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濯在欢愉完的温存里昏昏欲睡,最后听见的是陆沉在他耳边低哑的声音。
“桃子很甜,很好吃。”
【作家想说的话:】
这段时间真的太热了,空调太久没用坏了,一码字满身是汗,竟然热感冒了,所以才会来晚了qaq
啊啊啊孕夫以为是做春梦所以肆意发骚,结果一觉睡醒才发现是真的被舔爆了,一边羞耻欲死一边又隐秘开心是被陆公子舔爆了嘿嘿
接下来不出意料还有孕夫主动吃醋主动脐橙嘿嘿(海棠为什么一直吞我作话啊气死我啦!)
攻被下药,孕夫主动手淫口交/被爆肏喉口/射精吞精/舔舐肉棒
邵清濯这一觉难得睡的很沉,醒来时已经是清晨,夏日燥热的气温还没有升起,窗外绿荫遮蔽,显得格外舒适。
被鞭笞过的身子还有些疼,却已经不那么剧烈了,肉逼和乳头有些发热,邵清濯抱着大肚吃力的慢慢坐起来,天色渐亮,按照规矩,他该去侍奉婆母晨起。
薄被滑落他愕然发现自己竟然未着寸褛。
红肿的乳头被薄被摩挲着挺起,白皙浑圆的巨乳上映着条条交错的鞭痕,伤口已经被好好上了药,肿大的褐色乳晕和乳根处赫然映着无数绵密的齿痕和啃咬痕迹。
一看就是昨夜承欢所致,而且必然是极激烈的交欢不然留不下这么多痕迹。
邵清濯下意识拉起薄被想要遮掩住这无边春光,脸上顿时一片赤红。
脑子里无可避免的回想起昨夜那个淫荡无边的春梦。
陆公子舔遍了他的全身,含着他的奶头吃的他奶汁喷溅,舔了他的大肚,甚至、甚至掰开他的腿,舔了他的脏肉逼,吸了他的阴蒂,把舌头插进了他的脏穴里……
只是想一想邵清濯都忍不住攥紧了薄被,底下有些微微濡湿,他撑着床榻起身,从匣子里拿了铜镜垫在身下,忍住羞耻咬住唇颤抖着慢慢挺起肉穴。
沉重的肚子让他看不见自己身下的情况,只能借助铜镜才能窥见一二。
只是一眼邵清濯便惊的忍不住扔下铜镜,太骚了,整个肉逼肿成了一个高耸的馒头,肥艳的肉唇上还颤颤巍巍的沾着两滴春水,整个腿间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是肉逼上甚至还残留着齿印。
昨夜竟然不是一个肆意妄为的梦魇,竟然是真的……
邵清濯脸上发烫,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捏着喷奶的乳头喂给陆公子喝,按着陆公子给自己舔肉逼,说的那些淫词艳语就羞愤欲死。
他一个有夫之妇竟然如此不知轻重,在内宅做出淫贱失节的事来。
可不知怎么的,这样无耻下作的事竟叫他生出一股隐秘的欢喜来,昨夜是陆公子……至少不是旁的什么人。
是陆公子舔烂了他的贱奶子和骚逼,这个认知让邵清濯禁不住再次拿起铜镜,红着脸努力的挺起肉逼,一只手慢慢扒开肉逼检查。
肉逼经过一晚上已经重新蓄了慢慢的淫汁,刚刚只是回想一下肉穴就忍不住开始自己分泌汁水,肿起的肉唇一扒开就滚落了一包汁水。
有点温热,有些药味,果然肉逼也被好好上了药,一想到自己被陆公子舔的受不住睡过去以后陆公子再扒开肉逼为自己清洗上药,邵清濯就忍不住肉逼收缩。
肥肿的肉缝里面也满是淫水骚汁,阴蒂上面还有齿痕,想起阴蒂被吃的滋味邵清濯脸上温度更甚,慢慢拨开阴蒂,穴口处被吃的更狠,糜烂的红肿成一片,有些穴肉外翻出来,隐隐张开一个小口。
大概是昨夜被陆公子舌头插了太久,还有些合不拢。
邵清濯攥紧薄被,一时之间不知是不是羞耻难耐竟有些心如擂鼓。
他嫁给相公已经有些年头了,从未有过这种心态,倒有些旁人说的新妇初次承欢过后羞怯的滋味。
可他不过是个早就嫁过人的卑贱男妻罢了,兴许陆公子只是见他可怜,或许只是拿他当个乐子。
邵清濯看着这下贱的男女双身,慢慢放下铜镜,却又在目光扫到一旁桌案上放着的桃子时禁不住愣神。
那是一颗洗干净的饱满白桃,桃尖殷红,似要迸出汁液。
陆公子为他抓药去时他准备买几个桃子,料想陆公子会喜欢,却不想刚下马车就被刘婆子拽回去,桃子也都滚落在地。
桃子旁边还有一瓶膏药,似是治疗鞭伤。
邵清濯拿在手中咬了一口,果然很甜。
林家早年就是村里一个农户,林怀远发迹考上进士以后他娘也摆起了县太爷老祖宗的谱,要儿媳天不亮就要去侍奉洗漱穿衣奉茶。
这回从县里到蒲阳城带的丫鬟婆子不多,更兼无人在乎邵清濯,他便自己扶着孕肚吃力的洗漱起身,收拾停当后去往婆母的院子。
不过也好,若是有丫鬟婆子还不晓得如何解释这一身深深浅浅的痕迹,毕竟相公也不可能歇在他这里。
“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就是有脾气,怎么的昨日罚了你不高兴,今儿来侍奉老婆子我就故意来迟?”
邵清濯手捧着茶水跪在榻前,感受着肚子的重压和婆母愤恨的语气,不由得放低声音:“儿媳不敢,只是这里毕竟是新屋,儿媳不知道哪里是婆母的屋子……”
“意思是怪我老婆子住哪儿没有提前给你知会?”
“儿媳并无这个意思……”手里的茶应该是滚烫的开水,透过薄薄一层瓷胎灼伤他的手指,邵清濯面色苍白,手指有些发抖,茶水也就慢慢的抖。
“本来是派了刘婆子给你差使的,怎么说也是本家妯娌,这事儿也是你的错,哼,弄丢了地契田地害的远儿有家不能回,又害了长辈进了牢房,真真是个丧门星!”
林婆子越骂越气,干脆夺过他手里的茶水一把掼在他身上。
“谁有你这样不男不女的丧门星儿媳,自从你这丧门星进了门远儿既没升官也没添丁,要不是看在你肚子里是林家长孙的份上早把你休了打出门去,晦气东西,茶都端不好今儿就好好学学怎么端茶!滚去外头跪着。”
滚烫的茶水泼在巨乳和大肚上,刚好泼在昨天刚刚被鞭笞的伤处,邵清濯能明显感觉到大肚吃痛的紧缩,伤口被烫裂开的剧痛。
然而他不敢出声,只能低下头应是,而后端着崭新的滚烫的茶水退到门外,跪下。
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娇笑声:“哎呦,老祖宗别生气,为了这么个肮脏东西多不值得,相公昨个不是找来个大夫吗?听说医术了得,老祖宗这些日子不是头疼,咱们也把人请来瞧瞧,看看是不是名副其实。”
邵清濯被烫到麻木的通红指尖微微一哆嗦,陆公子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