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珈言下意识去看裴焕的表情,却见这人神色冷淡,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丝毫没有要替他解围的意思。他后背冷汗涔涔,腿间还紧紧夹着那玉势,动弹不得,却只怕齐王精虫上脑,心血来潮向裴焕要人,于是他便会像被嵇琛远轻易地丢出去一样,被裴焕送给这个齐王。

毕竟,他现在只能仰仗裴焕的鼻息而活。

如此想着,祝珈言更是怕得浑身发抖,他想去抓裴焕的手,刚碰到那只大掌,却蓦地被这人用力捏住柔软的手心。

裴焕的手干燥而冰凉,他扯着祝珈言,眼神阴鸷,看也不看齐王一眼,拽着祝珈言就转身离去,一副被齐王那句话激怒的模样。

于是齐王在身后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祝珈言被裴焕扯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裴焕手劲奇大,抓得他手生疼。终于走到四下无人的地方,裴焕转过身,却被祝珈言正撞了个满怀。

他埋在裴焕的怀中,细瘦的身子颤抖着,是怕极了的模样。半晌,怀中人抬起头,露出一张被泪水沾湿的面庞。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多么可怜,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眼尾发红,是过于害怕,耳垂也泛粉,是被腿间的物件磨着花穴,沾上情欲,连脸颊也染着红潮。他惊魂未定,手指把裴焕胸前的衣服抓得皱巴巴的也不放手,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

他就这么暴露在裴焕的眼底,靠在他的怀中,好像轻易就会叫人给摧折了。

于是裴焕的眸色渐渐加深了,那搂着祝珈言腰的手缓缓收紧,将他桎梏在自己怀里。他垂眸看着缩在他怀里的祝珈言,就像一只捕食者,冷眼看着踏入陷阱的天真的猎物。

祝珈言却是一副浑然未觉的模样。他喘着气,一滴汗珠顺着额角滑落,在衣领上洇开一道水渍:“……裴焕,那里、那里要掉出来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一些恶趣味……

第5章 屏风

【05】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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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的一处无主的偏殿,太子大婚,本是拿给宾客歇脚用的,却由于位置偏僻,鲜少有人经过。

阳光透过窗桕,照在桌案旁的掐丝珐琅贯耳瓶上。那扇绘有仕女图的檀木雕花贝母插屏,此时正微微摇晃着。

衣衫散乱,堆叠在屈起的手肘间,重叠的绸缎中,露出一只纤长的手,葱白的指节颤抖着弓起,似想要抓住什么,倏忽又无力地往下滑落。

祝珈言衣襟大敞着,露出泛着粉的脖颈和胸膛,上面缀着大片令人浮想联翩的吻痕,靡乱的、鲜妍的,是被反复覆盖重印的粗暴痕迹,昭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他双目紧紧闭着,一滴汗珠从他微翘的睫毛上滴落。祝珈言背靠在那屏风上,大腿根被重重掐住掰开,雪似的软肉,粉嫩的花唇,湿淋淋地被淫水浸泡,在腿缝间若隐若现,在祝珈言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中,小肉花一抖一抖地,被灼热的唇舌用力地吮吸着。

“别、别舔那里……呜”

敏感脆弱的肉蒂,本应被肥厚的花唇紧紧包裹着藏起,现在却被吃得凸出肿起。阴唇外翻,露出那变成石榴籽般烂红熟透色泽的一粒,被滚烫的舌尖一碰一顶,就能惹得祝珈言双腿痉挛,胡踢乱蹬,浑身卸力,哭叫着喷出更多的汁液。

“不要咬…好疼……嗯啊!呃啊啊……要流出来了……不要、不要”

“要坏掉了……呜呜……呃嗯!啊啊……好烫……”

可身上那人偏生不放过他。裴焕一只手掰着祝珈言肉嘟嘟的大腿根,他半跪在祝珈言的身下,腿心处微凉的肌肤紧贴着裴焕的脸颊,又随着二人激烈的动作,被裴焕脸上的胡茬磨得瑟瑟发抖。

祝珈言被玩弄得近乎恍惚,在灭顶般的高潮快感中,他流着眼泪,疯狂摇头,手心软绵绵地去推裴焕的脑袋,却只摸到他冰冷的发冠。小腹中又涌起一股剧烈的快感,将他所有力气都抽离,他只能张开唇瓣,露出半截舌尖,是一副接连高潮的痴态。

“……别舔……啊啊……要、要喷了”

裴焕正痴狂般用力地舔吮着祝珈言身下的嫩穴。又被舔得生生潮喷了一次,祝珈言的小穴又湿又滑,稍不注意,舌头就能滑进那穴腔的湿热之中。原本应当黏在一起的闭合的阴唇大敞着,露出媚肉外翻的熟烂红穴,“咕叽咕叽”地往外冒着淫水。

