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异常稳固。
“别!”
连莘撑着桌面后仰着头,发出悲鸣。
突如其来的痛意激得他抖若筛糠,疼痛过后,腹部酸胀难忍。
“张开!”
时慎序语气冷厉地命令。
连莘眼角湿红,沁出泪水,哀求地看着时慎序。
对上他那双干净的眼眸,时慎序深黑的眼瞳只含着深不见底的欲望,连莘混乱的大脑却处理不了任何复杂的信息,下意识听从了命令。
下一刻就被男人挨得很近。
冷硬的军装摩擦皮肤,连莘艰难歪坐在桌上,手撑桌头往后仰,更大地挺起腰腹,那道纤细的腰肢朝上弯成弧度。
他痛苦地流出眼泪,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打颤的手臂终于撑不住身体,掌心打滑,上半身发软往后跌,仰倒在桌面上。
连莘突然尖叫出声。
大脑一片空白,他鼻腔闷出破碎的泣音,瞳孔涣散急促喘息,近乎泪流满面,他维持这样的痴态,又恐惧又无助地攥时慎序的衣角,摇着头混乱地道歉。
“对,对不起……呜呜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呜对不起……请您,您继续……检查……”
他极力想证明自己的听话,以逃避接下来可能面对的惩罚。
时慎序不知怎么突然苛责,一下疼得连莘蹬腿惨叫出声,不顾一切猛地缩起身体。
时慎序退后几步,压下莫名而起的情欲,重新恢复冷静尽管他冷若冰霜的面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连莘蜷在桌面上猫叫般细弱地呻吟。
他脸色苍白地蜷在桌面,久久无法适应,然而时慎序把他丢到了地上,冷硬的皮带朝后捆住他的手腕。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感觉到有两颗冰冷的东西进入体内,小小的,陷进去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像浑圆的药丸,触及温热,迅速开始融化,连莘恐惧地要挣,立刻被时慎序震得不敢反抗。
连莘瞪大眼睛。
蓄满的眼泪珍珠般晃晃悠悠地掉。
他以为忍过去就好,万没想到一切却才刚开始。
融在体内的药物逐渐发挥作用,刚开始只是一点不适,蚂蚁爬过般细细的瘙痒,后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热……连莘遽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不顾一切地往前逃。
时慎序似乎早有预料,像野兽捕食,扼住他的后颈,猛地将他压伏到地上。
皮带陷进细腕中,很快染上斑斑血迹,手臂挣得脱臼,连莘整个人像是岸边脱水的鱼,歇斯底里地嘶叫挣动身体,却又被死死禁锢在强健高大的男人身下。
“救我……求……求你……啊啊啊啊!!!!”连莘尖声惨叫,嘴唇泛起不正常的惨白,不消片刻,浑身水洗过似的湿透了。
灭顶撕裂的疼痛没有侵吞更细微的触感,他感受到那处像一块铺在阳光下贱卖的腥臭烂肉。浭哆好雯请联喺y僈昇張??群柶?????40?三
先是炙热烧红的烙铁,然后是冷冽坚硬的冰块,伴随灵活的活物用利齿在肉壁上啃咬,同时又有锋利的刀刃捅进来翻搅,弄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疼……
好疼……
连莘无声地张嘴,喉中一阵铁锈味,那双睁圆的红眼睛仿佛要流出血泪。
剧痛。
塞进去的两颗药物不知是什么,生不如死的剧痛让他有几个瞬间想死。
死了一了百了,抛弃这具痛入骨髓的躯体,抛弃它……抛弃它……也抛弃自己……就这样坠入深渊……再也不要醒来……
*
穆霖有点心不在焉,他丢开横屏的手机,仰靠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然后起身去柜子里翻找,找到从连莘那里抢来的储值卡,他坐回沙发上,指间翻来覆去转悠把玩那张卡,好一会,终于不耐烦地站起身,冲着牢房外面喊。
“喂!来个人!”
狱警匆匆忙忙跑来,滴滴把电子锁打开。
穆霖看都不看他一眼,门打开就往外走,狱警显然也习惯了,上面隐晦交代过,这是特殊囚犯,别乱惹,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就是。
一号监狱就是这样,区别对待,管它是不是监狱,反正身份对了,是什么都行。
穆霖一路畅通无阻,到陆思源的实验室门外,敲敲门,听到里面有人喊进,这才按门把手。
陆思源刚结束一个小实验,白大褂和方形镜片上溅了一些艳红的血串,戴着口罩,只露出那双温和的眼睛,如果没有那些溅上的鲜血,周身儒雅的气质倒十分令人亲近。
穆霖见怪不怪,走近看实验台,好奇地问:“陆哥在做什么实验?”
“研究一下子宫的内部结构。”
“研究这个干什么?”穆霖觉得有点恶心。
“好奇心作怪。”
不知想到什么,陆思源无声地弯眸,他站起身摘口罩,清理身上的血迹,顺便问:“你怎么来了?最近不是欺负那只小老鼠欺负得正上瘾吗?我特意没去找他。”】??更薪???哽新??Ⅲ一??????〇〇3
穆霖啧了一声,“找不到人,问谁都说不知道,我还以为陆哥带走了,来看看。”
陆思源手一顿,“你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