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岐:“……”
柔软的、温热的舌尖黏腻的舔过略微粗粝的指节,而醉得昏天黑地的李弃在被扣出干呕声后,无意识的含着他弯曲的两指吞吐两下,仿佛被含在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他那根粗硬、热涨的阳具。
乌尔岐低下头,瞳孔因这刺激而不自主的收缩,感觉自己的性器已硬得开始发痛。他看着那双迷蒙的眼,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即便真的操进他的嘴里、顶着他的咽喉深处射精,令他在窒息的边缘呛咳出声……这醉酒的皇子亦不会有任何反抗。
他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酒意助长了勇气,令他不由自主地抽出手,将被李弃涎液浸染的指腹压在自己的湿透了的牝户处,急躁地捏揉充血的阴核,直到身体被这自虐一般的刺激逼得高潮,才心满意足的从痉挛着的穴口蹭了点淫液,旋即将它们一并抹在自己那翘挺的性器上。
但最终乌尔岐还是在龟头压到李弃唇前清醒了这应当归功于他后臀处的那点刺痛。
逼着一个醉得快昏过去的人给自己口交,只怕那个人会在自己射精前先呕吐出来。
他并不打算收拾这样的残局。于是跨坐在他身上,用牝穴蹭他的阳具,后穴里被射入的精水失禁般从大腿流下,去过一回的阴蒂完全勃起,蒂尖几次顶在系带处,带起瞬间的尖锐快感。
他前后一并流着水,恨恨磨了两下牙:“……管你是真醉还是装醉,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你来。”李弃用塞北话轻轻喊了声乌尔岐的名字,温顺的看着他他仿佛知道他喜欢被这样叫一样,那似真似假的眼神令后者险些再次失控直到那坚实的身形俯下来。在带着酒意的呼吸交错间,他仰头露出脖颈,任由对方在上面留下深刻清晰的咬痕。
随后,他抓着他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闭上眼睡着了。
乌尔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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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量打屁股以及一点肉渣
第63章 六十二
乌尔岐只觉自己仿佛一口气被卡在了半道,上不去也下不来。他不死心的伸手去插李弃的屄穴,指根卡在穴口,指腹上勾按住那处敏感褶皱,旋即手腕微动轻快蹭顶起来,将那濡湿的淫穴弄出啧啧水声。而后者却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呻吟几声,连一点像样的反抗也没有,腰腹向上微微弓起,迎合着他的试探。
他竟还享受上了。
眼瞧着李弃不加掩饰的低喘愈发急促,腹部肌肉也逐渐紧绷,乌尔岐心中更是窝火,当即便抽出手,转而压上他小腹,掌根按挤内里盈满水液的两处器官,果真便见他“嗯”了两声,半侧着试图蜷起身。原本随意搭在胸前的手臂摸索着向下找,手虚虚握住他腕子,试图阻止它的更进一步。
李弃此前灌了自己不少酒,膀胱早已隐隐有了尿意,此时受外界压迫,登时传出近乎失禁的同爽,这刺激令他即便会着周公亦难以抵御,茫然半睁了下眼,迷迷糊糊道:“……呃……要尿了。”
他越是难受,这幅无法反抗的样子便令乌尔岐更是不愿收手。
“你尿了才好,阿弃。”乌尔岐随口道。旋即直起上身跪坐在李弃一条大腿上,探出包皮的阴核蹭上那片相对光滑的肌肤,他喟叹一声,自行动起腰胯,用他的大腿磨穴。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着,寻到李弃的阴核处,便伸出中指抵在它下方的小小尿口,带着薄茧的指腹几乎要陷进这处软肉,却仍旧毫不留情的打着圈开始揉弄。
身下人的眼神涣散着,乌尔岐压在他腹上的那只手承载着其主的一小点重量。醉过头的人一时半会难以清醒,饶是腹中快要炸开的尿意亦无法令他再次开口,被膀胱压迫的胞宫瑟瑟发抖,勉强挤出一点淫水,“咕”的一声从屄口涌出。
