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封住他的嘴,把那些刻薄的话全部封起来,再也不能伤害到自己。

这嘴唇的味道他尝过无数遍,却仍然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亲吻。

心念一动,他便俯身下去,温柔又残忍的啃咬着哥哥的嘴唇,肆意地掠夺他口中的空气。

祁煜在昏迷中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睫毛轻轻的颤动着,似乎就要醒来了。

祁安重新走到门外,过了半小时后,他装作一个陌生人推门而入。

祁煜醒来后,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绑在床上,局面陌生人控制住,就开始破口大骂,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口舌之快更能刺激想要侵犯他的人。

祁安怕自己露出马脚,给哥哥喷了药效很重的催情剂。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哥哥就开始陷入情欲中。他原本雪白的身体因为渐渐升高的温度变成了淡淡的粉色,脸上的红色更甚,像涂了胭脂,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带着不自觉的喘息。就连骂人,都软了力气,一点威慑之意都没了。

祁安很快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扶着硬得发痛的性器去逗弄那已经流了很多淫水的穴口。

那红色的穴口一张一吸的翕动着,好像在邀请一般。因为淫水太过湿滑,祁安的龟头几次滑过穴口都没办法成功进入。

他没办法,只好把哥哥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折起来扛在肩上,一个重重地挺身,把那把肉刃插入了紧闭的小穴里。

因为没有做过扩张,粗长的鸡巴才进去到一半就卡住了。小穴周围的褶皱被撑开得快变成透明一般,肠道里面又窄又热,肠肉紧紧的包裹着鸡巴,迫不及待的开始收缩。

这具身体,已经被祁安操得太多次,对这根鸡巴熟悉得不得了,一点也不抗拒的欢迎它进入。可惜,身体的主人被误导了,根本意识不到侵入自己的人就是弟弟。

祁煜嘴里还在骂着,“我不会放过你的。祁安一定会帮我杀了你。”

祁安心想,我怎么可能会让哥哥真的落到这种困境。别说这样侵犯哥哥,就算是有人碰到他一根手指头,他都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在以为自己被陌生人侵犯的时候,哥哥总算是想起他来了。现在,哥哥一定很后悔自己逃跑了吧?

他看到那酒红色的眼罩被泪水浸湿了,透明的眼泪顺着他两边侧脸滑落,留下一道道银白色的泪痕。

可惩罚还没结束,祁安挺直着腰身,毫不留情地猛烈撞击着那紧窄的蜜穴,一次次的全根没入,又狠又重地插入到最深处。

哥哥柔软丰满的臀被他托住,腰部悬空,全身没有了支撑点,只能被他操控着,被他破开,全盘接受他。

祁煜被他操得泣不成声,只能绝望无助的喊着祁安的名字,让祁安快过来救他,他就要死掉了。

早知今日,为什么要逃跑。

祁安听着哥哥的祈求,更加用力的操弄他的身体,好像要用自己的性器将哥哥死死钉在床上,把祁煜的求救声撞得支离破碎。

为什么要离开我?你怎么敢离开我?

祁安的理智被燃烧殆尽,粗长炙热的肉刃化为刑具,无情的捣入。

他的肉刃深入到肠道的最里面,缓缓的顶开了哥哥的生殖腔。那生殖腔口的软肉紧紧的吸附着龟头,舒服极了。

哥哥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他,让他不要射在生殖腔里,那双白嫩的手腕因为挣扎过度被手铐磨出了血痕。

但祁安丝毫不肯怜惜,仍是强行破入生殖腔里,享受着里面软嫩炙热的触感。

因为太过刺激,生殖腔里喷出了一股股淫水,祁安觉得自己鸡巴好像浸在温泉里一样舒服,快感从尾椎骨炸裂开来,他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喟叹,顶着那紧致过分的肉壁射了出来。

可怜的哥哥被他操得晕死了过去,昏迷之前嘴里还在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看着哥哥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被射入了太多的精液而变得有些撑起来,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从哥哥的身体里缓缓抽出来,淫白的精液也跟着流出来一些。他从旁边拿了一个带狐狸尾巴的肛塞,塞在那流着精液的穴口。

他要哥哥含着他的精液睡觉,最好把他的精液都吸收了,化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如果可以,他也想化成哥哥身体的一部分。这样,哥哥就再也不可能摆脱他了。

他把哥哥的手铐打开,用药水给他仔细清理伤痕,又把他眼罩解下来,把他脸上的泪痕都擦洗干净。

做完这些,他才去浴室里洗漱,然后一丝不挂的抱着哥哥睡了过去。

他能想到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哥哥知道真相后大发雷霆的样子。

不过,他才不会害怕一只小狐狸的愤怒呢。

群~1~22~49?整理.221-11-2 2:4:11

第四十九章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祁煜醒来的时候,对着祁安又打又踹又骂,恨不得把他撕碎了。

但是祁安浑然不在意,任由他发泄。而且,他可能喜欢被哥哥虐吧。越是打他骂他,他越是亢奋。

本来昨晚的惩罚已经足够,哥哥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应该不会再擅自逃跑了。但他看着一身吻痕,腿间还流出昨晚残存的浓白精液的时候,血液又开始滚烫起来,把哥哥拖入自己身下操弄了起来。

他故意释放出信息素,尽管哥哥很讨厌他这样做。但现在他就想用自己的味道把哥哥紧紧地包裹起来。

果然,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哥哥的身体变得又软又烫,不自觉的颤抖着。嘴上说着拒绝自己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近自己。

他抓着哥哥的手去触摸两人密切接触的地方,透明淫液顺着哥哥的股缝流了出来,把哥哥的手都打湿了。

“哥哥,你看,流了好多水。你也很喜欢被我操的吧。”他恬不知耻的看着哥哥,眼里全是狂热的占有欲。

祁煜骂他劣种,骂他无耻,可他都不在乎了。

就算他是劣种又怎样,就算他出身低下、手段卑劣又怎样,只要能得到哥哥就行,别的他全都不在乎。

哥哥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他都了如指掌,他可以轻易地操纵哥哥的情欲,让他欲生欲死,在高潮中颤抖,在颤抖中记住自己才是他唯一的男人。

把哥哥操射了一次之后,他并没有轻易的放过哥哥,而是又抱着哥哥去了浴室,对着浴室的那一整面镜子,把自己的性器又插入了那还软热着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