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意唯张嘴咬下一口爽滑龙虾肉,等那群服务生走远了,他眯着眼擦了擦嘴,“嗯,没有,没有插入。”他不避讳同这个曾经背叛过他的男人聊这些事,而且他这次有备而来,也确实需要一些调情的剂子来激一激这个高度疑似阳痿的壮年男人,“我就用手给他弄了下。”

“弄了下?”李俱俊挑眉,“一下?够满足你的?你婚姻危机别是裤裆子里出的事吧?”

袁意唯又吃了口李俱俊喂给他的哈密瓜火腿,摇头说:“裤裆出事的只有你,他们没有。”

老夫老夫,知根知底,知道对方欲求什么,更知道戳哪处最痛最有效。

李俱俊拿酒的手顿住,他用舌尖抵着口腔内壁,伸手勾住袁意唯下巴,“你是不是很恨我?”

“是。”

“那你为什么要来?”

“因为你是我初恋,是我前夫。”

服务员端着主菜向他们这桌走来,两人恢复距离,同时喝了口酒等待上菜。为首的经理看着桌上没吃几口的头盘,端着餐盘的双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李俱俊让他们撤走头盘,直接上主菜,顺便用指尖点了点酒杯让他们给他倒杯杜松子酒。

三分熟牛排的中心是鲜艳欲滴的宝石红,袁意唯用夸张的姿势用力锯着不断溢出肌红蛋白的牛排。

李俱俊斜坐在椅子上喝着酒看他的宝贝前夫大快朵颐,他撑在脸边的手指尖一点一点,似是在沉思些什么。

袁意唯往嘴里塞了好几大块牛排,吃得满嘴都是红痕,间隙还用手指抹去嘴角流下的血红,贪婪的吃相丝毫上不得台面。“我还记得当时跟你第一次做爱流了好多血,痛得要死,倒在你怀里一直哭一直哭,你当时还跟我说,你会负责,然后我就怀孕了。”

李俱俊嗯了一声,拿起餐巾纸擦拭意唯的嘴角。

“然后我就想啊。”袁意唯的脸颊被牛肉撑得鼓鼓的,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如果你那时候能一次把我操怀孕了,那我们是不是还能再来一次?”

第07章7- 失望就像南方大开的膨化食品小

李俱俊毕竟是个老总,再急也不能掉了面子,从餐厅回房间歇息的路上,他脸色平静地搂着美丽动人的前夫,友好地与过往服务员点头,顺便还塞了几次小费给他们。

房卡一刷,门一关,压抑的野兽就出笼了。

袁意唯脸颊与墙亲密接触的那一刻,一股凉意自腿间升起,他低头看到这疯狗李俱俊竟不知怎的将他裤子除下了,心里案子感叹这姜还得是老的辣,连脱裤子都比路西和易嵩来得顺溜且不留痕迹。

李俱俊用大掌用力打了好几下袁意唯的肥臀,他皱眉抓了又放那两瓣带着清晰掌印的高翘臀瓣,小声骂:“骚逼的屁股真欠揍。”

啊对对对,就是这么骂他,就是这个味道!袁意唯又痛又爽地皱眉,李俱俊以前可不是什么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这种差劲的小混混学生除了干得猛以外,说骚话还特别脏,脏得袁意唯每次听着都能莫名其妙湿一屁股。

李俱俊把袁意唯押到办公桌上,压着人就拉下裤链往那销魂洞里钻。

“啊啊啊……”袁意唯下面虽然湿得厉害,可毕竟也好几年没吃过肉了,突然来根三位前夫中最粗最大的屌,属实是有些勉强。然而双性人体质特殊,身体构造注定他们生来适合性交,他紧皱的眉头随着李俱俊几下凶狠的凿入松解了些,配上大张的嘴与潮红的双颊,痛苦与愉悦的神情如他窄小甬道中不清不楚的黏液般混杂在一起。

室内很快回响起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与咕叽咕叽的水声。

袁意唯有猪瘾,可惜有个小鸟胃,爱吃但不胖,体型偏瘦的他在漫长单调的肉体撞击中感到痛感逐渐清晰,但他没有马上开口阻止,相反,他想再感受多会这种陌生又熟悉的疼痛,只跟李俱俊。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他跟父母吵架,绕开了来接送他的司机,跟李俱俊冒雨回到了他的家。李俱俊父母早不管他,抚养他长大的奶奶又聋又瞎,所以他很顺利地把意唯藏到自己狭小昏暗的家。

我去烧水。

是热水器坏了吗?

年少的,在学校永远没皮没脸不好好学习,任凭老师如何骂他都无所谓的李俱俊脸烧得通红,他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跟从小娇养的袁意唯解释自己家里条件并不好,要洗热水澡只能烧水。

袁意唯聪敏,很快明白自己失言,上前牵着李俱俊的手,小声在他耳边说,今天天气太热了,他洗凉水澡也可以。

青涩而莽撞的亲吻随着拉门上锁,引爆了稚嫩的本能冲动。

两条湿透的蓝色校裤散落在地上。袁意唯本能地向李俱俊张开双腿,展示了他最羞耻也最珍贵的柔软,李俱俊如获珍宝,欺身压了上去。

意唯,我爱你。

袁意唯的背被撞得发疼,他一点都不习惯这样薄的床垫,他的下体在李俱俊粗蛮的抽送中也感到撕裂般的疼痛,这些不适感,悉心呵护他的家人根本不会让他感受到。

窗外的斑驳树影飘摇,雨点衬得室内的交合声音更清晰,袁意唯的世界在摇晃,他被摇得发懵,一双手慢慢摸上李俱俊的喉间。

俊俊,我都给你了。

李俱俊睁大眼睛。

我那么喜欢你,你一定要对我好。

李俱俊俯身亲吻爱人眼角的泪珠,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轻语,许下了无数承诺。

初夜的鲁莽终究是伤了袁意唯,他在黑暗的房间里,无措地窝在李俱俊怀中哭泣。李俱俊面色不显,为他擦拭不断流血的阴穴的手却一直发抖。

那天流的血把垫子下的榻榻米都染红了。

我会对你好的。李俱俊的唇上带着抹青,上面还带有夏季闷热带出的汗珠,意唯,只要我还有口气,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吃一点苦。

我会让你幸福的。

第一个对袁意唯说出这句话的男人几乎完美地履行了他年少时许下的所有承诺,除了“让他幸福”。

十八岁的袁意唯默默咽下所有疼痛,而三十二岁的袁意唯会说:“李俊俊,我们还是去床上吧,这桌子好硌啊。”

李俱俊没说什么,抱着袁意唯就往床上一丢。

袁意唯被操得腿间狂抖,被李俱俊这么一丢,无意间大张着腿向他的一号前夫展示了自己经年不见已然变得更成熟的性器官。

李俱俊记得离婚时袁意唯的穴还算是比较嫩的桃红色,多年未见,那处明显被玩得不少,虽然周围颜色还是白嫩,但是内里的肉壁已经呈现出被摩擦过度的猩红,连阴唇都肥厚了不少。雌穴的上方则挺着两处可爱的小圆球,上面直挺挺的颤抖粉茎倒是没有,也不可能有什么使用痕迹。

不过李俱俊眼睛毒,这些年也有过一些床伴,他敏锐地观察到袁意唯细小阴茎的铃口处明显在不自然地扩张,透明黏液像失禁一般,随着情动不自动地溢出铃口,流得会阴处都湿淋淋的。他之前也偶然听过那个什么劳什子“艺术家”的风流韵事,如果不是袁意唯有这方面嗜好,恐怕是易嵩开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