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看见美好事物的惊喜。

林聿在此起彼伏的烟花声中对林昭说：“十八岁快乐元元。”

他将蛋糕切下一块，外面烟花还在继续，光在林昭脸上跃动。他将蛋糕递给林昭，林昭迟疑一下，还是接了过来。林聿用叉子叉了一块翻糖，抵在林昭嘴边。林昭看着那个被切了一半的蝴蝶结，不得已吃下去。

林昭满嘴都是甜味，甚至因为太甜而皱眉。林聿看他全部吃光神情满意。“元元，你对司琛只是好奇，对不对？”

他笑得很柔软，“你总是这样，对许多事情抱有好奇。好的，坏的，你都想试一试。我总怕你被伤害，元元，我把你养在家里好不好？”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神色盎然：“不用上学不用工作，只需要天天等我回家就好。”

林昭看着他眼中偏执的样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这一步刺激到林聿。林聿向前一扑，将林昭扑倒在地毯上。

窗外烟花还在继续，林聿在他耳边说：“我们才是血脉相连，不可分割的。”

他看着林昭，露出凄楚神色：“五岁时我追着李馥棠的车，希望她能把我带走。但她没有。”林聿俯下身，亲吻林昭露在外面的锁骨，“还好她留下了你。”

林昭下意识感觉到危险。他手抵在林聿胸膛，厉声呵斥：“林聿，你疯了？”

林聿握住他的手细细亲吻，“当然没有。只是我从小就意识到，我只有你，所以元元，你也只能有我。”

林昭心底一个猜测无限放大，他感到不寒而栗，牙齿打颤。林聿手伸到他衣服中，林昭反抗的力气在他看来不值一提，没出一分钟，林昭就被林聿扒光。

林昭躺在雪白的地毯上，白皙胸膛像雪白的画布，五颜六色的烟花为他涂抹色彩。林聿看着，眼中几近痴迷。他伸出手按在林昭腹部，缓缓移动，摸到胸膛。他感受着手掌下激烈跳动的心脏，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此刻心脏一样跳动。

林昭眼中很快覆了一层水光，他感觉一股燥热从小腹燃起，一路烧到心间。他呼出的气似乎带着火星子，落在身上，一点就着。㈦094６3㈦30裙

林聿满意地看着他脸颊泛红的样子，伸手将蛋糕上那块翻糖慢条斯理拿起来，放在嘴里吃掉。

林昭意识到什么，猛然看向林聿：“你给我吃了什么？”

林聿觉得他说出的话都带着与情欲做斗争的甜。

他愉快地说：“你猜猜，宝贝。”

林聿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的十八岁，有一半属于我。”

说罢吻上了林昭嘴唇。

29

这一个吻带着浓重情欲味道。林昭被迫吃进林聿的口水，那条舌头在他口腔兴风作浪，纠缠着他的发出啧啧水声。林聿一只手卡着林昭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淫靡不已。

林昭呜呜咽咽，脑海绽开五彩斑斓的光。他身体被灼热的情欲俘获，只需要一个小火星，就能燃起燎原之火。脑子剩余最后一丝清明，抵抗着这种感觉。

林聿也不好受，那块翻糖里放了八颗药。这药是他托人从美国搞到的，没有副作用。药效快速，他现在已经感觉性器半硬，但还不是时候。

他看着手下的林昭，一想到这个人曾被司琛占有便暴戾无比。他压下突如其来的暴戾，亲着林昭，在心中阴暗想着，林昭一定是被司琛欺骗。元元那么渴望爱，又不会去伸手讨要，一定是司琛硬凑上来，蛊惑了他。

这当然不能怪他，他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林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辣。林昭被吻得七荤八素，身体像抽了骨头似得靠着林聿。林聿笑了一下松开林昭。林昭贴在林聿身上，对方衣服上的金属扣子硌得他有些疼，但又很凉，让浑身燥热的他忍不住贴上去。

林聿吻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含住一颗已经立起的乳尖。林昭哼了一声，手搭在林聿肩膀缓缓收拢。林聿舌尖在那颗小小肉粒上按压吮吸，很快弄得水光淋淋。他吃完一个，又将另一侧的如法炮制。

林昭被他咬得浑身发软，大口大口喘息。他仰着头，迷茫无措，身体快感背叛意志，让他忍不住往林聿身上贴。他脑子混沌，下意识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又抗拒不了。他迷迷糊糊的想，这也许是司琛。

