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嗯!好粗……呃啊!啊啊!要肏进去了……太深了……”
在肉体拍打交缠的“啪啪”声中,祝珈言痴痴地含着手指,被肏得神志不清,甚至顾不得这是在马车里,就这么淫叫出声。他那身裴焕给他新制的月白色衣袍被解开来,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细瘦的腰肢上,露出两枚微微凹陷的腰窝,雪白的肩颈和蝴蝶骨上,还沾染着裴焕抹上去的清液。
裴焕看他被自己肏得得了趣,水做的嫩穴一直紧紧咬着他的阴茎,层叠的软肉把他包裹着吸吮,每一次深入浅出,都能感到那肉似乎在缓慢地弹动。
他被祝珈言的花穴夹得热汗淋漓,腾出一只手,把额上的发撩到脑后,露出张扬恣肆的五官,又弯腰伏在祝珈言脂白的背上,叼住他晃动的耳垂,一面身下疯狂地耸动:“……太子爷要来了,给我把逼夹紧,否则给嵇琛远闻到了怎么办?”
“呃啊不要!好快!啊啊呜呜”
裴焕的肉茎每一次都深深捅向祝珈言花穴的最深处,擦过他花心肉嘟嘟的宫口,每顶撞一下,都激得他浑身一个颤抖。快感侵蚀了他的理智,祝珈言浑身酥麻,被这重重的几下碾得喷出好大一股骚水,滴滴答答地落在马车的轿厢之中。
他下意识想叫出声,却终于想起这是在外头,于是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
裴焕恶劣地掰着祝珈言那两瓣柔软白嫩的臀瓣,直到染上自己的掌印。见他惊慌失措地捂嘴,于是抽插得更加用力了。他把祝珈言牢牢按在身下,把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来,像在驯服一匹烈马,疯狂地、用力地骑着祝珈言,直把他的腿根和屁股都撞得通红一片:“骚货,你以为捂住嘴就没声音了吗?知不知道你那口尻喷起水来有多大声?”
祝珈言早晨才被裴焕含肿过的乳头,此时重重摩擦着身下的软垫。这软垫的面料对那脆弱的两粒来说实在是太过粗糙了。他被磨得痛痒难忍,挣扎着想要支起身子,哭叫起来:“裴焕……不要……好痛!呃啊……啊啊!别、别插了……痛!”
“娇气。”裴焕有些不耐烦地冷哼一声,纡尊降贵地伸出他健壮的臂膀,将软倒在垫子上的祝珈言一把捞了起来。
祝珈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裴焕就急不可耐地把他抱在怀里,那根粗鄙狰狞的巨物重重弹在祝珈言肉嘟嘟的腿心上。他就这么坐在裴焕的身上,仰着头,从下直上地被他再一次贯穿了。
太深了!这个姿势进得格外的深,祝珈言全部重量都压在身下那口嫩穴上,骑着裴焕勃发的肉茎。这么粗,这么硬,他的穴壁因为紧张疯狂收缩着,甚至能感到裴焕阴茎上凸起的青筋,每一下都刮得他汁水狂喷,哀叫不已。
裴焕也被他夹得低喘不止,他眸色泛红,狂乱的眼神死死盯着包裹住他紫红色肉棒的两瓣花唇,像是恨不得把那两枚卵蛋都给塞进祝珈言的身体里。
“……骚逼!夹这么紧!”裴焕重重喘着气,素日里俊美张扬的脸都染上靡乱的情欲。他一面吮吸着祝珈言烂红的乳头,一面抱着他的腿根上上下下地进出。祝珈言粉红色的肉茎在两人身体之间胡乱地甩,啪啪地打在裴焕的腹肌上。
祝珈言被肏地只会呜呜啊啊地乱叫。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身在何处了,意识中只剩下那猛烈抽插进出他身体的肉柱。夯得好深,像是要把他钉死在裴焕身上。他身下的汁水汩汩地喷溅着,一直流到他的脚跟。
“裴焕……我、我不行了……我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啊啊!”
裴焕还在吮吸他的乳头,上下夹击,祝珈言被潮水般的快感击中了,一阵一阵的酥麻从乳头和花穴传递到全身。他高高扬起脆弱白皙的脖颈,胡乱地晃动着脑袋,鸦黑的额发粘在他的脸侧,纤长的手指死死抓住了裴焕的头发。
裴焕被他抓痛了,咬一口嘴里含着的乳果,听见祝珈言委屈地哭叫一声:“你怎么不行?你闻,现在到处都是你的骚味,也不怕熏到旁人!”
