叫声中,捆着龚静心的蛛丝飞快收紧,将他拉到自己眼前。
龚静心惊得两股战战,牙齿咯咯作响,一句话也说不出。妖物一双赤眼死死盯着他:“你为什么负我!”
龚静心哆嗦了半天,正不知如何是好,眼角忽然瞟见已被擒住的何道人在对他做口型,他努力分辨半天,依稀是“拖住他”三个字。
他被困多日,今天难得有了逃走的机会,本来也不想轻易放弃,此时死马当做活马医,鼓足勇气下定决心,望着妖物颤颤巍巍挤出几个字:“哥哥,饶、饶命!”
这一声哥哥出口,妖物一直疯狂挥舞的几条长腿动作却忽然慢了。龚静心虽看不到这些,却发觉捆着自己的蛛丝似乎动了动,连忙又叫:“哥哥!适才我是无心之失!哥哥饶命!”
解元郎自矜身份,除非在床笫之间被肏弄得狠了,等闲不会将哥哥二字挂在嘴上。妖物听他这般叫,平日里多少旖旎霎时涌上心头,捆着龚静心的蛛丝微微颤动半天,到底换了轻柔力道,将心爱的美人拉近,两条前腿幻化为两只手臂,将龚静心紧紧搂在怀里,美人头也生了出来,一双含情目波光潋滟地望着龚静心:“冤家,便是前世欠你的不成?你这般对我,我竟还是爱你爱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