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手感让原一丁吓了一跳,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原一丁才看清,那属于灏的欲望从自己两股之中蹭过,那青筋纠结的柱身微微蹭过被暴露出来的穴口,可更多的则是与自己的欲望紧贴在一起,带着高于自己的温度烫的他有些心慌。
“不要担心,我会慢慢来的。”
说着,灏翘起自己缠在原一丁腿上的尾巴,从藏着毒针的末端挤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那液体虽然透明,却有种奇怪的黏滑质感。原一丁有些无力的靠在灏的怀里,看着他将那黏滑的液体涂在自己腿间,往那藏下下方此时却被迫暴露的穴口。
“蝎族在交合的时候会分泌出一种让伴侣放松的毒液,注入伴侣的体内会有催情和放松的效果,”灏一边小心的揉按着那被浸湿的小口,一边耐心的解释,“不过你的身体还不好,所以就先这样好吗?”
什么好不好的,他们都已经这样了自己还有的选吗?
原一丁正要吐槽,却在后穴被挤入了一根手指的时候突然倒吸了口气。
“好热啊,一丁的里面。”灏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耐心的扩张着马上要接纳自己的密处,“这里,真的能进去吗?”
原一丁被灏的话骚的满脸通红,许是有些生气,抬手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扇在了灏的下巴上。
“你这么多话做什么?”
灏被原一丁闹脾气的样子逗笑,虽然喜欢他这副使小性子的模样,却是不再多做捉弄,而是继续浅浅的用指节让原一丁习惯。
“我喜欢和你说话啊,”灏长长的吸了口气,“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喜欢你说不要却又咬的很紧的样子……”
“一丁,”灏抽出手指,用肉物狠狠蹭过原一丁被扩张的小口,“让我进去好不好?把我吞进去,进到你肚子里……”
灏说着一手扶着原一丁的腰,一手引着自己的的肉物对准了原一丁湿漉漉的穴口。
原一丁紧张的直抽冷气,吓傻了一样一双眼睁睁的看着那吓人的性器怼在自己要害几乎要把自己捅穿的样子。
灏看着原一丁紧张又害怕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心里一动偏过头便叼着原一丁有些颤抖的唇吻了上去。
安抚的亲吻让原一丁精神一松,可紧接着而来几乎蛮横的闯入则像是撕裂了他的身体和精神一样让他几近晕眩。
粗重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属于灏还是原一丁。
“吃掉了啊,”灏兴奋的嗓音有些低哑,“我被你吃进肚子了,一丁,我是你的了。”
那硬热的巨物嵌入身体后几乎没有片刻歇息便飞快的向深处挺动起来,坐在灏怀里的姿势让原一丁将那跳动的性器吞的极深,每一次都仿佛要顶穿他的肚子一样往更深处钻去,才不过十几下原一丁便哭喊着射了出来。
白浊的粘液将身下的皮毛黏湿一片,可即便是到达了高潮,那来自后穴的快感依旧徘徊在脑海,撕扯着他脆弱的精神。
“不行了……灏……停下吧……我受不了了……”原一丁双手无力的推着灏禁锢住自己身体的手臂,却怎么都挣扎不开,无力的双腿徒劳的在两侧随着激烈的顶弄和耸动抽搐,那才发泄过一会的性器竟是颤颤巍巍的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停不了,停不了的!
灏紧紧抱着怀中哭咽的青年,一口咬住青年脆弱的后颈,宛如一头挽留雌兽的野兽。
野兽的欲望一旦苏醒便无法简单平息,而怀中的青年便是唯一可以填满他欲望的解药。如今所思所想全在怀中任由自己爱抚玩弄,换做谁都无法在这种时候乖乖收手。
沸腾的兽血让灏一度沉溺在这场刺激的情事,直到他第一次将精液灌满原一丁被操弄到红肿的后穴,这才稍稍有了停息的念头。
体内被注满热液的瞬间原一丁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然而已经没有多少体力的他早已经无法挣扎,只能依靠着灏的身体的力量缓缓躺在柔软兽皮上在令人几乎升天的余韵中颤抖。
灏小心的放平原一丁,那紧紧相连的下身在动作中缓缓抽出。
“啵”的一声,带着汩汩浓稠的浊液从那被撑开后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
灏正想为原一丁清洁身体,可就在看到对方被自己拍打揉捏到通红的臀肉中吐着白液的景象后,灏那才平息了片刻的欲望又一次燃起。
“一丁、一丁……原谅我……”
发情期的野兽从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
灏着魔一样掰开原一丁通红的屁股,就着亲自灌入其中的粘液,又一次狠狠的操入那被他摩擦玩弄到湿热柔软的小穴之中。
“你……混蛋……野兽……唔……轻些、轻些……”
趴在兽皮毯上的原一丁无力的呻吟了一声,早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和理智去阻止。起先的呻吟还带着哭腔和求饶,可渐渐的也迷失在了其中,细软的尾调听上去又可怜又勾人,直听得灏兽性大发。
冬日雪夜,尤为漫长。
q群~④464 整理制作?22-2-24 22:2:4
28.旧部
兽人的成年之夜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伴随着第一次发情期的到来,而发情期并不像是成年之夜那样只要度过了某个特定的关卡就算完事了。不同的种族发情期持续的时长是不同,有的只要一晚,有的需要三四天,长一点的甚至会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会逮住伴侣疯狂发泄兽欲。
而这一点,对于缺乏这个世界常识的原一丁而言,几乎是空白区。
所以当他足足过了七天从醒做到睡,再从睡做到醒,饿极了只能被动的等待灏亲手喂食然后继续做的死去活来日子之后,终于对兽人的发情期有了切身认识。
不过也可能是这些天充分“运动”的关系,原一丁原本没有办法活动的双腿渐渐有了知觉,甚至还能短时间的站立行走。
“你们兽人的发情期都这么……荒淫无度吗?”原一丁趴在兽皮里,就着灏的手喝了一口用烧开的雪水熬出的蘑菇汤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灏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虽然他也知道自己这些天做的实在有些过分了,但是打心底来说……他真是爱极了原一丁乖巧的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摆弄想用的模样。
特别是当原一丁高潮后失神的搂着自己,眼泪汪汪的寻求安慰时模样……
“你又在想什么了?”原一丁看着灏那一脸通红想入非非的模样,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呃,我不会再做了!真的!”灏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可身后不安分的尾巴已经透露了他的心思。
原一丁才不管灏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只知道要是再这么搞下去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这么想着,原一丁恨恨的捏了一把灏一个劲往兽皮下钻的尾尖。
每次原一丁被惹得受不了或是生气的时候,他都会拿灏的尾巴出气。而蝎尾尖都是藏着毒针的,灏因为害怕伤到原一丁,平时都极为小心的收起毒针,所以每当原一丁出气的时候,灏就得努力控制着露出毒针的本能忍受着蝎尾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捏弄战栗感乖乖接受这份磨人的惩罚。
“所以你们兽人的发情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原一丁气呼呼的欺负着手里紧绷的尾巴问道,“每年一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