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尖声哭喊着,“不要再插进来了,肚子要破了,呜呜......别插了。”
求饶变成了破碎的呻吟,成了咿咿呀呀的绵软撒娇。
祁煜在他耳边诱惑着,“哥哥,叫我的名字,我就射出来给你痛快一点好不好。”
祁煜泪眼婆娑的看着玻璃窗外,月亮高高的悬挂在海面上,浪潮开始变得汹涌,洁白的浪花不断涌上岸边又退下去。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拍打在岸上的脆弱泡沫,很快就要被快感湮灭了。
理智全失,只剩下被操弄的极致快感,他哀哀的叫着,“祁安,祁安,快给我,啊······操那里,不要停下来······”。
祁安挺着胯骨大力的抽插到底,撞击得他那肥嫩白皙的臀肉啪啪做响,变得潮红一片。生殖腔被肿胀灼热的阴茎一次次破开,狠狠的顶在里面敏感松软的骚心上,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浇在龟头上,又随着阴茎的抽出而流到外面的穴口,发出噗呲噗嗤的水声。
生殖腔里面被撞击得又软又烂,很快就剧烈的痉挛收缩起来,迎来了生殖腔高潮。
鸡巴被痉挛的生殖腔紧紧的裹住吸吮,也终于耐不住的膨大成结,卡在生殖腔口抵住里面的嫩肉持续的射了出来。
祁安身下持续射精,嘴里咬着祁安的脖子,锋利的犬牙摩挲着那处腺体,却迟迟没有咬下去完成最终标记。
最后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能完全彻底的标记哥哥,必须要忍一段时间,等待时机成熟。
Alpha在Omega生殖腔内成结的时候会射出比平时要多很多的精液,祁煜的肚子微微的隆起,像初初显怀的孕妇一般。
高潮太多次的他全身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了祁安的怀里,眼泪湿了满脸,意识模糊的哼哼着,又晕了过去。
祁安将半软的性器慢慢的退出来,才发现那处小穴已经被他操得合不拢,圆形的小洞翕张开和,流出一股浓白的精液和淫水,把地上铺着的毛毯都打湿了一大片。
他把昏睡的祁煜抱到浴缸里,仔细的给他做完清理,才又把人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让他休息。
哥哥什么都好,就是体力不太行,大半天时间里已经被他操晕了两次。
他自己也清洗了一遍,换上干净的衣服,准备出去找宋智宸交代一些事情。
群~1~22~49?整理.221-11-2 2:2:
第十三章 祁安的回忆1
祁安直接去了容智宸的房间,门一打开,还没等主人的邀请,他就侧身走了进去,自在的坐在了里面的沙发上,反倒像自己才是这间客房的主人。
容智宸对他这样的冒犯有些反感,但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坐在了他对面,“小安,有什么事情吗?”
祁安乖戾冷峻的面庞在不笑的时候很容易给人压迫感,即使他比容智宸小了五岁,但气势上却更胜一筹。他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我哥身体不舒服,明天你们继续你们的行程,我哥还要休息两天,等他好了我会带他回家,不劳你操心。”
容智宸对他这样的态度有些奇怪,之前跟他相处的时候,觉得他还是挺懂礼貌的,虽然话少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有明显的挑衅意味。
但出于对祁煜的关心,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哥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或许我能帮上忙。”
祁安哂笑了一下,“也没什么,只是有点信息素失控,不过已经吃了药好得差不多了。他不想这个时候见到外人,所以让我来告诉你一声。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也请你别去打扰他休息。”
容智宸心想原来是信息素失控,难怪祁安的身上会有那么浓烈的白桃香味,大概是照顾哥哥的时候沾染上的。
他想了想,还是温和的说道:“话虽如此,不过我想我还是亲自去探望一下他比较好吧,不然我也不放心。毕竟这次是我邀请他一起出来的,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回头跟伯父也不好交代。”
祁安没说话,漆黑深邃的眼眸轻视的看了他一眼,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海盐薄荷味信息素。
