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自己说气了,仿佛江沅是真跟什么人学坏了,然后抬起手就打他屁股,打得江沅嗯嗯地乱叫,只能更往他的腿间钻。江沅又羞又急,屁股上热辣辣的,他翘着屁股趴在萧进的腿间,勃发的阴茎就贴在他的颊边,麝味汹涌,刺激着他的感官。缠绵了这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起了这念头,他只知道口交,他也好想试试,他想帮爸爸做。爸爸能吃掉他,他也能吃掉爸爸。
江沅小心地握住阴茎,入手滚烫,立刻把他的手心热出了一层热汗。每次爸爸肏进他身体的时候都会感叹爸爸的大,江沅还能摸到上面贲张的青筋,一想到爸爸都是因为他才这么狂热,情潮翻滚,又是羞又是期待地张开嘴,舔了舔顶端,还野心勃勃的要全部含住。
只听到萧进发出一声叹息,他也舒爽极了,揉起江沅的嘴唇:“宝宝,你嘴里好软,再吞深一点。”
江沅只能“呜呜”地叫,嘴里被萧进的阴茎填得满满的,他还想退出来,这样才能伸出舌头舔他。可他的头刚一动,萧进竟一手按在他的后脑上,竟是不想让江沅退出来一点,江沅还来不及挣扎,然后萧进就挺着胯在他嘴里冲撞,凶狠地肏起他的嘴,江沅猛然间连气都喘不上了,他想象中的口交不是这样的,他跟爸爸应该是温情脉脉,也应该是他挑逗得爸爸粗喘连连,爸爸怎么可以这么凶悍,怎么能不心疼他。
他用力地想喊爸爸,这下舌头终于是能舔动了,胡乱地舔过狰狞的柱身,他的可怜兮兮却是带给萧进更多的快感。儿子的舌头又热又软,一张嘴真跟裹了蜜一样,萧进压根不敢告诉儿子,他年轻的时候也疯狂过一阵,他知道的出格事可比儿子更多。单纯的儿子,想着法的要拿下爸爸,萧进内心都被得意灌满了,甜到都要溢出来,小猫一样的儿子,被吃光了还不知道。
江沅难受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之前的骄傲全不见了,嘴里含着阴茎,狼狈地趴在萧进胯下哭。萧进就是个色胚,抓着他的头发肏他的嘴,浓密的耻毛一次次地扎上他的脸,江沅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又是眼泪又是口水,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他绝望地以为要被萧进给肏死了,阴茎却忽然抽了出来,新鲜的空气重新灌入口鼻,江沅就跟死过一回似的,他还来不及喘上几口,手臂就被拽了起来,然后一双手托上他的屁股,把他托到了萧进腿上,湿漉漉的阴茎顶上穴口,猛地撞进了温暖的肉穴里。
江沅哭哭啼啼地去咬萧进的脸,哑着嗓子哭诉他是个坏爸爸,哭他连自己的儿子都骗。他的声音又哑又魅,就跟还含着阴茎似的,被耸动的上下颠簸,连口水都要滴下来。萧进安慰了几句“宝宝”就去舔他的脸,儿子的眼泪都成了蜜糖,舔到嘴里更滋润了他的情欲。江沅还要赌气地闭紧嘴,就不让萧进把舌头伸进来。他的爸爸太可恶了,都忘了刚才还怎么戏弄他,现在就算再亲热起来,以为他就会把嘴巴乖乖张开吗。
萧进真是要把他爱死,儿子被肏得又软又绵,浑身热气腾腾,屁股里吞着他的阴茎,还非要哭着不肯伸舌头。他抱紧江沅,忽然毫无预兆地抱着他站了起来,两只脚踩在地上,江沅还挂在他身上,两条腿晃荡着,吓得他立刻抱紧了爸爸,肉穴里夹得更紧,这下终于肯张口了:“爸爸,爸爸停下,呜呜呜,你讨厌死了。”
萧进立刻趁势吻紧了他,两条舌头胡乱地一阵搅拌,饥渴地吞噬着口水,更疯狂地撞起他的屁股。江沅被不断地抛起又落下,屁股反复地撞向阴茎,穴里被肏得更深,水声噗嗤作响,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出这么多水,在抽插间还涌上了股缝,再顺着俩人的连接处往下滴。
