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尝过他滋味,让我头一个。”有人挤到他腿间,滚热的阳物在他腿心点点戳戳,一根粗糙的手指忽然伸进他嘴里,沾了满口涎唾,随即狠狠插入他屁眼。
蜘蛛精一声哀鸣,浑身紧绷,要并住腿,却给人死死按着脚腕。
“叫得倒好听。”那人一边抽送手指一边笑道,“比我那几个都会叫,就冲这个也值了。”
“他原先也不叫,想是师兄弄得他爽利了,忍不住不叫。”
那人大笑,撤出手指,扶着孽根抵过来。
蜘蛛精含泪闭眼,暗叫一声:“心肝,你我来世再见!”
便要自碎丹田,以死明志。
电光石火之间,蓦然一声巨响,破裂之声伴着狂风卷过,蜘蛛精只觉身子一轻,凭空飞起,便化为雪白的蛛丝拂尾,无声无息插入一人腰间。
原先贴在他头顶的符箓在风中飘飘摇摇,转眼无火自燃,化为飞灰,散落无形。
龚静心面如寒冰,冷冷打量着在座诸人:“诸位师兄,这是何意?”
几个人先是脸色大变,随即互相望几眼,再转向何瑾。
何瑾死死盯着龚静心,目光极其复杂,过了许久才道:“吾知道诸位师弟都对小师弟的身子肖想已久,如今人自己送上门,师弟们还等什么?”
龚静心万没料到何瑾竟然如此狠毒,他疾退几步靠住墙,双手一分,分别露出一张符箓,喝道:“我手上是师尊赐下五雷符,有敢上前者,咱们玉石俱焚!”
有眼尖的,看清楚龚静心指间符箓的模样,又听到天地间已有隐约轰响,似有风雨欲来之势,登时脸色煞白,道:“真是五雷符!”
这是大法,五雷轰顶,神鬼俱灭。他们几个都是有道法的,见五雷符还能镇定,若是妖鬼,早已逃之夭夭。
几个人都开始犹豫,这五雷符是师尊亲赐,必然威力强大,又是两张,一齐使出,这屋子里所有人都得同归于尽。
看不出小师弟竟然是个狠人,为之奈何?
何瑾却毫无惧色,冷笑道:“师尊赐你五雷符不过一张而已,道吾不清楚吗?另一张必然是鱼目混珠。区区一张五雷符,吾师兄弟合力抵挡便可无碍,彼时你还有何倚仗?”
龚静心见唬不住他,只好缓下口气道:“师兄,你我双修一场,你当真忍心当众辱我?”
“你也知道曾与吾双修一场。”何瑾扯了扯嘴角,“吾对你有求必应,情真意切,你却弃吾如敝履,那时怎么不念双修一场的情分?”
“我并没有忘了师兄!只是谨遵师尊吩咐,修行为先,这才暂时冷落师兄。师兄如此误会我,竟然要将我与众师兄玩弄……”说着,龚静心竟然落下泪来。一张莹白面孔上,只眼角和嘴唇是嫣红的,泪落如珠,纷纷而下。何瑾看得喉头一紧,哑声问道:“你哭什么?怕了吗?”
“有何可怕?至多一死!然师兄如此绝情绝义,想到昔日情分,我实在是……肝肠寸断。”
何瑾忍不住走下座位,站到龚静心面前几步远的位置,盯着他的脸:“只是昔日情分?”
龚静心泪盈盈望着他:“师兄已经绝情,我便不想只剩昔日情分,又当如何?”
何瑾死死攥着拳,忽然扬声大喝:“你们几个,都出去!门外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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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别情重修旧好 偿夙愿与师比肩
那几个满心不愿,却不敢违拗大师兄,只好狠狠在龚静心身上睃几眼,这才走到门外。却都不曾走远,个个紧贴门户偷听,只盼他们走后小师弟继续反抗,彻底惹怒何瑾,他们好得着机会尽情肏弄这平时连身子都挨不着的美人。便是不反抗,看大师兄神情也必定要狠肏他一场,听听壁角也是好的。
待众人离去,何瑾舔舔嘴唇,道:“既然小师弟心中还有吾,便该知道吾对小师弟已经相思如狂,小师弟便不打算做些什么,慰吾相思之苦吗?”
