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他跟母亲约好了今天会来接走他们,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母亲竟会注射过量毒品自杀了。

他冷静的看着他们抬走了母亲的尸体,冷静的看着母亲下葬,直到母亲坟头最后一抔土被压紧压实,他才忽然放声大哭,涕泪横流。

这世上跟他最亲近的人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成了孤儿仔。他以为他也会成为那些流浪的乞儿一样,没有了庇护,在风雨里无处栖身,跟野狗抢食,或者被打断腿脚做成一个畸形的讨钱人偶,不知何时就会成为一具尸体,被抛尸荒野。

可后来这个祁叔叔把他带回了祁家,认他做了养子,给了他祁姓,让他彻底的摆脱了贫民窟的出身。

他还有了一个哥哥,一个虽然骄纵任性但对他却很好的哥哥。

虽然哥哥后来对他转变了态度,经常对他打打骂骂,支使他做这做那,贬低他嘲笑他,可他也没有怨恨过哥哥。

就算是被哥哥当做奴仆使唤也没什么,至少哥哥的关注点仍然在他身上。

可自从这个容智宸出现,哥哥的注意力就开始转移,越来越多的关注到这个人身上。

他什么都能忍受,就是忍受不了哥哥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哪怕被别人分走一点点,他也会嫉妒成狂。

他无法再坐视不理,任由他们继续发展下去。所以他这次特意央求父亲让他跟在哥哥身边,就是瞄准了哥哥的发情期,要趁机彻底占有他,就像他在无数次的梦中和幻想中做过的那样,让哥哥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一想到哥哥竟然会对别人产生好感,来自Alpha的狂热占有欲就控制了他的大脑,让他凭借本能去占有哥哥的一切。

祁煜刚从昏睡中醒来,就发现自己正坐在祁安的跨上,被祁安抱在怀里坐在床沿边。身下的小穴已经被灼热硬挺的粗长肉棒插入,即便没有任何动作,但那穴口也被撑得又涨又满。

祁安缓缓的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那漂亮的肩胛骨就像蝴蝶的翅膀,“哥哥终于醒了。”

祁煜浑身无力的坐在他怀里,软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头靠着他的脖颈,两人的姿势显得那么依赖和亲密。

由于身高差的关系,他的脚尖都不能完全的触碰到地上,只能悬挂在祁安的大腿的两侧。

发情热已经彻底主导了他的身体和神智,现在小穴被人插着却又没有任何动作,那种满涨的感觉背后又充斥着酸痒难耐的空虚感,让他难受极了。他只能顺着本能祈求,“求求你,动一下吧,里面好痒啊……好难受,快点插我。”

祁安依然没有动,尽管他的性器已经满涨得快要爆炸一般。他抬起哥哥的脸跟他对视着,“哥哥,想要什么插你啊。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怎么做呀。”

祁煜被迫直视着他,一双眼睛水雾迷蒙,泛着薄红,殷红的小嘴微微肿起,上面还有一层莹润的水光。求欢的欲望战胜了羞耻心,他喘息着说道:“要祁安的大肉棒……插进我的骚穴,啊……”

他话刚说完,含在体内的性器就凶猛的动了起来,那力度好像要把他撞穿一样。

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涌出,又被祁安温柔的舔舐,“哥哥被操哭的样子真好看,但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粗大的阴茎肆意搅弄着娇嫩的软肉,不时的带出来一截艳红的媚肉,又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塞入小穴。体内的敏感点一次次的被碾压,快感无限扩大,让他无从抵抗。

祁安弯下腰去啜吸他胸膛上已经挺立的乳头,这个动作却让身下的性器徒然的进入得更深,重重擦过他的骚心,让他忍不住向后弓着身体,胸口更加方便祁安玩弄。“太深了,要坏了啊,里面好酸啊。你轻一点吧,我受不了了。”

他断断续续的哀求着,一阵阵紧密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肠壁抽搐,哆哆嗦嗦的射出一阵淫液,泡得里面的鸡巴舒服极了。

祁安放缓了动作,硕大的龟头在肠肉深处慢慢磨蹭着,寻找着生殖腔口。“哥哥,乖乖把生殖腔口打开,我要进去了。”

祁煜被他放倒在床上,雪白修长的大腿遍布吻痕,向两边拉开到最大角度,身下的小穴一张一翕,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

