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焕身下被衣袍包裹住的、坚硬而灼热的硬物,此时,正因为二人皮肉相贴的纠缠,逐渐地苏醒、胀大,此时,正直挺挺地戳着祝珈言的腿根。

此物是那般耀武扬威、不可一世,随着裴焕起伏的身躯,几乎要嵌进祝珈言的腿缝里。

裴焕的喘息声变得愈发粗重,那衣袍下硬挺的阳物被祝珈言的臀肉软软地擦蹭过,烫得吓人,也硬得吓人。男人额上凸起的青筋在昏暗的灯火下突突地跳动,裴焕沉沉地喘了一口气,像是忍无可忍地撒气,他又扬起手,重重抽了一下祝珈言的屁股。

掌风袭来的时候,祝珈言下意识想躲,可他却只能往裴焕怀里钻,于是男人那粗狂的玩意儿便穿过祝珈言的腿缝,气势汹汹地戳向他的小腹。

祝珈言脖颈红得像煮熟的虾,吓得动也不敢动弹,终于偃旗息鼓,不再试图挣扎反抗。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祝珈言的手被裴焕紧紧捏着,他不敢看裴焕的眼睛,可紧接着,低垂着的头又被粗暴地掰住。

他被迫仰起头,然后便对上了裴焕那双燃着赤裸裸的欲火的眼睛,“轰”地一下,几乎要将祝珈言给焚烧殆尽。

见他这幅慌乱又羞愤欲死的模样,裴焕的动作也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他将祝珈言那葱根般的纤长的手按在自己身下的勃发之上,微凉的薄唇贴上祝珈言的耳廓,牙齿暧昧地轻触怀中人的耳垂,几乎要将那微颤的脂白耳垂都含进口中,好似真的在盘算着如何将他拆吃入腹:

“……你怎么伺候嵇琛远的,就怎么伺候本侯。”

“我没有!”

闻言,祝珈言猛地抬起头,他有些无助地摇着头,嘴唇翕动着,试图为自己辩解:“琛远哥哥从来没有让我唔!唔唔!”

当那两个字从祝珈言嘴里吐出时,裴焕原本笑着的面孔立即阴沉了下去。

他如今是根本不屑于遮掩自己那阴晴不定的恶劣本性,粗暴地一把捂住祝珈言的嘴,将他未能说完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祝珈言被他捂住了口鼻,呼吸困难,脸色憋得通红,眼前也一阵阵发黑。就在他快要晕过去时,裴焕终于大发慈悲般松开手。

他冷眼看着祝珈言浑身发抖、大口喘气的模样,又忽然放轻了动作,温柔地抚摸着祝珈言潮红的脸颊:“……真不听话。”

裴焕抄起祝珈言的膝弯,一把将他抱起,那常年挽弓搭箭的精壮臂膀,单手就能轻松地将祝珈言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掀开车帘,他便如此扛着祝珈言走下了马车。

祝珈言这才看到,马车外正乌泱泱候着一群毕恭毕敬的下人,也不知道方才他和裴焕在车内的动静,有多少教这些人听了去。

他素来最好面子,方才在马车里,却被裴焕像亵玩脔宠般作弄,甚至还被打了屁股。想到这里,祝珈言更是羞耻得恨不得把脑袋叠进胸膛里,更别说他如今是一个怎样的姿势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他被裴焕单手扛在肩上,与其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是男人博来的什么战利品。

祝珈言紧紧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头低低地垂着,好像这样,他还能维系一些自己残存的自尊。他已经来不及思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阵冷风吹过祝珈言的面颊,他忽的感到,有泪水再一次从眼眶中落下。

祝珈言最后是被摔到床榻之上的。

他被颠得头晕目眩,甚至有些想吐,还没回过神,下巴又被裴焕狠狠地掐住。裴焕半跪在榻沿上,眸色深得骇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祝珈言那被迫仰起的脸,那双素日里盼兮生辉的美目,如今盈着一汪泪,是那流也流不尽的泪。

可裴焕最讨厌看见祝珈言的泪水。

“怎么现在就哭了?”