于是他就真的把这句话问出口。

林聿的手正放在他的腰线轻轻摩挲，听见这句话倏然收紧手。林昭被握疼，理智回笼几分。他看着面前情欲暴戾交织的一张脸，在他眼中清晰地看见了暴怒和爱。

爱？林昭被这个想法一惊，他竟然是爱我的吗？可爱怎么会是这样？即使他在司琛身上得到的即使是喜欢，那也是快乐的。

怎么会是伤害和憎恨？这个发现让他猛然起了一层冷汗，像热油飞溅冷水，瞬间炸开。林昭回忆着往事，粘稠的回忆包裹全身，让他恶心窒息。他在脑海中拼命说服自己那不是爱，可林聿眼神重的东西深深刻在他脑海里，连篡改都毫无可能。

林昭不想看见那双眼睛盛着的东西，于是他伸手盖住林聿眼睛，“不要看我。”林聿咬着牙，将他手扯下来，他双眼通红，“元元，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可以。”林昭轻声说：“因为你在逼我做不喜欢的事情。”林昭已经明白接下来必然要发生的事情，他对此无力反抗。只是比起这些，他更惊诧地竟是林聿眼中的爱意。

怎么会有如此扭曲的爱？林昭想的太入神，甚至没发现林聿打开润滑剂，直到一只手指在穴口戳刺才让他回过神。林聿手指在穴口打转，缓缓没入指节，林昭闷哼一声，酸胀感弥漫，几乎让他忍受不了。

林聿一根手指就着润滑剂全部没入，缓缓抽插。很快，林昭感觉身体身体上的燥热缓解一些，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空虚。林聿手指缓缓抽动，插了几十下，直到穴肉不再紧绷，加入第二根手指。

林昭额头细细起了一层汗。情欲的天平彻底倾斜，他伸手抱住林聿脖颈，大口喘息。身后异物感太过强烈，让他不得不夹紧双腿，却又被林聿拿手分开。

多余的润滑液顺着林聿的手低落在地毯上，他手指修长，很快找到那颗藏在里面的腺体，对准抠挖。林昭一开始只是小声轻哼，随即变成大声呻吟，他揪着林聿头发，身前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立起，在肚皮留下道道水痕。

林聿看着手下脖子到胸膛红成一片的人，又加进一根手指。在三根手指的抽插下，林昭很快达到高潮，痉挛的穴肉绞着林聿手指，他射出的精液有几股弄到脸上。林昭剧烈喘息，双眼愣怔，浑身上下散发惊人的色情。林聿望着他这个自己欲望的化身。

林聿抽出手指，将完全勃起的阴茎放出，他倒了很多润滑液淋在上面，接着毫无阻隔地贯穿林昭。即使有三根手指的开拓，林昭依然忍不住尖叫：“好痛！”他随即又说：“这是乱伦！”

林聿被他绞得疼痛，他咬着牙顶进最深处，在那里停留不动。他亲吻着林昭眉眼：“如果这罪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会在十九层给你当的垫脚石。”

后穴饱胀的感觉提示着林昭，曾经和他共用一个子宫、流着同样血液的人，如今正在操他。他愣怔地想，从今以后，他们再也不能回到单纯的恨意里了。

林聿挺动腰身，缓缓抽插。药物的威力在此刻彰显，林昭几乎只有一开始有些不适，很快便沉浸在快感中。林聿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这个姿势吞的很深，林昭伏在他肩膀呜咽。

一切被抛之脑后，林昭感受着身后从慢到快的抽插，胡乱呻吟。他仰着脖子，上面密密麻麻是林聿留下的吻痕。林聿颠着他，让他吃得更深，他揪着林聿头发哭泣着喊不要了，后穴却绞得欢快，让林聿抽离寸步难行。

林聿深吸一口气，开始整根进出，激烈的抽插让林昭发出濒死的声音。润滑剂在穴口拍打出白沫，林昭声音断断续续。林聿将他手从自己头发中拔出，放在林昭薄薄的腹部。那里被林聿性器顶得一凸一凸，林昭神色惊恐：“会坏掉。”

林聿亲了亲他的嘴，说：“不会的。”

林昭被抱着操了一会，直到双腿打颤。林聿将他放在地毯上，他跪在林昭身前，将上衣脱下。林聿身材精瘦，肌肉线条流畅，腹肌明显。那根与他本人极不相称的紫红色阴茎突兀立着，耀武扬威，林昭只看了一眼迅速移开视线。

他将林昭双腿扛在肩上，激烈顶撞起来。林昭被顶得身子一耸一耸，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未开的水晶吊灯。快感如同浪潮将他冲到海浪最高处，他又射了一次，林聿手臂撑在他身侧，汗滴滴落在林昭身上，他静静等着林昭不应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