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过一阵又痉挛着持续流水,就连奶子也在一起抽搐着,有什么东西想要喷出来却有被堵住,乳头愈发硬的厉害。
像是被陆沉的目光和窗外的风轮番贱淫着,门户大开,只要外头有人路过都能看见他犯贱发骚的模样。
“这位兄弟可是出什么事了?”
他刚这样想着,门外就传来猎户粗狂的声音,两间土屋挨在一起,有什么动静都能听的分明。
“不......”
不能让其他人看见他这副淫荡样子。
邵清濯身子骤然发紧,穴口也夹的更紧,似乎夹紧了就不会让人看见他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手下意识就要去遮住裸露的巨乳和还在喷水的肉穴,但稍微一动又扯到正在高潮的淫穴和高耸的大肚,竟险些翻倒在地。
眼看就肚子就要磕上榻角,一旁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掌来捂住榻角,大肚直直撞在那只手掌上,带来一阵闷痛,叫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门口已经看见一角褐色的短布麻衣,是猎户寻声而来,邵清濯的心脏几乎被绞成一团。
刹那间陆沉反手将门一把关上,伸手半抱住孕夫沉重的孕肚,朝门外道:“没什么事,是我娘子有些胎动,惊扰大哥了。”
陆沉这话说的温柔怜惜,叫不知情的人看到恐怕会以为邵清濯的肚子里怀的是陆沉的种。
“噢。”猎户大哥应了一声,已经快要推开木门的手收了回去,知趣的转过了身。
“麻烦了。”陆沉一面伸出手在邵清濯刚刚被撞到的沉重肚腹上抚弄,一面轻柔的拍过他的脊背,温声道:“没事的,他已经走了。”
直到此时邵清濯才终于回过神来,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陆公子怀里,甚至因为惧怕被外头的猎户看见更深的往他怀里躲去,硕大的奶子蹭着陆公子的胸膛,身下高潮肉逼贴在陆公子膝上,还在缓缓往外流水,打湿了陆公子的膝。710﹑5﹐8﹔8﹕5﹕9 0?日更﹀
“陆公子,我.......”邵清濯脸上发白,下意识就要抬起身子离开。
正当此时门外本来已经走了的猎户大哥竟然去而复返。
“差点忘了,我家里田地今年西瓜收成好,刚从井里捞起来两个,你家夫人怀着辛苦,给你放一个在门口,解解暑气。”
这一下去而复返将邵清濯吓的再次坐了回去,刚刚抬起的肉逼狠狠坐在粗糙麻布的膝头,那并不算好的棉麻料子纤维极粗,一条条纹路磨着娇嫩的逼肉,膝头的骨骼直顶着孕夫肿胀的阴蒂。
“额,啊.......”邵清濯眼里泛出湿气,身前的一对巨乳也一跳一跳的,只觉身下那处快要被磨烂了。
“多谢大哥。”陆沉仍然温声回应着。
邵清濯却觉得身下敏感的肉逼被轻揉的纳入掌中,温热的手指捉了肥肿的阴蒂,温热的指尖轻轻划过外翻的逼肉,时轻时重的揉捏着,这口久旷的淫逼哪里受过这样的温柔玩弄,只被摸了摸肉逼就喷出一股水来,竟是颤颤巍巍的高潮了。
生怕门外猎户看见,邵清濯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能绞紧淫肉,生受了这种崩溃的刺激。
门外猎户的身影终于远去,邵清濯伸手就要推开陆沉的手。
“额,不,不行,陆公子我是,我是有夫之妇,下头脏啊,太脏了,别,别脏了你的手。”
陆沉的手顿了一下,温声道:“夫人洗漱不方便,不如由我代劳吧,不然明日这样上路,身子也不舒服。”
邵清濯脸色白了一白,他几乎可以嗅到自己身下骚逼淫靡的味道了,陆公子必然也嗅到了,一股淫骚味儿,陆公子莫不是嫌弃他脏?
再说若是今天不洗,天气酷烈,明天味道肯定更重,他自己确实很难伸手碰到肉逼,邵清濯脸色又赤红起来,半晌才道:“不,不了,我可以可以,额,太脏了,下面好脏,额.......”
他太脏太贱了,怎么能脏了陆公子的手?
“哪里脏了?是摔倒地上了?我看看。”陆沉慢慢将人放在榻上,低头将孕夫的长腿分开,竟真的埋头在下面看起来。
他的目光仿佛又实质一般如影随形,奸弄过那刚刚潮喷合不拢的肉逼,让肉逼再次在那目光下急促的收缩,花唇沾着露水轻轻的颤。
“这处太脏了,额,陆公子别看,污了你的眼.......啊......”
他其实想说骚逼太脏了,不配被清风明月一般的陆公子看,然而说不出骚逼两个字,总觉得这么说是玷污了陆公子。
他迫切地伸出手想去遮住,然而肚子太重手竟然只能半遮住前头阴阜的风情,熟艳的脏逼依然在陆沉的眼前不停的吸吮着空气。
这朵花确实淫艳,因为被药物催熟又怀着重孕,花穴肿胀成一团,细腻的阴唇外翻颜色红的发紫,阴蒂淫荡的硬着,又因为快要临盆穴口始终开着一个小口,似乎刚刚被肏开过,诱惑着什么继续插进去,把脏逼干的更加淫乱。
“陆公子别看了,额,好脏,真的好脏.......”
邵清濯拼命收紧着肉逼,陆公子的脸离的太近了,他怕自己会喷在陆沉的脸上,然而那张俊美的脸深邃的眼在看他的逼的这个认知都让他忍不住想要淫水直流,更何况陆沉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他的逼肉上。
“啊,不行了,陆公子.......”
气息喷在肉逼上的那一刻,邵清濯双眼发白,一股骚水喷了出来。
他刚刚已经喷过一次了,这一次喷的却依然分量不少,几乎有几滴都溅在了陆沉的脸上。
陆沉看着那朵肥嫩的肉逼抽搐高潮喷水,眸中颜色愈发深沉,从地上捡起布斤重新洗净拧干,而后将人重新抱进怀里。
孕夫沉重的腰靠在陆沉的身上,陆沉的手则从侧面绕过孕肚伸到肉逼前。
“洗干净就不脏了,只是这下不得不让我替夫人洗漱了。”
邵清濯因快感和羞耻而发软的身体在听见这话时自动泛起酸楚来,几乎要把心脏绞出一团。
果然陆公子也嫌弃他淫荡,他这样脏又这样溅,刚刚竟然喷在了陆公子身上,甚至脸上......
他心里的自弃感还没下去,温水沾过的布斤便轻轻贴在了他的肉逼上:“下面好像有些肿,怕是磨到了,等洗净了怕是得上些药,不然.......”
“不然什么?”邵清濯微微收紧手掌。
陆沉似乎不太愿意启齿,半晌,摇了摇头:“没什么,夫人还疼么?”
太肿了,不好解手。
这话一出邵清濯这才意识到一般,下意识夹紧了腿,可他肚子横在中间怎么夹的住。
“夫人放松些,我好给夫人擦洗,那处不脏,只是正常的孕期反应罢了,夫人莫要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