“呜呜……我没呃啊啊!我没有!好深!不行!我要……我要死了……”
“不、不要插了……呜啊啊!嗯!要到了!呜呜……”
裴焕看到祝珈言那双迷蒙的眸子突然瞪得溜圆,他大张着嘴,露出一截又红又软的舌尖,香汗淋漓,白眼乱翻,身下的花穴也抽搐着绞紧裴焕的肉茎,便知道他是要高潮了。于是裴焕一只手死死卡住祝珈言的大腿根,一只手把他那扬起的头捞过来,凶狠地将祝珈言的唇瓣含住了。
祝珈言被他堵住嘴,裴焕那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滚烫的舌头伸进他的小嘴里胡乱搅着,可硬挺的下身还在疯狂地深插他的花心,囊袋摩擦着穴缝,又痒又麻,插得他浑身发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红着眼睛呜呜哭叫。
二人交合处喷出的水湿哒哒地乱溅,把裴焕的衣服都浸透了。只听一阵混乱淫靡的水声和抽插拍打声,在挣扎中,祝珈言还是被裴焕深深抵着宫口,大腿痉挛着,结结实实地射满了一肚子。
裴焕压着他的腿根射出最后一泡浓精,看到怀中的祝珈言面色潮红,眼泪直流,微张着嘴,一副被肏透的骚样,就这么把阴茎埋在那口潮湿柔软的穴中,搂着祝珈言的脖子,咬了咬他嫩红的唇:“哭什么哭?再哭,我就把车帘子拉开肏你。”
祝珈言的花穴还在一收一缩地绞着裴焕的阴茎,夹得他“嘶”地喟叹出声,犹不解气似的,伸手去揉祝珈言胸前的乳肉,揉得他淫叫不已:“我就这么插着你,去东宫吃酒,怎么样?”
“不、不要……”祝珈言被他那认真的语气吓到了。他毫不怀疑裴焕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绯红的脸蛋瞬间变得惨白。他被肏得浑身发软,媚态橫生,只能软软地靠在裴焕的怀里,被他从乳头摸到阴唇,“不要这样……求你……”
裴焕嗤笑一声,正欲开口,却听车外纷乱繁杂的人声里,有两个声音离他们的马车越来越近:
“这是谁的车?不是说今天朱雀街头不能有车驾吗?”
“哎……你看那旗子……是桓威侯!”
脚步声向他们的车驾逼近。祝珈言下意识挣扎起来,他还被裴焕深深插着,这人除了衣摆被方才祝珈言喷出的水浸透了,倒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可他却不着寸缕,光溜溜地坐在裴焕的怀里。
耳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被裴焕牢牢锁在怀中,嫩穴包裹着的肉茎,原本发泄过一次,竟随着这阵脚步,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又在祝珈言花穴那柔软的褶皱中苏醒了过来,直直戳向他骚软敏感的宫口。
祝珈言哀求地看向裴焕,目光里满是羞耻和恐惧,可裴焕只微笑着看他,不为所动,甚至伸手抓住祝珈言张开的大腿,就这样,再次缓慢地插动了起来。
“下官林钺,参见侯爷!侯爷,您也是来瞧太子爷的婚礼的?”
这样轻捻慢拢式的抽插,却更令祝珈言酥麻难耐。裴焕的那物,头部上翘,像一个倒钩般钉住他,每一次都能重重地碾过祝珈言花心最柔软敏感之处,每一次都让他被日得浑身痉挛发抖,被榨汁般从中挤出汩汩的蜜液,流到裴焕的衣摆上。
他拼命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被裴焕肏得淫叫出声,又听车厢外那人道:“侯爷,您在吗?”
裴焕却不回答那人,他凑近祝珈言的耳朵,低喘着问他:“……夹这么紧,喜欢我顶你那里吗?”
羞耻和害怕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祝珈言悲哀地发现,即便在这种环境下,他也依旧被裴焕肏得穴口发软,快感顺着下身往四肢涌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祝珈言死死捂住嘴,垂着眸子,赤裸的双肩耸动,一边被裴焕肏着,一边无声地流着泪。
裴焕看到他哭得这么伤心,抽动的动作顿了片刻。他伸手擦了擦祝珈言脸颊上的泪,终于开口道:“行了,让本侯休息一下,你去罢。”
车外那人忙不迭道:“嗳!不知打扰了侯爷!您休息!您休息!”
脚步声又逐渐远去,裴焕抓着祝珈言捂住嘴的手指,翻身把他按在马车侧壁上,抓着他细瘦的肩狠狠地深入:“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祝珈言,除了哭和挨我的肏你还会什么?”
总算能发出声音,祝珈言终于忍不住抽噎了起来:“啊啊……呜呜!太快了、不!呜呜呜……”
他的哭声又娇又细,是一副被娇生惯养的模样。听到他哭,裴焕感到所有血液都往身下涌去,于是那肉茎又硬又烫,充了血似的。
他把祝珈言的头按在车壁上,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他的两只手腕,一边骑他,一边冷笑道:“这会儿不怕被别人听了?夹紧!”
不知过了多久,微晃的马车终于停下,偶尔溢出的哭喘娇吟也被街上汹涌的人潮淹没。祝珈言幼嫩的唇瓣被吮得殷红,他筋疲力尽地躺在裴焕怀中,双腿被他掰开,看着他拿那玉势把方才射进去的浓精堵在祝珈言的肚子里。
平摊白皙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鼓起。裴焕摸了摸他的肚子,若有所思。他抱着酸软无力的祝珈言,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看他那眉眼含春的模样,谁见了都知道他方才经历了什么。
于是裴焕又阴沉着脸,霸道地开口:“不许下车,就在这里看。”
祝珈言刚挨了好一顿操,肚子里还含着裴焕的浓精,累得话都说不出来,哪里敢反抗他。裴焕把车帘掀开一个角,把祝珈言搂着,看向不远处攒动的人潮。
“太子爷来了!”
“太子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