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拉斯谟眼里一暗,手就捞住了单准的腰。
“可是小准,我忍不住了。”他黏上去,用鼻尖蹭单准的脸颊,单准扭过头去,他就蹭单准的脖子,“我受不了,你不能勾引我又不管我,而且你都还没高潮。”说着一把握住了单准,单准低呼一声,被他有些用力地搓揉。
“你他妈的,赶紧放手。”
“要我给你舔出来吗?但是我本来想操出来的。”
“操?谁操谁?”
“难不成……”埃拉斯谟笑起来,“小准想操我?”
单准瞪着眼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尤其是看着埃拉斯谟这张漂亮的脸。
“你不是……校花吗?”
说出这句话后,单准就知道这个理由有多么愚蠢了。
埃拉斯谟咬着嘴唇笑,凑上来一下一下地亲单准的嘴唇脸颊,单准本以为他会生气,被亲得心里痒呼呼的,不由自主的,又让气氛温热起来。
“可是你知道怎么做吗?嗯?你没有经验,会弄疼我的,虽然这是在游戏里,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疼。”
“呃……唔……”
“下次让你来,这次我教你好不好?”
“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
不是同性恋,还是不是下面那个同性恋?
埃拉斯谟软软的嘴唇在自己的嘴唇上一下一下地碰,单准觉得自己脑子里那些固化的想法完全没有意义。
“那你教我吧。”
埃拉斯谟愣了一下,单准的眼睛柔软坦然,黑黑的瞳仁,被睫毛缓缓盖住,凑上来吻了自己。那一刻埃拉斯谟感受到了一种很陌生的东西,他来不及思考,只是贪恋地抱住了单准。
单准变得主动起来,拉起埃拉斯谟的衣服摸他的背,然后一边接吻一边在更衣长凳上躺下来。埃拉斯谟脱掉了上衣,俯下身吻着单准,手探下去揉了揉单准饱满的阴囊,轻扫过会阴,来到了臀缝深处紧紧闭合的皱褶。
单准打开腿,抬起腰,动作没有任何迟滞,只是有些笨拙,埃拉斯谟心下有些惊讶,单准本有些羞赧地垂着眼,察觉到埃拉斯谟没动,就抬起眼帘,直直看过来,疑惑得理直气壮。
他是那种只要做了决定,就会快速适应的人。
埃拉斯谟笑着捞住单准的膝弯,推高,果断地低下头去。
口交已经足够让单准震惊,当埃拉斯谟吸住他那从未被造访过的隐秘之地,单准几乎惊叫起来,他立刻挣动,但埃拉斯谟死死握住了他的小腿,舌头灵活而凶猛地舔舐戳刺,单准挺起腰想要去掰开埃拉斯谟的手,埃拉斯谟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穴口边缘,把整个穴口包在嘴里,吸咬舔弄,湿漉漉的舌面压过来的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单准后悔了,他吓坏了,埃拉斯谟像把头埋进蜂蜜罐的棕熊一样贪婪,舔得全是水声。
“别,操!别舔!”
单准觉得自己肛口的嫩肉被吸得翻出来,埃拉斯谟的舌头和牙尖,就在那暴露着黏膜的嫩肉上不时擦过,每舔一下他就抖一下,他想跑,但这种诡异又下流的快感,让他的腰完全软了,全身迅速潮红,嘴里泄出害怕和舒爽交织在一起的奇怪的哼声。当他觉得自己要被舔烂了的时候,埃拉斯谟终于停了下来,抓了一把挡在脸前的汗湿的头发,脸颊上两片晚霞般的红晕,白皙的上半身也有些发红,看起来比单准还要情动。
“舒服吗?”