同为Alpha,容智宸对他身上释放出来的压制信息素尤其敏感,他正想问祁安是什么意思,那股极强的信息素压迫感又突然消失了,好像刚才是他的错觉一样。
祁安起身站了起来,比他还要高出小半个头,视线朝下盯了他一会儿,忽然说道:“别打我哥的主意,你不配。”
容智宸即使再好的脾气,这个时候也要发飙了。“我喜欢你哥关你什么事情,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我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你算个什么东西。”
祁安冷笑了一声,眼睛里多了些狠戾,“只要我还在祁家一天,你们容家就不可能跟我们祁家扯上一点关系。容大公子,你不会忘了我是谁吧?当初我和我妈跪在容家大门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围观的呀。”
容智宸愣了愣神,恍惚说道:“你真的是小姑的儿子?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祁安阴沉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呵,叫得这么亲热干什么,好像我们有什么关系一样。我只是想告诉你,别打我哥的主意,也别打祁家的主意,好自为之。”
房间门被“砰”的一声狠狠关上,容智宸有些失神的看向门口,还是有些无法将祁安同当年那个瘦黑细弱的男孩联系在一起。
原来那些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祁安确实是被祁家家主从贫民窟带出来的野种,他的母亲是一个低贱的娼妓。可这个低贱的娼妓,之前也是容家备受宠爱的三小姐。
祁安回到哥哥的房里,里面依然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影影绰绰。
他脱了衣服鞋子,钻进被窝里面浑身赤裸的抱紧了同样未着寸缕的哥哥。前胸贴着后背,心脏贴着心脏跳动,仅仅这样,他就有了安全感和满足感,足以抵抗小时候那段黑暗的肮脏的失望透顶的过往。
祁安从三岁多开始有了记忆,可他的记忆一直都是黑暗的、哭泣的、无助的,充满暴力和色情。
贫民窟里那一间昏暗的散发着霉气的老旧房间里,只放得下一个衣柜和一张床。锅碗瓢盆摆放在厕所门口的架子上,凌乱不堪。有时候锅碗里的食物留了两三天,会散发出一股馊臭味,甚至还有老鼠蟑螂在上面爬来爬去。那股馊味,祁安记得好多年,好像一直停留在他的嗅觉里面。
母亲因为吸毒而不正常的瘦弱,精神也是时好时不好,有些疯疯癫癫的。但她的容貌在那些娼妓里面依然算是出类拔萃的,所以光顾她的男人一直没有断过。
母亲总是把他关在房间里,因为他跑出去的玩的时候会被别的小孩欺负,经常鼻青脸肿的回来。别人还会指着他一直笑话他,说他是野种,是娼妓的孩子。
其实都是住在贫民窟的,谁又何必瞧不起谁。可就是在最下层的贫民窟里也存在在歧视链,做苦力的也会看不起卖身的,精神正常的也会看不起疯癫脑乱的,有配偶的也会看不起没有配偶的。
像母亲这样一个没有丈夫、吸毒成瘾、精神错乱、出卖身体的人,是被人最看不起的那一类,祁安是她的孩子,也成了孩子堆里最被欺负的那一类。
有客人来的时候,母亲会把他锁在柜子里面,黑漆漆的密不透风的窄小空间里,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没人理他。
柜子外面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叫骂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
有一次,祁安在柜子里哭的声音太大了,忽然就被一个赤裸的男人打开柜子从里面揪了出来,把他狠狠的惯在地上,还踢了他两脚,叱骂他扫了自己的性质。
母亲在一边拉着那个男人不让他继续动手,痛哭流涕的母子两人反而激发了那个人的兽性,当着祁安的面把母亲的衣服全部撕扯干净,让母亲跪在地上从后面插入了她。
祁安当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躺在床脚旁边蜷缩着小小的身体,看着母亲被那个男人从背后一次次的撞击着,哭泣哀嚎着。
还有一次,屋里来了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见他在房里碍事,就拿了烟头摁在他的大腿上。时至今日,他的大腿上面都还残留着三四个烟头印子。那些屈辱的痕迹永远的刻在了他身上。
后来他长大了一些些,再也不让母亲把他关在房间里了,得了空隙就马上溜出去。他宁可在外面随便找一个水泥洞呆着,去垃圾桶里捡吃食,也不想再看到再听到母亲被客人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