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希望不会让哥哥太疼。”
“疼点也好,能让我记住啊!”
后穴被缓慢却坚定地破开,即使经过了细致的扩张润滑,性器的尺寸也实在过大了。沾着透明润滑液的穴口被撑到泛白,每条褶皱都撑平了,但好算没有撕裂,勉强吃下了粗大到骇人的肉棒。
看着身下人脸色有些白,额头沁出汗来,先前的情欲都冲淡了几分,彦夜不免有些心疼,入侵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去含彦朝的乳首,空置的另一边则用手把玩着。
彦朝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感觉那种撕裂般的痛楚稍稍退去,就主动夹了夹后穴,示意彦夜继续。后穴青涩紧致地仿佛开苞,这一夹如同紧窄的肠道里张开了千万张小嘴的吮吸,爽得彦夜头皮发麻。
他“嘶”了一声,覆在彦朝胸口的手捻住那殷红的朱果用力揉捏,身下人立刻松了气力,弓起腰背本能地就想躲,但又颤抖着克制住了,乖乖任由彦夜玩弄。
“别夹,哥哥,你不疼吗?”
“还好。”
彦朝咬着下唇,明明是疼的,却还倔强着嘴硬。彦夜见他咬出了深深的齿印,心里无奈又欢喜,低头去吻住,撬开哥哥的牙,阻止他接着咬。
他真的爱死哥哥这幅阻止着自己的本能,把一切奉献给他的模样了。
不过心疼也是真的心疼,彦夜一边用舌头抵着彦朝的上颚,一边浅浅地抽插。穴口此时终于适应了些,彦夜轻顶几下前列腺的位置,压在身下的人儿就是几个猛颤,这才往深处去了。
彦朝从云中道人手上要来了两天,这实在是很必要的,毕竟久别重逢后,压抑的情感喷薄而出,又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躁动的灵魂,躁动的肉体,硬生生做到了昏睡过去。而外挂加持精力格外充沛的彦夜,稍微给彦朝收拾完,就直接把巫烛拉上了床。
巫烛身上的小玩具统统属于系统出品,受到彦夜的控制,他先前狠操彦朝的时候无心去管巫烛,任由那些小玩具作乱个不停,男人若不是修为高深、体魄强大,说不定比彦朝昏睡得还早。
不过即便如此,彦夜终于停下男人身上的玩意儿时,巫烛也疲倦到了极点。
“主人……”
他低低叫唤着,在厚实的地毯上蜷着,太久了身体也有些僵硬,彦夜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趴跪下。巫烛的动作迟缓,整个下身满是被玩具玩出来的淫水,层层叠叠浸润了,给空气都染上了浓郁的挥之不去的淫靡气味。
这种事显然不被在意,彦夜捏住假阳具的根部,故意歪了下方向,让膨大的头部顶着敏感点的位置抽出来。
随后是身上的麻绳,彦夜懒得解开,直接用灵力凝聚成刀刃,麻绳分成数段掉下来,只在精壮的身体上留下深刻的痕迹。被绑住的阴茎也垂下来,虽然血液的流通终于畅通,但先前被绑了太久,依然肿胀得有些畸形,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混着精液尿液和血丝的液体从顶端缓缓流出。
巫烛瞥了一眼:
“主人,奴的废物鸡巴好像坏掉了。”
修长白皙的手握住尺寸不小的肿黑性器,稍微摩挲了两下,肉棒立刻精神起来,完全没有先前被折磨良久的惨样。彦夜忽然给了它一巴掌,把肉棒连同底下沉甸甸的囊丸都抽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挨了打,完全克制不住地一声惊呼。
彦夜低笑一下:
“这不是还没坏呢,更何况,就算真玩坏了,我还能给你治。”
房间一封锁就是昏天暗地,彦夜收拾完满地狼藉,连巫烛都没撑住昏睡过去了。
巫烛半侧卧在右边,彦朝蜷缩在左边,不大的床有些拥挤,靠边的彦朝头发丝已经散在床沿外。伸手把彦朝捞进怀里,虽然已经放轻动作,但似乎依旧吵醒了彦朝。
“小夜?”
“嗯,我在。”
彦朝挪了挪位置,反手抱住了彦夜,脑袋靠在他肩上,半阖着眼,嗓音微沙:
“好熟悉啊,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他们从前便是如此,趁着爹娘都睡下,就悄悄地依偎到一起。当初年纪尚小,他们便只是亲亲抱抱,不太做多余的事,安静地相拥,或者偶尔说些闲话。
“可我们已经长大了。”
彦夜的手抚上哥哥的发丝,指尖陷进柔顺的发间,慢悠悠地梳理,感受青丝从指缝中滑过的悠闲,
“哥哥这些年过得怎么样,累不累,苦不苦,遇到过什么难处?”
作弄的手忽然被握住了,轻轻收紧了力道,和着两人的头发混到一起去。彦夜由得他去,就听人声音平静,只透着些许残余的苦楚:
“还好。”
“都过去了,现在小夜在这里呢。”
听出来这两个字背后代表的,彦夜略微有些心疼,他侧过头,亲吻了彦朝的发顶,低声道。
“嗯。”
彦朝玩起两人的头发,试图编到一起去,隔了几秒,才忽然抬眼看向彦夜,
“那小夜呢?我只是跟着云中道人边游历边修行,小夜又经历了什么,也达到了初阳境,又来了这里?”
大概因为是修仙者的缘故,头发不用飘柔也足够柔顺,交错的发丝顺着重力就要分散。彦夜淡笑,也只是回道:
“还好。”
彦朝捏住那一缕有些松散的编发,犹豫中又听到彦夜笃定的声音,
“真的,我拜入天星门,是天星门掌门的亲传。”
于是怀里人放松下来,随手梳顺那交缠的发丝,搂紧了彦夜。
他们在荆门相遇,自然不止是为了和意料之外的人相遇。不管是彦夜还是彦朝,在荆门都是为了战斗。
不过彦朝是因为云中道人坚信单纯的清修有害修为的增进,越到后期心境的境界就越重要,虽然这不是修为那种能量化体现的指标,但在资质差不多的情况下,经历各种事情的人突破总比一味苦修的人容易些。于是彦朝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云中道人带出来,这次在荆门附近追寻邪修的踪迹时,恰好遇到兽潮爆发,便顺势留下了。
而彦夜的主要目的不同,他是为了更高的事件参与度,以及可能触发的临时任务,他不需要特地做什么磨砺心境,至多也只是磨砺一些战斗技巧。可能是两世为人的缘故,彦夜从来没感到过心境上有什么问题,他做事随心却无憾,做了便是做了,选了便是选了,并且为此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彦朝本想与彦夜一起战斗的,不过被彦夜拒绝了,他看起来有些低落,彦夜亲了亲他,找了个理由,说自己有些秘密,不宜暴露在云中道人面前,于是彦朝毫不怀疑地相信了。
这不是假话,彦夜不想在一个乾元境后期的修士眼皮底子下战斗,毕竟他真是的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