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着肚子这些本该由身旁女子帮忙的,如今只有我一人只能委屈夫人了。”

那只手握着粗糙的布斤轻轻擦拭过他外翻肿烂的阴唇,又轻轻擦过鼓胀硬起的阴蒂,最后是开了口的淫靡穴口。

那布料实在粗糙,擦的刚刚高潮敏感的肉穴竟然发疼,然而又希望更疼一些好杀一杀这温柔不止的瘙痒。

“不,不委屈的。”

邵清濯声音都带着颤抖,明明是陆公子好心,他却忍不住想悄悄夹腿,将陆公子的手夹在腿间。

他在家里不受夫君婆婆重视,连婆子婢女也慢待他,哪怕重孕以后也是自己清洗身子,从没人心疼半分,他也怕被人看见骂他是个不男不女的贱胚子。

从来没有人会像陆公子一样,会给他托着肚子,抱他行走,给他洗身子,还要给他上药。

用沾水的布斤洗逼,不一会儿就将肉逼擦拭的干净,那股腥臊味儿终于被淡淡的皂角香气所取代,和陆公子身上的味道很相似。

那布斤也给陆公子擦过身子,此刻又被陆公子的手指拿着擦便了他的肉逼每一寸,想到这里邵清濯竟然有些羞躁。

“接下来便是上药了,可能有些疼,夫人忍一忍。”

邵清濯微微点头,却禁不住闭上眼。

不多时陆沉洗干净的手便轻轻落在了他敏感的肉逼上,虽说刚刚因为肉逼磨蹭在膝上被陆沉揉弄过,但毕竟和这一次有准备的不一样。

陆沉的手是修长而温热的,干燥温和,先是指尖在药膏里点了点,而后挖出一小坨出来,先抹在外阴,每一处缝隙都没放过,一寸一寸抚摸,将温凉的药膏涂满了整个肉逼,阴蒂也用两指包裹着涂上药膏,最后停在了穴口。

“里头也有些肿,恐怕也要上些药。”

邵清濯脸上已然羞耻成一片涨红,磕磕绊绊的才能勉强压下呻吟:“麻烦,麻烦陆公子了。”

声音落下那一刻一根手指便猛地插进穴道,许久没有人造访的肉逼自发的殷切的含住那根手指,服侍着那根手指。

其实前不久陆沉也隔着亵裤插过一回这穴,可肉贴肉与跟着什么东西到底不同,只是一进去邵清濯便忍不住挺起腰,竟是想自己往那手指上撞。

陆沉食指一点点摸索着这淫荡又紧致的穴口,里面湿润温暖,像一口温泉一般令人爱不释手,手指碾过一旁的穴肉褶皱,能感受到不断的淫水在其中流淌,药膏擦进去又被淫水冲出来,这口浪穴虽紧致,里面却是一副熟妇模样,没有丝毫处子的矜持。

陆沉两根手指在穴道里面轻揉慢捻的擦药,拇指在外头磨蹭着阴蒂,两根手指交替抽插,不一会儿邵清濯便痉挛着喷了。

他双眼湿润,只能咬紧牙关小声嗯喃着享受这快意。

最后上完药这口肉穴已经喷无可喷,滑腻的肉逼开了一个艳红的小口,不断往下淌汁,地上都积了一滩淫水。

离开时邵清濯还没有从绵延的快感里出来,下意识想夹腿,陆沉见状又将手指插了进去:“没事的,我再替夫人揉一揉把药膏化开。”

“额,不,不用了.......”

邵清濯知道此事不妥,他早就嫁人为男妻,又挺着这么一个大肚,怎么能贪恋陆公子的温柔。

陆沉并不执着,净了手从门外拿来猎户留下的西瓜,用刀切成小块喂给邵清濯吃,邵清濯眼见着陆沉走出去,不知怎的刚刚上了药的穴竟然又有些空虚。

山里井水冰过的西瓜尤为冰凉甜蜜,邵清濯本来就被天气炎热催的难受,刚刚又流了水,现在就着陆沉的手吃了三分之一,便坚决不肯吃了。

想着留给陆公子吃,哪知陆沉却把西瓜在厨房打碎,不知怎么弄的去了籽,盛出一碗甜汤来,又喂给他喝了。

夜半时分陆沉睁开双眼,身旁果然已经没了人,陆沉起身掀开薄被,便听见耳边叮咚一声。

“滴,新任务,帮助尿不出来的大肚男妻排尿!”

陆沉抬起头,果然看见门外槐树边上一个大着肚子撑在树上的人影,正挺着大肚,一只手撑在槐树上,一只手艰难的拉着亵裤动作着。

陆沉站起身来,从一侧榻边拿了衣裳在手上。

邵清濯白天大约吃多了西瓜,夜里竟硬生生被尿涨醒了来,可是无论他怎么弄这处也出不来,阴茎已经快被他撸破皮了,也只是龟头红肿,丝毫不见出尿,反而是膀胱被孕肚挤压,带来一阵一阵的酥麻,几乎要他站立不住。

突然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邵清濯瞬间汗毛竖立。

他没忘了这里是借住的地方,旁边就是猎户夫妻,净房就在院子里,若是半夜被起夜的旁人瞧见了

不,不能让人瞧见他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

邵清濯想快速提起亵裤,但臃肿的大肚让他行动愈发困难,这几日又大了的孕肚让亵裤也显得有些小,此刻匆忙垮到腰上,竟然勒住了膀胱,让孕夫几乎涨痛的跪到地上去。

这时一只手稳稳的撑住了他的腰腹,一件衣裳轻轻披在他身后,熟悉的草木清香夹杂着一丝皂角香气包裹住了他。

“怎么了?”熟悉的声音彻底打消了邵清濯的顾虑,一听见是陆沉他不知为何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同时又觉得连尿都尿不出来的自己显得如此没用和丢脸。

“我,额,我......”邵清濯刚想说些什么,陆沉却轻轻在他耳边嘘了一声,“小声些。”

温热的气流喷进邵清濯敏感的耳朵里,让他腹部发紧,膀胱的尿水也被禁缩的腹部压了压,邵清濯有一瞬茫然,而后才听见床榻震动的声音,和细碎的呻吟说话声。

这院子里除了他以外只有陆公子和猎户一家,想也知道是谁在做什么事。

邵清濯刚刚只想着快些尿出来竟然在意身侧这么明显的声音。

“啊,当家的,好大,好爽,啊,再快些,干死浪逼了,大肉棒肏的好舒服。”

“浪蹄子,就这么爱在其他人隔壁被艹是不是?肏的你爽不爽?”

“隔壁,隔壁说不准也在肏了,额,那大肚子的进村儿就闻到骚味了。”

“下午,下午去送瓜门都不开,大白天大着肚子还要缠着相公干逼了,我也要相公干烂骚逼,怀上当家的种啊”

“好,今天就干烂你个骚逼,让你怀上你相公的种,到时候跟隔壁一样大着肚子被操烂,把孩子肏出来,好不好?”

“好,额......再深点相公,要怀上相公的种......”

夏天沉静,静下心来甚至能看见床榻磕碰和干逼的水液四溅声,肉体碰撞着的交媾声清晰入耳。

邵清濯听着这叫床声面红耳赤,他何曾大着肚子还缠着陆公子要干逼?不过是,不过是,陆公子帮他洗漱和上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