房间里一股精液的麝味,肉体的拍打声不绝,还有江沅哭泣的呻吟,这下俩人哪里还记得要轻一点,江沅一会哭着喊爸爸坏,再改口又是爸爸好厉害。萧进的力气太大了,他只有张着腿挨肏的份,他被肏得泪眼模糊,萧进却一点都不显出疲意,他腹上坚硬,两臂上又是隆起的肌肉,能一次又一次地肏进他的最深处。江沅只有哭着搂着爸爸的脖子,屁股里滴着水,再张着嘴任他舔,浓到分不出你我。
俩人情酣已极,自动忽略了其他万物。隔着一扇门,站着的是脸色铁青的江辄止。那些淫荡的水声,情热的呻吟,父子间的你抓我咬,一声声的爸爸和宝宝,透过门板顺过门缝,准确无误地传递给了他。
江辄止的神态间竟无一点醉意,他不是偶然起床,他是特意地等在这里,只等到这场乱伦的丑事。
他满眼的血红,紧握的拳头上一道道青筋暴起,可偏偏他的双脚竟跟生了根似的,根本挪不开一步。江沅在喊着爸爸,萧进又在喊着宝宝,一声一声,一道接一道的响动,每一下都似在他的胸口劈上一刀,劈得他鲜血淋漓,当胸把他的胸膛划开,把心脏生扯活摘,干净利落,痛不可遏。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恨意
江辄止浑身冰凉的动弹不得,房间里的父子还在热情如火,而他只能僵硬地站在这里,听够他们的爱语,活像个阴暗可笑的小丑。
他等了十几天,猜了十几天,然后所有的不安在这一刻尽数坍塌,纷纷扬扬劈头盖脸地砸下,砸到他筋断骨折。
萧进和江沅,就是萧进和江沅,怎么能是他们!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正在做什么,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萧进还在喊“宝宝”,却不再只是单纯的小名,里面饱满了肉体上的情欲。而在不久前这个称呼明明还属于江辄止,只有他能叫宝宝,江沅也只会叫他爸爸。如今终被夺走了,把曾经江辄止跟江沅的亲密全部取代,从此再也没有江辄止的位置了。
房间里的动静终于慢慢止歇,那些呻吟淡去,就变成了喁喁低语。江辄止听不见,却可以臆想得清清楚楚,他们一定正靠在一起低声地说话,萧进在轻声地安慰,说不定他都还压在江沅身上,贴着他的脸,说着情话,还会不时地亲一亲他的脸,吻一吻嘴唇。沅沅那么娇嫩,一样是在哭哭啼啼地闹委屈,可他的手臂还是会牢牢地抱紧男人,就要全部依附在爸爸身上,再仰着脸接下男人全部的吻。
江辄止真的这样想过,可他连这样偶尔的幻想都要小心翼翼地克制,每当这种念头冒出来,他都要如临大敌的逼迫自己立刻停止,把一切会打乱伦理的想法清出头脑,再回到现实中的规行矩步。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也是江沅的爸爸。沅沅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不能无耻到对看着长大的儿子产生罪恶,更重要的,他还是萧进的儿子,是他亲如兄弟的萧进的儿子。他一直就是这样对江沅的,也是这样对萧进的,可他们两个,他们又是怎么对他的!
江辄止慢慢地后退,一直后退到房间,然后他身体一晃,在双脚回到警戒线的一瞬就瘫倒下去,他猛地撑住门板,却还是摇摇欲坠,直直地跪倒在地,磕痛到膝盖也浑然不觉。他死死抓着地,另一只手捂住胸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按住那颗正要迸裂的心脏,从胸口处开始的疼痛剧烈到就快要把他撕成两块,一块是萧进跟江沅联手撕开的,还有一块却又是他自己动的手。
江辄止能感觉到血液在飞快地流动,痛到他头晕目眩,连呼吸都是冰冷的。他们两个怎么能的,怎么敢的!他们不止是两个男人,还是亲生父子,难道不知道吗,他们到底怎么敢的!
