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摇摇头，他现在只想离开，想去一个能让自己静下来的地方。林昭看着韩谦行，觉得他和林聿很像，他们都不需要沉湎旧事，他们只需要一瞬间沉沦。

“没有钱，你怎么走？”韩谦行将林昭拽到车上，一上车，林昭就坐得离他很远，他也不介意。

林昭头靠在车窗上，玻璃上映出自己的脸，韩谦行余光看见林昭眼睛微垂的样子，想起林聿手机里的照片。

那是一次性事之后，韩谦行靠在床头抽烟，林聿拿着手机摆弄，他余光一瞥，看见林聿在看一张照片。本文来自11037⑨6⑧⒉1

韩谦行微微低头，看清了林聿手机上那张照片，少年抿着嘴，神情有些不情不愿，他抱着一只小狗，看着镜头，手中小狗黑漆漆湿漉漉的眼睛和少年重叠，那张脸和林聿有五分像。

韩谦行失神片刻，拿着烟的那只手点了一下手机屏幕，“这是谁？”

林聿看他一眼，将手机一关，说：“我弟弟，林昭，他快过生日了。”

他躺着望着天花板，语气悠闲：“他生日一月一，那天正好放假。”

韩谦行看着他的眼睛，想到小时候自己曾经养过的一只小狗崽，也是这样湿漉漉的眼睛，眼中全是依赖信任。

韩谦行失神地看着那双眼睛，耳边林聿还在继续说话。

“他小名叫元元。我起的。”

林昭恍惚回了家，林聿还没回来，他回了房间，简单洗漱一下就躺下。

屋内一片漆黑，林昭模糊想着关于“爱”的念头。想到这个，又想到了林聿，他被爱过，又被抛弃，那他真的喜欢过谁爱过谁吗？

他爱过谁？

韩谦行吗？

林昭怀着这个念头，迷糊睡去。半夜被人抱着热醒，林昭挣扎了一下，林聿紧紧抱着他，身上一股酒味。

“起开！”林昭忍不住挣扎

林聿胳膊搭在林昭腰上，紧紧搂住林昭，他带着酒气的话传到林昭耳朵里：“今晚去哪了？”

他身体很烫，紧紧贴着林昭。林昭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没去哪。”林昭并不想跟他说今天韩谦行带自己去了酒吧的事情，也不想让他知道韩谦行吻林昭的事情。

这件事应该烂在他和韩谦行肚子里。

“是吗？”他压着林昭，一只手摸到林昭脖子，嘴唇紧紧贴在林昭的耳朵，林昭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你发什么酒疯！”

林昭挣扎，但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他转头想要呵斥他，却不小心嘴唇蹭着林聿的脸滑过。

林昭一瞬间僵硬。

林聿也愣了一瞬，接着将头埋进林昭的脖子里低低笑起来，最后变成放声大笑。他笑得让林昭气恼，林昭忍不住用手推搡他，他不为所动，呼出的气都洒进林昭的脖子里，湿润润的。

林昭呼吸着他身上的酒味，觉得自己快要醉了。

他终于笑够了，抬起头在黑暗中望着林昭。即使在黑暗中，林昭也能够感受到那束目光。

他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林昭的，说：“元元是想亲哥哥吗？”

元元这名是他小时候给林昭起的。林昭生日是一月一，他漫不经心说，正好元旦，就叫元元好了。林昭小时候没有父母为他特意过生日，也没有昵称。这种家人取得带有宠爱性质的称呼，让林昭心中小小雀跃，那时候林昭和林聿还没有势如水火，林昭隐秘的讲这些喜悦埋在心里。

他压下来，和林昭离得很近，说话间嘴唇似乎马上就能碰上，“元元有喜欢人吗？”他问林昭，“有喜欢的人的话，不会接吻很丢人哦。”

“你才丢人……”林昭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他摄住嘴唇，他柔软的舌头伸进林昭的口腔，准确缠住林昭的纠缠起来。

林昭先是一愣，随后呜呜挣扎着。他掐着林昭的脖子，迫使林昭抬头，他的吻技让林昭很快找不到东南西北。他攥着林聿肩膀的衣服，含不住的口顺着嘴角流下。

在林昭觉得自己要缺氧而死时，林聿松开了手，他的呼吸很灼热，林昭不知何时已经紧紧贴住他。

“怎么不好好学呢？”他低哑的声音响起，林昭贴着他，他像一个老师面对差生规劝般对林昭说：“把嘴张开，哥哥教你，元元？”

林昭大脑缺氧，呼吸急促，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林聿从来不会忍耐，说完再次压了下来。

林聿吻得很凶，跟他这个人完全不一样。他不断进攻，林昭一退再退，身体拱成一道桥，他手贴着林昭的腰，他们之间不留一丝一毫距离。

林昭被他的吻法吓到，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

他舔着林昭的眼泪，“怎么哭了，元元？是舒服的吗？”

他手往林昭下面一抓，邪气地笑了起来。

“你硬了。”

林昭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林聿灼热的贴在林昭大腿根，下流的磨蹭了两下。林昭哭的难过，他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是个不知廉耻的人，竟然对着自己的亲哥哥都能硬

08

也许是林昭哭的太伤心了，林聿停了手，他将林昭转过来，问：“怎么哭得这么惨？”

林昭抽噎着推了他一下，他微微后退，但手依然放在林昭的腰上。林聿摸了摸他的脸，叹了口气：“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幸好黑暗掩盖了林昭的模样，否则如果让林聿看见他这样，他一定会羞愧致死。

“你松开我。”

林聿并没有这么做，他抱住林昭，手伸到林昭的睡衣中，一颗一颗将扣子解开，林昭被他按在怀里，不能动弹。很快，林昭一丝不挂地被他抱在怀里。

他抱林昭抱得很紧，林聿身上的衣服硬挺，让林昭有些不舒服。林昭不安地扭动一下身体，问：“你要干什么？”

林昭脑海中有个模糊的念头划过：他是对我产生了欲望吗？随即又被否认，一个哥哥对弟弟产生欲望，明显是不合理的。

他灼热的呼吸落在林昭赤裸的皮肤上，林昭能感觉到他顶着自己的东西，这让他既羞又恼，抬起膝盖顶了林聿一下，林聿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