祁安握着他的脚踝,轻而易举的就一挺到底。硕大的性器刚一进入,就被层叠的软肉层层包裹,又湿又热又软,舒服得他只想一辈子都埋在这个身体里。

穴道深处的生殖腔口被龟头缓缓顶开,青筋虬结的柱身便迫不及待的全根没入。生殖腔像一个鸡巴套子,完美的裹住了闯入里面的入侵者,谄媚的讨好它,吸吮它。

祁煜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被生殖腔包裹住的性器的形状与热度,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炙热的岩浆融化,变成了一滩流动的液体。

硕大的性器在生殖腔内搅动摩擦,照顾到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骚心被顶的又痒又麻,却又令人觉得无比舒适,还想要更多。可快感正在攀向顶峰的时候,体内的肉棒又忽然不动了,安静的埋在穴里蛰伏。

祁安咬住他的耳垂,灼热的呼吸瘙痒着他敏感的耳道,“哥哥,弟弟操得你爽吗?”

他胡乱的点头,眼泪不停的滑落,“好舒服啊,祁安的肉棒操得我好爽,还想要,不要停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屁股扭动着腰肢主动去套弄那根肉棒。

祁安故意退出性器,龟头浅浅的摩擦着流水的穴口,“哥哥,快说你爱我,说你不会看上别人,我就给你。”

祁煜抱着他的脖子,软着声音说道:“我爱你,我只爱你,不会看别人的。快给我吧,里面太难受了,要祁安的肉棒插进来。”

祁安低头凶狠的吻住他,身下也凶狠的挺入,一次次的鞭笞着柔嫩湿滑的生殖腔,像不知餍足的猛兽,要把身下的雌兽拆吃入腹。

随着上百次的挺入,生殖腔里的肉冠开始逐渐变大,最后涨大到卡住生殖腔,把身下的Omega牢牢锁死在自己性器上,才开始漫长的射精。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生殖腔里,毫不留情的射击着娇嫩敏感的腔壁,祁煜被迫又高潮了一次,身体不住的痉挛着。

漫长的成结射精结束,膨胀的龟头才开始消了下去,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生殖腔开始闭合,将灌满的精液锁在里面。多余的精液则从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来,糊满了整个大腿根部。

祁煜觉得自己的腹腔内又热又涨,那精液满得快要把他的肚子撑坏了一样,轻轻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那热液在生殖腔里晃动,撞击着敏感的腔壁。

祁安拉着他的手缓缓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哥哥,里面全是我的精液。哥哥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剩下的两天发情期,祁安一次次的占有哥哥,在他的身体里灌满自己的精液,引诱着失去理智的哥哥说那些粗俗下贱的淫言浪语,引诱着哥哥说爱他需要他,只会看着他一个人。

尽管他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发情期的哥哥被欲望操控而失去理智,变成只会迎合自己的雌兽,但他还是觉得很满足。

总有一天,哥哥会在清醒的状态下,跟他说出这些话的。他可以慢慢等,反正时间还长,他等得起。

群~1~22~49?整理.221-11-2 2:2:41

第十五章 晚餐

等发情期过去,祁煜恢复了理智之后,恨不得一枪崩了祁安。奈何两人实力悬殊,靠武力是没法解决的。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被这个疯子这样对待?难道是因为这些年自己对他的欺辱打骂让他一直怀恨在心,所以趁机侮辱作践自己?

除了打击报复自己,祁煜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虽然心里万分膈应,可他被祁安侵犯的事实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他无法抹去。一想到发情期里的那三天自己在祁安身下承欢,甚至还主动求他操弄的画面,他就无法抑制的想要杀人灭口。

这个一直被他踩在脚下的混蛋竟蓄意占有了他的第一次,这口恶气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咽下去,心里好像时时刻刻都冒着一簇火焰,烧灼着他的胸口。总有一天,他要找回机会报复回去,让这个疯子知道欺负他的代价。

这个下贱胚子,到时候他一定要狠狠的折磨他,羞辱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最好是把他身下的那二两肉给割掉,让他做个太监,看他还怎么兽性大发。要不然,把他阉割了,再把他送去会馆做鸭子,让他天天接客接到腿软,看他还能得意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