祝珈言那根粉嫩的肉茎,已然射不出再多的精液,有些可怜地软塌塌地晃动着。

高潮后的快感更多地化为了难耐的痛苦。可裴焕不顾祝珈言的挣扎,那手宛如铁铸一般,只把祝珈言的腿心分得更开。他毫不留情地搅弄那两瓣湿漉漉的肉唇,又吮又舔,吃得啧啧作响,淫液四溅。

祝珈言的那处好似在他口中跳动着,这个姿势,那穴儿中满溢出来的汁液,都滴滴答答地淋在了裴焕的脸上。

汗水和蜜液沾湿了裴焕凌厉而英俊的面容,那汗珠顺着他下颔滑落,一滴一滴落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喉结随着他的动作滚动了两下,裴焕看着祝珈言那嫰穴的目光却愈加猩红,好似恨不得将那处全吃进他嘴里。

“……真鸡巴骚,水喷这么多。”裴焕粗重地喘着气,舌尖顶了顶右颊,没忍住爆出一句脏话。他胸腔剧烈起伏了两下,又俯下身,在祝珈言猫儿似的哭喘声中,更加用力地含住了他湿哒哒的嫩穴。

裴焕自然知道祝珈言那处之妙,无论被他肏了多少次,依旧湿润、柔软、紧致,将紫红色的粗大肉茎深深插进其中,就像埋进一处水汪汪的肉壶,一顶就会冒出更多的水。那肥嫩的肉穴则会绞动着颤抖着将他完全包裹,随着他粗暴的动作,欲迎还拒般“噗叽噗叽”地吞吐出更多的汁液。

他每顶撞一下,都可以看到祝珈言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或羞耻的,或沉迷的,或羞涩的,或淫荡的……

亦或是现在这样,明明羞耻得只敢闭上眼,还欲盖弥彰般捂着脸,但倘若裴焕动作放缓,那大腿又会情不自禁地将他的脸轻轻夹住,上下摩挲,好似在无声地催促着。

“呃啊啊啊要丢了!裴焕,求你,不要、不要舔了!啊啊啊……”

剧烈的快感随着裴焕的犬齿刻意地磕碰到敏感的肉蒂而疯狂地涌入祝珈言的四肢,他无力地松手,又蓦地绷紧了身子,下意识紧紧抓住裴焕的头发,在眼泪和淫水的双重洗礼下,再一次陷入了高潮。

他甚至顾不上这是在东宫里,露出淫靡的骚态,面红耳赤,杏目迷离,哀喘着,呻吟着,花唇抖动,骚穴汩汩地往外喷水。

裴焕被他抓得头皮一痛,咽下一口祝珈言穴口喷出的骚水,甜的。他甩开祝珈言扯着他头发的手,粗暴蛮横地把他两只手都死死握住,桎梏在祝珈言头顶。

祝珈言刚经历一次疯狂的高潮洗礼,全身酥麻无力,要不是被裴焕这么捏着,只能呆滞地睁着杏眼,舌尖半露,滑落到地上去。

他那微张的小嘴下一秒就被滚烫的唇舌覆盖住了。裴焕粗暴地吻他,祝珈言的软舌完全没力气,被裴焕蛮不讲理地撞来撞去,又去顶他的上颚,直把他亲得气喘吁吁,口涎直流,这才大发慈悲地松了嘴。

二人的唇瓣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裴焕喘着气,眼底猩红一片,毫无平日的风度可言。他一呼一吸间尽是灼热,望着祝珈言还带着痴态的潮红面容,低声笑道:“吃到你逼里的骚味没有?”

祝珈言这才后知后觉地从嘴里品到一丝别样的味道。他微微蹙起眉,却是有些嫌弃的表情。

尽管他的小表情转瞬即逝,却被裴焕尽收眼底。只听裴焕一声冷笑,他松开掐着祝珈言大腿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恶劣地笑着:“是不是被你的骚味吓到了?要不是我每天干你,还有谁能满足你这口时刻都发骚的尻!”

他捏着祝珈言无力的手心,一路向下,直直覆在了他的那处上隔着层层的衣裳,那滚烫勃起的欲望几乎都能把祝珈言吞没了。

只这么摸着,祝珈言才被舔得胡乱喷水的肥嫩肉穴好像都能回忆起,被这根粗大硬挺的巨物深深插入顶撞捣弄的滋味,又好似饥渴地吞咽绞动起来,在骚穴中勾勒出裴焕肉茎的形状。

裴焕握着祝珈言软若无骨的手,目光黑沉沉地盯着他情动而失神的面容,隔着衣衫,反复抚弄着自己阴茎翘起的头部,又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难耐的粗重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