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触碰到的是冰凉的唇瓣,而沈文抱着一探究竟的心,悄悄吐出舌尖,柔软的撬开了陈渡关着的嘴唇。Q?君證里九五?壹69肆??吧【

很快接触到了对方冰冷的唇齿,这股不属于人类的凉意让沈文打起了冷战,整个身体却越发贴近。

直到沈文将他推到墙根,坐在陈渡身上,薄薄的裤子裹着臀部,随着往前的动作,小腿上的布料掀了上去,露出一截月牙般的腿肉。

他们贴的太近,以至于原本烟熏火燎的气息都因习惯而变得平淡,沈文漂亮的眼睫颤抖一下,随后缓缓与男人拉开距离,在那双深黑色的瞳孔中,慢慢伸出手去,拉下对方的裤子拉链,用掌心微微发烫的手捂住了陈渡早已翘起的性器。

男人竖起的阴茎也是冷的,握在手里像握着一根粗壮的冰棱,沈文眼皮颤抖下明白了自己也许试探不出什么了。

于是他下意识想要拉开距离结束这个吻,而就在唇畔即将分开的一刹那,陈渡动了,男人的动作很轻微,只是浅浅俯身,开口再度含住了沈文的下唇。

稀薄的雾气从他嘴唇边吐出,仿佛一场凌驾与火山上的雪崩,当山上大雪尽数陨落,底下炙热的、滚烫的岩浆变得无处可藏。

“你都发现了。”

随着男人一句指向明确的话,数百条透明冰凉的触手倾巢而出,它们放弃了继续附着在本体上,以冷却怪物不同于人的高热躯体,转而选择跟随欲望圈禁沈文。

沈文愣了片刻,突然合拢双腿,紧紧的用大腿肌肉夹紧了陈渡的腰。

“唔”

有某种无形的东西,从沈文拉紧的衣襟一路往下,摩擦着他小巧的乳尖,像是有好几只手,饥渴又急切的触摸着沈文的每一寸肌肤。

这些冰冷又无机质的触手随着源源不断的汇聚逐渐变冷变粗,当它们抵达沈文下身时,每根触手的宽度都有成年男性小臂大小。

沈文一把抓住了陈渡肩膀,有段时间没修剪的指甲轻易在男人肩上划出一条浅白色的痕迹,他咬着牙,觉得有东西正穿过他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摩擦着里面娇嫩的花穴。

面前的恋人明明着装整齐,就连先前被自己拉开的拉链也被男人一丝不苟拉了回去,他只是俯身亲吻,连嘴唇都只是克制的停留在沈文唇畔,并未深入,而缠绕在沈文身上的异像,却早已抛弃理智,迫不及待的在沈文身上游走。

沈文红着眼伸出手想将无形的入侵者赶走,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计可施,敏感的阴蒂被冰冷的触手贴着吸吮,过于粗壮的肉茎执迷不悟的顶着窄小逼口往里撞去。

“别.....”

沈文揪着手指,颤抖着看向恋人近在咫尺的眼,止不住的喘息,他脱口而出的呻吟全被男人一点不漏的吞入腹中,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身下盘旋的触手见小逼实在吃不下去,善解人意的分成两根,一前一后插进了双性人两个穴口中,它们犹如活物保持着相同力度一起抽插着逐渐湿润起来的肉壁。

透明的水渍随着沈文身体的抖动而从被塞满的穴口渗出,剔透的水光浸湿了被揉搓至红肿的阴蒂,若现在让沈文张开裸着下身暴露在白炽灯下,便能透过沾染着水渍的反光,见到因暂时脱离理智而放纵纠缠自己伴侣的怪物的一部分。

这会正值医生查房,年轻的值班医生敲响了这扇封闭的门,他在门口听了微弱声响,于是一边继续敲门,一边开口询问。

“沈文?”

“医生查房,我可以进来吗?”

病房内的沈文正要高潮,他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坐在陈渡腿上,随着底下连绵的撞击而高低起伏,他的发梢贴在男人下颚,吐着热气的嘴唇在即将潮喷的时候一口咬住了男人滚烫的勃颈。

沈文听见了一声怪物的一声闷哼,男人原本整齐约束的袖口随着动作散下了一颗纽扣,露出一截苍白紧绷的手臂。

他用这双手抱住沈文,将怀里的恋人完全藏匿在自己的身躯之下,于是那双满是黑暗的眼眸里闪过了转瞬即逝的餍足。e馒升漲鋂馹晓说裙??13玖壹??伍0綆新

他仿佛要维持这场侵犯至地老天荒,却又在医生拧开门把时,将缠绕在沈文身上的触手尽数收回。

当医生进来时,沈文已坐在床边,他的腿上盖着一块白色毯子,而床边上陈渡正蹲下身子替他更换袜子。

沈文赤裸的脚掌搭在男人膝盖上,他不自觉勾了勾脚趾,很快便觉得有什么正绕上自己脚裸往上延伸。

陈渡见着了自己不受控制向往沈文身上攀附的触手,收了一会见收不回来,便伸出手,像碾压一只虫子一样,碾的它在指腹里吱哇乱叫。

后颈与触手的连接处反馈出了相应疼痛,但陈渡的面部却没什么表情,他低下头替沈文换完袜子,然后才抬起头来用温热的手背,轻轻贴上沈文有些发烫的额头。

“你想的没错,是我杀了她。”

陈渡深深看了沈文一眼,随后弯腰捡起了沈文落在地上的电话,他看了手机上破碎的屏幕,停顿一会留下了一句意味不明的【我会让一切重新开始】,便转身出门无视了杵在门口的医生,去找护士替沈文量下体温。

曾经抛弃正式工作跑去做佣兵混作一团的年轻医生如今靠着赵阁的关系再度进了这所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好单位。

他有些不习惯摸了摸修剪整齐的头发,没什么站相的停在沈文面前。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医生一边问一边出于习惯也想用手去摸一摸沈文的额头,被沈文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为了缓解被躲避的尴尬,年轻医生咳嗽两下,想起了自己来找沈文的原因。

“江穗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说着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了一根针管,针管里装着一层浮着红色油光的白色液体。

“把他给陈渡打进去。”

“他就会失控,只有他失控了,赵阁才会使用用武力镇压他。”

医生一字不落的重复着江穗口中的话

“我们都错了,我们不应该想着和怪物和睦共处,我们应该镇压他们,控制他们,让他们完完全全的为人类所用。”

“安保队呢?”

“快把安保队喊过来!”

“把这个怪物带回去!”

“快快,这里的观众都是贵人,要是被他伤到,有我们好果子吃。”

空旷的竞技场上,原本占据绝对优势的女性怪物正蜷缩在一个角落,她能明确感知到现在站在台面中央的东西要比她强的多,也要危险的多,危机感压迫着怪物,迫使她开始想要消化身体上初步成型的婴儿从而填充母体的能量。

而因为冯稚的降临,负责竞技场的胡茬男不得不放弃劝说赵放再去竞技场为自己赚钱,而是扭头大骂一声让手下尽快疏散观众。

一扇扇暗门被打开,随着人群疏散,坐在最后一排的刘启光却坐在原地,被安保人员驱逐时,他只是轻轻晃了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