罪魁祸首还在折磨着他。直到那可怜的尿口一开一阖的抽搐起来,开始往外漏尿,乌尔岐方大发慈悲的移开手指,转而抓上他并未全然勃起的阴茎,以类似的手法刺激马眼,将它也玩得淌出带着些微腥臊气味的体液后,这才勉强泄了些火。
李弃打着尿颤,淅淅沥沥尿了不少。乌尔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随后专心抚慰起了自己。他摸了李弃下身混作一起的水液做润滑,握着自己那根尚未释放的阳具上下套弄着,下身随动作而挺动,一边想象自己操着李弃的穴,一边想着他来舔弄自己的阴蒂。敏感充血的那颗肉粒被来回磨蹭刺激,尖锐的快感令他毫无顾忌地粗喘呻吟着,雌穴尿口发酸,潮液断断续续的喷溅而出。伴随着顶峰的巨浪,他向前俯身,张嘴咬住李弃饱满的胸肉,小腹连带牝穴一道痉挛起来,阴茎弹动射出白液。
“……哈……”
在两处高潮的余韵里,他眯起眼,会想起李弃趁自己睡着时某次失败的“偷袭”,忍不住闷闷笑起来。
不知道他做没做春梦。乌尔岐想。
随后他松口、起身,取了干净的布巾浸了些一直温着的净水为彼此擦身,又给李弃盖了床新被。做完这一切,他方披上衣服,推门出去。
迎面的寒风令他的头脑顷刻清醒,下房候着的侍女觉察到开门的动静,便端着醒酒汤过来。
乌尔岐接过饮尽,示意她们将另一碗拿回去,道:“先温着。待殿下醒了再喝。”
侍女们便低头退下了。
他站在空旷的院中,仰头望着满天星斗,在心底思索着天亮后的坦白,心底竟少有的涌上了几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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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弃醒时,天刚破晓。
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先是梦到年过而立的乌尔岐,又被他绑在地上,强灌了一肚子酒催尿,手压着他被撑得隆起的小腹反复按动。逼人的尿意模糊了快感与痛苦的界限,他挣扎不过,一睁眼却是青年乌尔岐模糊的身影,便又阖眸继续睡,旋即撞入那双熟悉却成熟深邃了不少的碧色眼眸,在对方漫不经心的挑逗中丢盔弃甲,哆哆嗦嗦尿了一地。
这个梦真是……李弃头痛欲裂的坐起身,动静传到门外,外头站了近半夜的乌尔岐带着一身寒气进来,刚打了照面,便自然而然的走过去,朝他伸手。
气血充盈者就有这般好处,即便衣物发冷,乌尔岐的手却仍是热的。李弃借力站起,接过他递来的醒酒汤饮尽,旋即一抹嘴道:“好了,说吧。”
“这么直接?”乌尔岐问。
“你想了这么久,还没理出思路么?”李弃笑道:“没事,想到哪说哪吧。”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他顶着四弟名字,与李弃初遇的时候。彼时尚且年幼,李弃也是这般言笑晏晏,同他随意的问着话。
时过境迁,他们已从忍饥挨饿的孩童长到了如今身量。
乌尔岐低声道:“这事说来简单,令我烦扰的,却是另一件。”
“现在想想,他们盯上我这一身份,只怕早在数年前便有所谋划。否则以我质子身份,即便能假你之名,又如何能轻易与那些地位高贵者相交往。”他道:“塞北西陲的部族多少都有经商者,小计有之,雄才谋略欠缺。这些年的观察,大抵让他们认可了我,故而一年多前,帖特脱亲自找上了我。”
“你的本事,我一向是信的。”李弃道。
乌尔岐便凑到他脸侧,轻轻亲了他一口,随后继续道:“我不知你见没见过……但沙克耶应当会让你见他的。只怕他忽悠你,说什么'计划早已周全'了吧?其实不然,他们四部如今的兵力,也不过区区两千人。至于怎么同蕃人借兵、如何同乌尔莫卧汗数万铁骑较量,他们却是没有什么主意的。”
这倒是李弃料想不到的。
他皱起眉,看着乌尔岐的眼眸,斟酌词句道:“风险确实不小……且先不说两千轻骑该如何排布,单论那群蕃人,他们即便借兵,又能给你们多少?”
乌尔岐见他迟疑,便又道: “借兵是他们的想法,我从未想过同那老不死的打仗。虽说我出生后与他并未见过几面,但这些年多少也知晓他的脾性,他向来对背叛之人不留情面。倘若我提了那四部族长头颅献上,定然能取得他信任。只要能重回王族,我便能借机策反族中其他部族,假以时日,一举谋反。”
“这话,你同他们商量过?”李弃问。
乌尔岐道:“没有。”
李弃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