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此刻已失去了痛觉,屁眼一圈的麻胀,恐怖的是,肠道内前列腺小球被狗鞭凶狠的碾过,上面的每一根倒刺在插入狠狠刮碾过脆弱的肠壁,在快速抽出时又会倒着搜刮过!
而杜姣每每因此啜泣不已,狗鞭太长,深入结肠口,顶着他五脏六腑四处乱窜,然在这种疯狂的抽插中,他竟从中感到了如同电流流经全身经脉与神经的快感,那灭顶的,妄背人伦的人兽交合叫他已经不知射出多少次精水,此刻小肉芽正萎靡的抖索,在身体前后耸动间而打着圈的摇摆,马眼口四处飞溅着淫液,在后穴一阵阵痉挛后,马眼处竟呲呲射了出黄尿!
杜姣顿时大声呜咽,太羞耻了,他竟然被狗肏尿了,呜呜…
泪水模糊中他的下巴被人猛地掐住抬高,揶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怎么,几日没插你,屁眼就那么渴望精液,就算是狗的也不放过?”
泪水被人抹去,他看到了一张满是玩味的熟悉面容。
但不知为何,他吓的一哆嗦,在后穴被狗鸡巴持续抽插中磕巴道:“…窦孝维…救,救我…”
窦孝维眼中蓦闪过一丝暴虐,如今高傲的小少爷在被狗肏穴,这般震惊的场景却激起他心中千层浪。
在杜姣双目受惊睁大时,男人粗暴的把鸡巴捅进那张殷红的唇里,未等小人有所反应便立刻肆意抽插,毫无怜悯,猛烈至极。
甚至每一次都恶狠狠的插进喉咙,杜姣满脸扭曲,涕泗横流,口水流到下巴上。红唇大张,围成一个巨大的圈,紧紧裹在紫红的巨根上。
喉咙处被硕大坚硬的龟头无情抽插,像是重重击打一般不留情,从未涉及过的地方,狭窄的喉管被突然暴力撑大,杜姣不住的从胃里阵阵干呕,但就算是满脸涨红,眼白上翻,男人也不放过他。
大鸡巴将小少爷姣好的面容撑的扭曲丑陋,颧骨与下颌之间被撑得拉长,双颊凹陷,从窦孝维此刻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此刻被肏到崩溃的模样。
后脑的头发被大手抓的很紧,唇外的鸡巴男人根本没有抽出,贴的十分紧,全部的鸡巴只在他口腔与喉管里肆意抽插。
脆弱的喉管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劲鼓的筋脉,无不在粗暴的磨蹭着嫩肉。
“呜呜!”杜姣痛声呜咽,眼神涣散,不断上翻。嘴巴外不住噗噗喷着从体内上涌来的黏腻津液,下巴乃至脸颊处都是大量下落的粘稠津液。
往日小少爷矜贵高傲的模样不负存在,如今已成被公狗肏穴,嘴里插着男人鸡巴的下贱模样。
男人精壮的胯突然猛撞,巨大的睾丸狠狠拍打在杜姣满是黏液的下巴上。
与此同时,身后的猎犬也发动剧烈猛肏,顿时,杜姣只觉自己最里面的肠子被一个长有倒钩似的膨胀物狠狠勾住。
嗓子里蓦的发出闷声惊叫。
“你被狗肏的都成结了,好好享受这漫长的射精吧,知道吗,甚至你以后都能给狗生下几个狗崽子。”
鸡巴深深插入喉管一阵跳动,滚烫的精液喷薄有力的激射在柔嫩的喉管壁上,杜姣生理性的吞咽,挤压着巨大的龟头,将男人的浓精吞入胃中。
而屁眼里就如同男人所说,狗鸡巴正有力不断的射着浓稠狗精,量多到让杜姣绝望不已,身下的肚皮隐隐高出一个弧度。
窦孝维倏地松开他,身后的猎犬也从他身上下来,但一人一狗只见却有一根猩红的鸡巴连接。
杜姣挣扎着前移,却被肠子里的狗鸡巴紧紧锁住,他羞辱万分,无助的趴伏在地。
“姣姣你好淫荡…”男人用他的小名羞辱他,垂着鸡巴并没有掏回去,而是握住了它,直直朝着杜姣狼狈的小脸上射尿。
腥麝的尿液击打在小人面部发出沥沥的水声,杜姣泪水仿佛流不尽,伴随着脸上道道黄尿一起流在身上。
此刻他像一只破鞋一般瘫在一滩尿液里,而屁眼还连接着公狗的鸡巴。
顿时他呜呜哭的像个受欺负的孩童,抓着地上的破布仍面前的男人,“呜呜…讨厌你!屁股,屁股出不来了…”
窦孝维不嫌脏的擦他脸上的泪,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狠狠压下心中依旧翻涌的蹂躏情绪,低低道:“小少爷,那也得等狗射完精,强行拔出来的话,你的肠子估计就烂了。”
杜姣报复似的上半身扑到男人怀里,把全部的脏污蹭到他身上,窦孝维只在他头顶暗笑不语。
狗鞭不知何时脱离,杜姣挣扎着起身,臀间大张的穴眼口汩汩流出粘稠白精,男人一把抱起抽抽搭搭,委屈到极点的小人儿,像往日一样抱他进浴桶,为了哄他提前把还未刻的完美的小人儿雕塑送给他,又亲自给他抠屁眼里的狗精。
虽然脸上顶了杜姣好几个巴掌印。
群
主
小
颜
第5章 第五章
杜姣躺在跟石板似的硬床上,浑身不舒服,已是深夜却也睡不着,他微微侧头,明亮的大眼睛跟夜猫子似的瞟向身侧的窦孝维。
他这是第一次在窦孝维家里过夜,果然,这穷光蛋家里破的不能再破,就这破床他也能睡的这么香,小少爷撇撇嘴,黑暗中朝闭眼睡眠的男人做了个鬼脸。
“睡不着?”窦孝维依旧平躺闭着眼。
杜姣吓了一跳,在床上狠狠抖了一下,两条柳眉倏地拧起,清亮的声音在夜晚有些发腻,嗔骂道:“你没睡着啊,干嘛突然讲话,吓我一跳!”
男人睁开漆黑平静的眸子,转头看他,“我是被你吵醒的。”
平时他一个人睡还好,突然多了一个人不太习惯,更何况旁边的人还跟个毛虫一样扭来扭去。
杜姣转过身,面朝墙里,嘟囔道:“那你继续睡吧,我不动了。”
身后的人静静看了他会儿,即使盖着一层被子,也能清晰看出杜姣腰纤细的下塌的弧度,还有那身下浑圆的屁股。
除了那人还在别扭的动来动去。
杜姣正郁闷着,身体突然被人揽住腰腾空,“你干嘛?”
等身体在落下时,下面已经铺上了一层软软的被子,他眨眨眼,拧过身来,发现男人的身上已经没有被子盖了,他把他的被子给他当床垫子用了。
杜姣心里诡异的升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空气中静了会儿。
月光穿过窗棱,银色光束如羽,柔和的打在床上,可以模糊的看到一只白皙的小手揪着被角,倏地往一旁高大壮硕的男人身上盖了一半,然后飞快背过身,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清晨,天蒙蒙亮,灰白的光晕在地平线往上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