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压抑住渴望,生生逼退了一切,再一次又一次的把江沅推出去。他都是为了什么,事到如今,自己那么小心隐忍到底是为了什么。
手掌下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现在维持生命力的东西都变成了嫉妒和怨恨,几乎就要冲破他的胸膛,直到完全包裹住那两个人。
江辄止最后捂住了脸,怨毒的目光还是能从指缝里泄出来,奋力地穿透门板,直刺到房间里还浓情蜜意的那对父子身上。
天还没亮透萧进就起了床,他先拍了拍臂弯里的江沅,然后去厨房准备早饭。这次他出去了一会就又回房了,刚躺下江沅就凑了上来,眯着眼睛往他怀里缩,喃喃着:“爸爸。”
昨晚把江沅给哭惨了,做到最后只能发着抖趴在萧进身上哭,湿着眼满脸潮红,还气狠狠地要去咬萧进。萧进对着他的嘴亲几下,又把人亲到软乎乎,俩人才拥在一起睡去。一夜过去,萧进也觉得昨晚是有点冲动了,因为自己那点忌讳,也不管着江辄止还在,就把儿子给狠狠吃了。江辄止跟江沅有着他永远也无法参与的过去,大抵对着江辄止,他也只有用最激烈的身体交缠才能安心,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证明现在拥有儿子的人是他。
萧进的眼神暗了暗,继续怀抱着江沅亲了一口,才说:“宝宝,你江叔叔走了。”
萧进刚才就去了对面的小房间,结果房门大开,里面空空荡荡,被子铺得整整齐齐,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走得这么急,更不知道他走了多久,竟然连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江沅的眼睛都没睁开,他只是沉默了一瞬,然后就埋进了萧进的臂弯,只慢慢的“嗯”了一声。
萧进继续说:“一大早的就走了,也不打个招呼,可能是公司里有事。”
江沅酸道:“他一直都忙。”
江辄止为了工作忽略他也不是一两次了,只是江沅很少会表现出来,他要跟自己说爸爸这么忙都是为了他,爸爸很辛苦才能给他优渥的生活,他可以委屈,但是绝不能闹脾气,他又不是不可以等着江辄止回来。他本以为会永远这样等下去,而跟萧进在一起之后才会生出的对比,能被人完全珍视的感觉真的更好。
萧进拍着儿子的后背,嘴唇亲抚他的额头:“宝宝,都过了元宵了,过两天我们就搬家好不好?”
江沅点着头,反正他都听爸爸的。
萧进狂喜不尽,继续把人抱着连亲了好几下:“爸爸不想再回工地了,之前的老板给爸爸介绍了个保全公司,等搬完了家爸爸就可以去上班。”
倒把江沅给逗笑了,他睁开了眼,带着几分睡意戳了戳萧进的胸口,该说他爸是找对方向了,这孔武有力的体格就该是干保安的。可江沅再一想萧进穿个制服给人守小区守店门就有些发酸,他爸其实值得更好的,只当保安太委屈他了。
果然萧进就问了,他先捏了捏江沅的脸,用一种玩笑的口吻:“爸爸会不会给你丢人?”
他问得随意,可话里还是有轻微的颤抖,最在乎他在儿子心中的形象。这下江沅就是想开玩笑也不行了,他马上贴住萧进的脸,环抱住他的腰,才不发表什么长篇大论,只是叫着“爸爸”,声音从晨起时的迷糊到越发坚定。萧进的胸腔起伏,里面随之涌起的都是满足。
过了元宵,年味也终于彻底结束了。他们搬了新家,江沅去了学校,萧进也重新开始了工作,他现在一身的干劲,都是为了跟儿子的新生活,谁说年夜饭是迷信,明明是从年头就开始幸运了。
搬完了家,彻底落实好一切,萧进才通知了江辄止。这还是他的兄弟,他还要请人来吃一顿乔迁饭。他的电话打过去,江辄止答应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爽快,但并不是他过去,而是要萧进马上来见他。
是在电话里也不方便说的事,萧进还想问,江辄止只是坚持:“等你过来见面说。”
江沅还没回家,萧进直觉也是跟江沅有关,如今维系着他们兄弟最深的联系都是因为儿子,萧进也不敢耽搁,从新家出来,立刻去了江辄止的住处。
这也是江沅住过的地方,萧进在期待中又有些不可言说的别扭,这里充斥的都是他们两个共有的回忆,其实要是换成他当然也愿意住更好的地方。他只希望江沅怀念的单纯是这里优渥的环境,不再是房子里的这个人。
江辄止开了门,他甚至都没有好好的打个表面的招呼,从见面开始就是一股严阵以待的压迫。
萧进也不解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辄止一直把他引到书房,他看起来似乎是好几天都没休息过了,脸色晦暗,眼睛下一圈青紫。他依然穿着得体,却也盖不住他那一身的颓靡疲惫,而且书房里还弥漫着一股烟味,这完全不是江辄止平时的作风。萧进看他这样也担心起来:“你怎么这副模样?”
江辄止还要规矩地坐好,示意萧进也跟着坐下,然后把面前的东西往萧进的方向一推:“你看看,还要什么,你只管开口。”
萧进这才注意到桌上有好几份文件,他怀疑地打开,里面白纸黑字,一张叠一张,明明白白的写着什么房产过户,什么资产证明,直到最后一份,那是江沅的留学申请。
看到最后萧进的脸色也变了,皱着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