“你他妈……不嫌脏……”
“这里只模拟神经活动,你尝起来,像是被用泉水洗过那样,甜甜的。”
单准无语了,开始怀疑这游戏是做来干什么的。
埃拉斯谟盯着单准那张有些走神的脸,把手指伸进嘴里,单准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回来,他把浸满唾液的手指拿出来,按到那已经松软湿润得像一块烤化了了甜甜圈的入口处,抖动手指,震颤着挑逗黏膜上密布的神经,单准膝盖打颤,他没有夹腿的自觉,倒是在半空发狠地蹬了几下。埃拉斯谟把手指捅了进去,虽然入口已经湿软,但没有润滑剂,里面还很紧,埃拉斯谟已经硬得发痛,有些心急了,按了几下就又捅进去第二根手指,一层层肠壁包裹上来,手指在里面转动推揉,曲起指节,撑开了甬道。
单准能感觉到埃拉斯谟的动作,不算疼,但胀得厉害,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决定交给埃拉斯谟,但下一秒,身体里一阵奇异的酸麻袭来,他抖了一下,睁眼去看埃拉斯谟,埃拉斯谟冲他笑了一下,又朝那里按下去,单准一下子听起来,一把抓住了他按在自己膝弯处的手,有些嘶哑地叫出来。
埃拉斯谟舔了舔嘴唇,弯下腰去亲单准,单准转而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埃拉斯谟虽然一张脸漂亮精致,肌肉却大得很,单准一只手捏不过来,一边被他在身体里戳来戳去,一边在心里比较肱二头肌,单准莫名得生气,指尖用力,。埃拉斯谟被掐痛了,却兴奋地眼冒红光,扩张得差不多了,拉下裤子扶着阴茎就捅了进去。
单准没有看到那东西就直接被捅了,一口气没上来,短短的指甲在埃拉斯谟的手臂上抠出几道血痕。
“疼……”他梗着脖子哼出来。
埃拉斯谟没有停下,盯着单准拧着眉的脸,还在往里进,可怜兮兮地说“会弄疼我的”的那个人仿佛不是他。
“马上就不疼了,小准,你里面好紧,放松一点。”
单准努力放松,疼而已,没什么,不会有比断腿更疼的了。
想到这里,单准转移注意力,去感受自己的左腿,他可以控制那条腿的每一块肌肉,可以灵活地转动脚踝,可以绷紧脚趾,他抬起左腿,勾住了埃拉斯谟的腰。
埃拉斯谟顿住,单准的腿又往下压了压,他进得更深了。
单准睁开眼睛,直视着埃拉斯谟。
“像活着。”他说。
“……”
“我完整地活着。”
埃拉斯谟弯下脖子,吻住单准,猛地冲撞起来,单准把右腿也抬起来,两条腿交叉紧紧勾住埃拉斯谟的腰。
很快就不痛了,单准只觉得自己被从里面撞开,那些压着他的,让他窒息的东西都被撞得七零八落,伴随着从未体验过的,从身体里升腾起的快感,他被埃拉斯谟那根滚烫的东西操得意识模糊,完全不知道自己抓住埃拉斯谟半长的卷发,把人朝自己压下来,吻得快要窒息。
“操,好他妈爽,顶那里啊!”单准胡言乱语,挣扎着坐起身。
“顶哪里?”
埃拉斯谟看得出来兴奋剂在情动后作用更加猛烈,单准的眼神开始迷蒙,他虽然也快爆炸了,但更清醒些,捞着单准的身体配合他坐起来,单准低着头撸自己,屁股乱动着想坐稳埃拉斯谟的阴茎,埃拉斯谟差点折在里面,慌忙抱住单准,调整姿势让他坐稳了,岔开腿坐在长凳上从下往上顶他,每一下都隔着肠壁顶在前列腺上,单准舒爽地叹气,紧紧抱住埃拉斯谟,把全身的重量和力气都施加在埃拉斯谟身上,好像想把埃拉斯谟在怀里绞死。
埃拉斯谟兴奋得满头是汗,头发像洗过一样黏在单准的肩膀上,他没有想到单准打开后是这样的,惊喜甚至大过了快感。他疯狂地往单准身体里闯,咬单准的胸口,把那褐色扁软的乳头含得像要从枝头坠落的果实,单准的脖子和前胸全是牙印,他自己却浑然不觉,突然把埃拉斯谟推倒,双腿踩在地上撑起身体,双手按着埃拉斯谟的胸膛,抬起腰,重重地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