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一下,终于完美地顶到了那里,体内坚硬的性器几乎要把肠壁顶穿,单准眼前发白,浑身的燥热都从一处喷发出去。
埃拉斯谟的下巴被溅到,他闭了闭眼,向下看,自己的胸腹全是单准的精液。
而单准绷紧的肌肉终于都放松下来,软软地倒在了埃拉斯谟身上。
埃拉斯谟深吸了一口气,抱住单准,耸动腰肢,在那明显已经肿起来的地方进出,克制着力道,动了几十下,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腹部将精液磨成黏腻的泡沫,终于射了出来。
几乎昏过去的单准仿佛感觉到打在体内的力度,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满足地哼出声。埃拉斯谟抬起手摸他的头,把他紧紧抱着摇晃,喜爱得不行,并不打算拔出来。
“小准,你是我的了。”
他抬起单准的脸,仔细看那张英俊倔强的脸,越来越喜欢,慢慢又在单准的身体里硬起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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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五十四章颜
单准躺在游戏舱里,目无焦距地瞪着面前显示烘干进度的面板,剧烈的神经活动逐渐平息,从虚拟世界抽离,但脑子却静不下来。
那些无比真实的纠缠和占有,喘息和黏湿的摩擦,单准甚至还能想起埃拉斯谟在自己身体里勃动的触感。
他为什么会大胆到这种地步?
因为那该死的兴奋剂。
单准抬起手,抱住了头。
他干了什么,作为一个运动员,他用了兴奋剂,虽然只是电子兴奋剂,但过去的教练也严厉禁止他们用这种东西,他还算什么运动员……
“烘干已完成。”
电子音提示道,单准听到隔壁游戏舱也传来了响动,连忙推开舱门,因为义肢的关系,有些狼狈地爬出游戏舱,想趁埃拉斯谟出来之前离开,但山竹不知道在游戏舱边守了多久,单准一落地就被它扑个不停,看单准要走,干脆咬住了单准的裤脚。
他想甩开它,又怕伤到它的牙:“山竹,快松开!”
“你要走吗?”
身后传来困惑的声音,单准耳朵一麻,说不上是心虚还是尴尬,应该都有,缓缓扭回头,果然见到埃拉斯谟一脸茫然,对上视线后,那个在游戏里把他翻来覆去做了不知道几次的人反而先委屈了起来。
“你要走吗?”
相同的问句,后一个显然有了更多惶恐和猜测,单准受不了这个,想到自己在游戏里那些堪称过分的举动和此刻心虚想溜的画面一对比,埃拉斯谟要是个女孩,那自己还是人吗?而且他来找埃拉斯谟,也并不全是为了在游戏里发泄一通而已。
“没有。”单准从善如流地撒谎,“我就是,有点饿。”说着还把手放到了肚子上,大约是在游戏里待了太久,肚子配合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埃拉斯谟低头笑起来,显得这个笑容有些腼腆。等等,腼腆?单准怀疑自己眼花了。
当然校花的腼腆并不会持续太久,下一秒就走上来捧住单准的脸给了他一个深吻,把单准当快化的冰淇淋一样舔吮,单准生怕他觉出自己的怯意,张开嘴回应,却逐渐有些沉溺,被放开的时候,他反而微微气喘。
“好开心。”埃拉斯谟用拇指蹭着单准的嘴角,满意地看着对方眼神迷蒙,又有些心痒,手指从单准的嘴角蹭到下颚,滑下去,抚摸颈侧的手却停住了。
“这是什么?”
单准立刻清醒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埃拉斯谟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盯着赫然暴露在眼前的牙印,那么新鲜,甚至还没消肿,被主人毫不爱惜地胡乱涂了止血胶。埃拉斯谟觉得一团火从肺腑里燃烧起来,有一瞬间他甚至想把那块泛红的皮肉一口撕下来,巨大的愤怒让他眼角的肌肉抽搐起来。
山竹感受到危险,呜咽了一声,飞机耳趴下来。
单准觉得握着自己肩膀的手几乎要把那块骨头捏碎,痛叫了一声,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腕想要扯开,埃拉斯谟松了手,脸上僵硬了一瞬,换上心痛的表情。
“是历山干的吗?”
