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让哥哥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接纳他这个无耻之徒的。他就是要让哥哥明白,沉溺于情欲之中的并非他一个人。
他恶劣地放缓插入的动作,像慢动作回放一般,故意让哥哥看清楚。
哥哥的腿弯被他抱在手臂上,朝着镜子,让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那紧窄艳红的小穴正贪心的吞吐着紫红色的肉棒。
淫液顺着他大腿内侧滴落到地板上,蜜穴里面还在不断地分泌着,在冲撞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那声音在紧闭的浴室里被放大了,比任何淫词浪语都让他感到羞耻。
他的身体怎么能这么敏感,这么骚,被祁安插得不断流水,不断颤抖。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眼角一片绯红,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但身体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祁煜的每一次抽插,都让他随着沉沦。
快感如堆积的浪潮,一次比一次猛烈,他终于受不了刺激射在了镜面上,把镜面染得一片斑驳。
祁安咬着他的耳朵,语气顽劣,“哥哥是不是很爽?被我插着后面就射了呢。哥哥,让我把你射满好不好?到时候你肚子里含着我的精液,轻轻一碰,就会从洞里流出来,把你的腿都打湿,我就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他完全失去了力气,全身的重量都只能倚靠在祁安的怀里。射过以后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里面的肠肉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经脉在突突的跳动。
祁安继续研磨着他的骚心,刻意顶弄着那处凸起,被他的颤栗取悦。
他不得不低声喊着祁安的名字,向他求饶。“我不行了,真的要坏了,放过我吧。祁安,祁安,祁安……。”
他的声音在撞击中变得支离破碎,那些祈求让祁安变得更加亢奋。
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入穴心,酥麻伴着疼痒,快感一次次炸裂开来。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却还是被太过猛烈的快感逼得龟头射出了一些清液。
祁安的惩罚终于结束,抵着他高热的肠肉射出了满满的精液,把那肚子都撑满了。
他终于明白,祁安以前说的那些话也不全是威胁他。如果他不听话,祁安真的会将他关在笼子里,给他套上脚链,让他沦为禁脔。
那个疯子,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祁安把他带回家里后,重新给他安排了保镖,对他的防范更严了。而他在受过这次教训后,暂时也收了逃跑的心思。
如果不是有万分的保证,他不会再轻举妄动。而在这之前,他需要忍耐。
祁安这次回来后,因为要处理码头的事情而忙得焦头烂额,没有时间去招惹他。
祁家的码头是他们最重要的生意之一,黑白货物都要仰仗这个码头流通。祁家当初发家并且做大,靠的就是这个码头。
以前祁瑞鹤和祁家的二叔三叔共同拥有码头经营权,但祁瑞鹤占大头,二叔三叔只是占了小部分。
后来祁瑞鹤和二叔因为游艇爆炸而意外去世,三叔的话语权便增加了。
三叔那一支一直都对码头虎视眈眈,现在趁着祁安还未完全控制住祁家,私下里借着码头做了不少事情。
祁瑞鹤还在世的时候,明令禁止过祁家码头绝对不走毒品和人口买卖,一经发现,绝对会给予最严重的惩罚。
现在三叔他们买通了码头的一些管理人员,借着自己的那点经营权,暗度陈仓,帮一些客人运输毒品,从中谋取暴利。
祁安对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好印象,现在他们犯了大忌,祁安处理起来自然是毫不留情。
只是,做事情要讲证据,他也不会随便给人定罪。
为了让人心服口服,他确实花费了一段时间去收集证据。在证据确凿后,按照以往祁瑞鹤的惯例,给三叔和他两个儿子每人五十马鞭的惩罚,并罚处他们一年以内不得经手码头生意。
这样的惩罚确实挺严重的,三叔便想着让祁煜帮忙求情,给自己说说好话,把码头的经营权拿回来。
要真的停上一年,那是多大的损失啊。
但祁煜现在根本就没有话语权,他不过是被祁安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三叔找祁煜帮忙,结果吃了一鼻子灰,最后只能垂头丧气的走了。
走之前,三叔偷偷给他递了个纸条。
回到房间后,祁煜展开了纸条。那些字很小,洋洋洒洒的写了好几段,竟让他有些心动起来。
群~1~22~49?整理.221-11-2 2:4:1
第五十章
祁煜母亲的祭日到了,但他那天突然发起了高烧,整个人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等他吃了退烧药身体舒服一些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祁安本想陪着他去,但他说母亲应该不想见到祁安。祁安黯然,知道这是事实,也就不再强求。
他带上母亲最喜欢的香槟玫瑰去了墓地祭拜。
母亲过世前的那两三年都过得不好,重度抑郁症让她形销骨立、夜不能寐。
他现在跪在母亲的墓碑前,似乎又想起了母亲生前的那些咒骂。她痛恨祁安的母亲,所以迁怒于祁安,动辄辱骂他,责罚他。
想起那些日子,祁煜胸口就堵上一股闷气。他知道祁安是无辜的,可他这些年来还是把母亲的早逝归罪到祁安身上。
似乎多了这点恨意,他就是跟母亲站在一边的,不至于让母亲太过孤单。
母亲太可怜了,一生为情所困,生了心魔,看不开放不下,最后郁郁而终。如果
真有来世,他希望母亲下辈子一定要遇到一个刚刚好的人,并肩到白头,不留任何遗憾。
最后一抹朝霞暗淡,天色慢慢黑了下来。祁煜起身离开墓园,在上车的时候,余光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捧着一束花从侧门进了墓园。
那个人的左半边袖子空空荡荡的,一阵风吹过,那袖管飞了起来,好像是个残疾人。
祁煜本想离开,但却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等那个黑色人影离开后,他又去了母亲墓前,发现果然多了一束香槟玫瑰。
那个人是来祭奠母亲的吧?天色太黑,他当时没看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但那身影却有些熟悉,可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