粗砺的手掌伸向祝珈言柔软而敏感的大腿根,沿着内侧一路往上,直到手指隔着一层亵裤,触碰到那早已湿滑无比的腿心。

裴焕盯着祝珈言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失去血色的唇瓣,他勾起一丝微笑,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那一会儿可有得你哭了,祝、珈、言。”

作者有话说:

失策了,初夜应该是下一章orz

我是变态我喜欢看打屁股(bushi)

第22章 化雪上

【22】

祝珈言的腿心早已一片湿濡。

本就是敏感而娇弱的部位,哪经得起与裴焕这般血气方刚的男子这般亲密而狎昵地触碰?方才在马车上,祝珈言被裴焕按着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那根热气腾腾的、坚挺的硬物便这么卡在祝珈言柔软的花穴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那般怒涨而勃发,好似迫不及待便要长驱直入,由着那根狰狞的粗物直直地抵弄进那屄口之中,捅进那最柔软而多汁的秘处。

此时,裴焕的手指就放在祝珈言湿软的花心里。

“这是什么?”

裴焕故作惊讶地挑眉,他像是见到什么新奇事物的孩子一般,非要摸个清楚、搞个明白不可。他左手撑着榻沿,右手就这么覆在祝珈言的女穴上,手指在上面反复地摩挲着,看着祝珈言因为他的动作而不住地呻吟颤抖的模样。

“别、别碰……”

祝珈言一直以来耻于触碰的部位第一次被这么抚摸,羞耻和恐惧在涌上心头的瞬间又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所吞没,这种陌生而刺激的体验几乎要让他昏厥过去。

他被裴焕的体温蒸得浑身发软,又绝望地发现,自己那敏感至极的花唇被人这么一摸,竟微微地向外张开来,像是主动想要去贴近裴焕凸起而有力的指节。花唇紧紧地贴着亵裤,磨得他瘙痒难耐,尽管祝珈言拼命收缩屄口,可那难以阻拦的淫水,依旧汹涌地向外泌了出来。

感受到手心中的湿润,裴焕眼神晦暗不明,露出一种恍然大悟似的笑容:“祝珈言,你……这是流水了?”

魏国送来晋国做质子的三皇子,是一体双性之身,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过往,像他们这样的双性人,向来都是王公贵胄后院的脔宠玩物然而祝珈言的身份却有些尴尬,算不上千金贵重,可也与低贱不沾边,后来又被嵇琛远好好地藏在东宫的羽翼之下,做了那千疼万宠的宝珠。

于是,尽管旁人都心知肚明,这个顾盼生辉、不可一世的魏国三皇子的身体与旁人有哪些不同,可终究碍于东宫的脸面,也只敢在私底下揣测这位美人藏在衣袍下的那处究竟是何等风光。

可如今,这枚被深藏于金屋的宝珠,却衣衫不整地躺在他人的身下,张着腿,露出那最隐秘的私处,供眼前的男人肆意亵玩。

祝珈言的腿根此刻正剧烈地痉挛着。他感受着裴焕的指甲一下一下地刮过那早已微微张开的花唇,明明动作并不重,甚至说得上是温柔了,可那若有若无地、时隐时现的触感,最后却化作酥软酸麻的痒意和令人羞耻的快感,从花穴蔓延到他的全身,非但没能让祝珈言的呼吸平息下来,反倒惹得他有些难耐地哭喘着:

“呜……不要……呃!别、别碰那里!好痒……”

祝珈言想夹紧大腿,却只夹住了裴焕精壮的小臂。男人浑身火一样滚烫,他还穿着桓威侯的服制,只是衣衫微微有些乱了,手臂被两团雪一样的皮肉托住那皮肉软得像云,又带着肉欲的粉。雪做的皮肉,被裴焕的手捏着,轻而易举地便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指痕。

裴焕粗重地喘着气,他下身硬得胀痛,于是,抠弄祝珈言花穴的手也使了点劲,手指几乎要隔着衣料被那湿润的屄口给吞进去,惹得身下人一阵哀喘低吟。他磨了磨牙根,低低地笑了一声:“喷这么多水,都快把侯府给淹了。”

“我……我没有……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