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有过一次,是后面,他好像格外厌恶那个畸形地方。$Q?浭新???綆薪?????③四靈??
那个冷漠的男人喜欢男人,原来他喜欢穆潮钰……难怪看起来那么严肃公正的长官,会同意把他关进来。
找他做什么?是不是穆潮钰又诬陷他,所以要来报复他?怎么报复他?
连莘坐立难安,想向岳至寻求帮助。
他不敢和岳至说他有个奇怪的器官,不敢和岳至说他被很多男人碰过,主要是怕被嫌弃恶心,可他只有岳至这一个朋友不,这一个哥哥。
他小心翼翼向岳至打听时慎序的信息,生怕岳至问他怎么那么好奇监狱长的情况。
好在岳至没问,只是用一种怕隔墙有耳的语调,在短暂的自由时间,蹲在架台上,小声跟他聊,“看不到他很正常,他的主职工作是训练部队,平常都在军队里,不常来这儿,至于为什么兼任监狱长,我听说是为了方便使……嗯……”
岳至隐晦收住露骨的言论,“有些难搞不能泄露的秘密需要一个一手遮天的地方才好处理,一号监狱,你懂的,凌驾于所有权贵和法律之上,女王内阁议会都不插手这儿,简单来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是生是死,是好是坏,是地狱门还是伊甸园,只看监狱长一个人的意思,当然,效果也十分显著就是了。”
越是了解,越是心惊。
可是穆潮钰果真没骗他,回来的第三天下午,他还在空无一人的房间搓洗衣服,几大桶监狱服摆在一边等他洗,突然有狱警把他叫了出去。
这次是陌生的体检室。
一号监狱的大门是特殊材质的防弹门,设有高度安全的高墙和电网,配备极为严密的监控和警卫,还有无处不在的防窃听干扰屏蔽技术。
参考古代宅邸,一号监狱为九进的布局,却是环状建筑,高墙之下,几大同心圆分别隔开九个监区。
体检室的平房在第九监区最外围的墙圈,地处大门西北角,对于大多数囚犯来说,进来的第一道门槛是上交身份证明,脱光衣服,接受全方面的身体检查,然后剃光头发,手持号码牌拍摄三围身高照,正式入狱服刑。
也有小部分特殊对待,比如连莘,他没有,他甚至不知道有这一项,他被穆霖找的暴徒收拾了一顿,经过无法辩驳的程序后就被直接带了进来。
时慎序在体检室的大厅慢慢抽着烟,旁边有人替他拿刚脱下的黑手套,正低声和他说着话,男人穿着军装站得笔直,身高腿长,宽肩窄背,精悍高大,肩章上的金属熠熠生辉,细流苏做工精细,胸前是冷硬领章和金属纽扣。
他含着一支烟,火光燃烧烟草带着线烟徐徐往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了推军帽。
A国军人并不禁止吸烟。
自从几年前脱离部队基层接手管理权,巨压让时慎序开始频繁使用香烟这种使人上瘾的物件。
他偏过脸对汇报工作的审讯官下达简洁的命令,那种迫人气势,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痞气在他身上融合得恰到好处,压得别人看他一眼都怯场。
感受到有人靠近,时慎序抬手叫停,廋子审讯官适时停下汇报。
连莘刚踏进门槛,没等看清站在大厅两个男人的长相,就直视了一道冷淡的目光,连莘吓了一大跳,瞬间低下脸,畏怯地跟着狱警上前。
“报告长官!4407带到!”狱警立正站直行军礼。
“嗯,回去吧。”
男人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像是厚重深沉的钟声,声声砸在连莘心脏上,从前每一次的低声命令重叠在一起,震得连莘双腿发软,哆嗦着打了个寒战。
时慎序让审讯官也离开。
两人响亮答是,脚步声渐渐远去,体检室大厅只剩连莘和一个令他喘不过气的高大男人。
连莘低着脑袋,像个犯错等待惩罚的罪犯,时慎序垂眸睨他,下达命令:“一分钟,把衣服脱光,进去等。”
连莘被很多人命令过脱衣服。
可是和其他人不一样,时慎序冷淡禁欲的样子让连莘完全想不到那些龌蹉肮脏的事情,何况以前也有过相同的吩咐,拒绝的后果是什么他一清二楚,他根本不敢反抗他。莲載膇新請連鎴???零⒎⒐八⒌?八玖
连莘虽然害怕,依然飞快给出回应,迅速脱掉了衣服,叠成方块状放到地上,时慎序含着烟用下巴示意他往左手边方向走。
那里有一道门,连莘咽了口唾液,背对着男人,赤条条往那走。
时慎序在他身后抽烟,看他光裸消廋的背影。
大厅有铁网状的窗户,下午五点半,橙黄色的夕阳穿透网格给那具身体穿上一件暧昧的渔网衣,空气中有细微的灰尘在轻轻游动飘浮。
尼古丁通过鼻腔和喉咙进入肺部,绕着胸腔转一圈,强效化学物质的作用下,时慎序能清晰感受到紧绷的身体和心情在逐渐放松,大脑皮层则开始释放兴奋的信号。
是个真男人就好了。
念头一起,时慎序不由得皱眉。
薄唇缓缓吐出飘忽的白烟,直到抽完那支烟,把它碾灭在烟灰缸中,男人才迈步往那方向走。
19 药丸
这其实是一间非常简陋的体检室,半面玻璃之后有一个灰暗的空间,只在某一面灰墙前摆了张桌子和整齐的三个黑箱,垂吊的灯泡光线暗淡。
进门后,时慎序让连莘分开双腿,面朝墙壁撑着站好。
在连莘看来,刚开始的检查都很正常,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没有不合理的地方,先是指检,然后皮尺量三围,展臂,深蹲,量身高体重……
虽然赤裸十分屈辱,连莘依然做到了服从命令,努力做好时慎序下达的每一项任务,对于男人的变化毫无察觉。
究竟什么时候变得不正常,连莘根本不知道,他随着命令坐到桌子上,手往后撑桌,挺起腹胯,看到男人从其中一个黑箱子中拿出的尿道拭子,他还在害怕这种检查会不会很疼。
他没去过医院,没钱,身体情况也不允许,何况他没生过什么大病,多数伤口随着时间过去都能彻底愈合,但他曾经听说过医院有些检查特别疼,其中就包括男科生殖器检查。
昏暗的检查室格外安静,只有连莘偶尔的轻喘。
正在给人做检查的男人五官昳丽,身高差有些大,他垂着眼眸注视掌中对于男性来说偏小的东西。
光线从一侧照来,阴影覆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军帽取下来后,浓密的黑发和光洁的额头更显出一种冷漠的压迫感。
才半个指节的长度,连莘就哆哆嗦嗦地喊疼,撑在桌面的手指抓紧,绷起冷白的骨节。
尿道拭子的一端是白绒状的棉棒,即使柔软,可对于那敏感地方来说,依然像细小粗硬的毛刷,每一寸,连莘都发抖地想要缩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