见何瑾果然趁机逼迫,先前那些犹豫纠结尽数飞去九霄云外,龚静心抬手扯开衣襟,几下便剥光自己衣裳,连拂尾一并丢得远远的,赤着白生生的身子站在何瑾面前:“师兄,你当真想我吗?”
何瑾眼睛立时红了,粗重喘息几声,抢上两步一把按倒龚静心,压上去四处用力摸索:“好师弟,吾想你,想得如痴如狂,你先前那样冷冰冰,吾的心都要碎了,这才如此逼你。早知师弟心中还有吾,吾绝不会这样做。”他生怕龚静心反悔,不顾那处尚干涩难入,急急忙忙解开裤带,掏出孽根胡乱套弄两下,便压着龚静心狠狠肏了进去。
龚静心情知今日这场狠肏躲不过去,并不反抗,只是闷哼一声,尽力放松后庭免得受罪。
多日夙愿一朝得偿,何瑾快意至极,掐着龚静心纤瘦的腰尽情抽送,啪啪拍击之声不绝于耳。龚静心被顶弄得上下剧烈摇摆,腿心险些磨出火来,一迭声求着:“师兄,师兄,太快了!”
何瑾喘着粗气道:“你不快活吗?明明夹得吾要断了。”
龚静心涨红脸:“师兄!”
何瑾爱极了他此刻羞赧模样,一边狂抽狠送,一边含住他嘴吸他舌头。
亲了一会,又直起身掐着他腰按在自己胯间,一下下望死里捣。
龚静心被他捣得如风中落叶,瑟瑟战栗,泣声求他:“师兄,太重了。”
“就要这般重,不肏到你服,便总是得陇望蜀。”何瑾恶狠狠又捣了数百次,将酥软如泥的龚静心捧着屁股举起来,对准自己猛地一松手,龚静心尖叫一声,将他孽根一气吃到底,恨不得连囊袋也一并吃进去。何瑾舒爽得浑身直颤,一再捧起龚静心再放手让他坐到孽根上。龚静心抖个不住,颤巍巍含泪求他:“这样不行,师兄,不行,太深了……”
何瑾咬住他耳朵:“师尊有没有肏到这么深?他肏你舒服,还是吾肏你舒服?”
龚静心捂住耳朵不听他这样淫词浪语,被何瑾将手反剪背后动弹不得。何瑾一再问,他越不肯回答,何瑾肏他肏得越狠,逼不得已,他只好勉强道:“师……师兄。”
“说完整!”何瑾抵住他那处死命研磨,磨得他双脚乱蹬要逃,却给何瑾按得死死的。
“说清楚,是师尊肏得你舒服,还是师兄肏得你舒服?”
龚静心嘴唇颤了半天,才道:“是师兄,师兄、肏得我舒服。”
“以后还敢离开我吗?”
“不敢了,再不敢了。”
“这才是吾的好师弟。”何瑾满意地将他翻过去,提起腰肢继续往死里肏弄,誓要在今日将龚静心彻底肏服,让他再也生不出背叛之心。
何瑾久经沙场,可以久战不泄,龚静心如今也是此道高手,虽居下位,竟能锁住精关,任由何瑾翻来覆去肏弄几轮,始终不泄。
何瑾好胜心起,与龚静心翻翻滚滚大战不知多久,累得自己小肚子打颤,终于将龚静心肏到泄身。何瑾得意至极,这才将憋了半天的浓精泄进心爱小师弟身子里,却还在不知足地顶弄,顶得龚静心身子不停颤动:“好师弟,可快活吗?”
龚静心勉力勾住他脖颈,凑近与他亲嘴弄舌,喘息微微道:“快活。师兄,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