单准活动着肩膀, 听到这话,只觉得错愕又不爽,凭什么就认为他受伤都是历山干的?他会乖乖被历山咬一口而不添别的伤吗?但是能怎么办,又不能说是被鬼咬的。单准低下头回避,这在埃拉斯谟看来便是默认了,他咬了咬牙,手指轻触那个一集结痂的牙印,温柔地说。
“我不会再让他靠近你。”
单准觉得伤口被摸得发痒,轻推开了对方的手:“再碰到他我会自己看着办的,我们还是聊聊正事吧。”单准抬起头,“我要告诉你我的计划。”
***
单准的计划并不复杂,他一直在观察往返于那鸥斯岛补充物资的船只,其中比较大艘的船都是在两个时间点随机靠岸,有时候是凌晨,有时候是下午,单准不知道为什么,观察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体积大配货重的船吃水比较深,所以都会选择在涨潮的时候进入港口,较安全,而那两个时间段都是涨潮的时候,而在两个时间段随即出现,可能也是为了避免这座隔离岛上的人掌握精确规律。
单准也在学校的新闻推送上看到了,一个月后,雕塑就会完工,那就意味着,那批工人会离岛,那么多人和大件机器工具,必然会乘坐大船走,而平日里关闭的码头,如果大船靠泊离泊都会在涨潮的时,单准希望得到准确的时间点。
“你想混在那群工人里上船离开?风险很大,如果只是你一个人,还有可能,但你说过要带上所有平民学生出去,那么多人不可能检查不出来。”埃拉斯谟趴在地毯上,看着单准在面前的纸上歪歪扭扭画的码头船只和工人的示意图。
单准抿了抿嘴:“我确实这么想过,也知道肯定不容易,所以我换了个想法。”单准在船的侧面画了个洞,“能不能让这艘船出问题,不会让人立刻发现的那种,比如在水线上面开个小洞?等船驶出一段距离,吃水更深了,船舱才会进水这个时候船就会坏在离岸边不远的地方,岛上肯定得派船救援,这时候肯定很忙乱,我们就可以扮成救援队出去。”
埃拉斯谟看着图纸,沉吟了一会儿,在单准紧张的注视下,他终于开口:“是一个有可能的思路,只是小准,你知道现在这所学校有多少个平民学生吗?”
“多少?”单准只知道足球对加上替补球员,有15人。
“36人个平民学生,岛上不管消防和安保,一队人数也就30人,加上医疗小队,36个人的救援队是合乎情理的,但是首先要把36个空位制造出来,不管是调离他们还是绊住他们,都需要很可行的方案,其次,如果破坏了大船,还是破坏到大船上的人无法维修需要救援人员出动的程度,那你们36个并不会修船的学生到时候坐什么离开这片海域?毕竟36个人一起消失,肯定很快会被发现,最后,也是最初的问题,36个人,你决定怎么说服他们和你一起走?”
埃拉斯谟的蓝眼睛望过来,不再浪漫且含着笑意,而是冰凉的理智。单准当然也知道难度大,但他向来凭直觉做事,没办法把这些问题想得很清楚,经过埃拉斯谟的反问,他感受到了几个具体的困难压了过来,露出踌躇的神情。
“不过没关系。”埃拉斯谟站起来,朝单准伸出手,“交给我,我会搞定的,我们去吃饭吧,你不是饿了吗?”
单准伸出手,握住了埃拉斯谟的手掌。有个问题来到嘴边,但还是被他咽了回去,代替那个问题表达出来的,是他将埃拉斯谟的手握得更紧了。
埃拉斯谟察觉到了,甜甜地笑,一把将单准拉起来。
“不过我不想去外面吃。”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