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你了?”李弃在这一下后,头脑短暂的清醒了片刻。他的手还压在乌尔岐屁股上,掌心传来软弹触感。随后他颤颤巍巍的移开手掌,看到了那臀肉上,明晃晃的五指掌:“我……”

“你打哪里做什么?”乌尔岐怒道:“方才是真痛,我什么时候没让你操过?”

李弃旋即意识到不妥,忙不迭抽出手指,先舔尽其上酒水与肠液,又缓缓伸到自己柔软的牝穴处,捣进濡湿的穴口随意抽插几下,赶在自己泄出呻吟、后腰发软前抽出。他将带出的淫水仔细抹在自己性器与乌尔岐后穴处,借着这湿滑淫液将龟头顶于其上,一边俯身去亲他后颈与肩胛,一边谨慎地往里进入。

他仔细舐过他紧实有力的背肌,将微咸的汗水吞入腹中,直到顶到他的阳心,引得几声隐忍的喘息后,方直起上身,试探着动了两下,被那高热的包裹感挤得含糊呻吟道:“你现在……还疼不?”

乌尔岐绷紧臀肌,感受到皮肤上拉扯般的刺麻。他侧过头,幽幽的看着李弃。

李弃:“看来是好了。”

“分明你、啊……乱来,挨打的竟还是我……”乌尔岐忿忿道:“醉了酒便如此不讲道理么?”

“过会让你打回来,”李弃道:“可以不?”

乌尔岐:“闲的没事打你屁股做甚?先别压着我……”

然而,这回李弃却什么话也没说。

他只是看着乌尔岐那被印上掌印、逐渐泛红的左臀,与那勉力吞吃自己性器、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圈的后穴,眼底的异色越发深重。

“我竟没发现,它有这般漂亮……”他在心底暗想。

除却平日揉捏的手感好以外,它被打后的那抹红晕,此时在他的眼里也变得惹眼了不少。

两人以前对练时,拳脚兵器不好卸力,招呼在彼此身上难免留下青紫痕迹,那时乌尔岐从未呼痛。他自然是不知道,眼下这个看不到彼此的姿势本就令乌尔岐不安。这一掌与其说肉痛,倒不如说是因被如此对待的不满。

李弃这时突然又想起那件一直被刻意忽视的事了,想到他竟瞒着自己将后路计划得明明白白,甚至能引动那神秘的商会之主现身,一时不知是宽慰欣喜多些,还是不舍失意更多。

为何同自己说呢?他心想,是不相信他对他的信任么?还是说,他不愿相信作为汉人的自己?

对三皇子那些委屈心思浑然不知的塞北王世子还在低低喘着,发麻的阳心快感令他一时丧失了对周遭的警惕。正在他即将放松下来、专心享受的那一刹,突然感觉李弃那边传来些许细微的窸窣声。

几乎与此同时,掌心与皮肉相接的声响突兀响起。

痛麻自右臀传出。

不待他反应,学聪明的李弃便用他那双带着薄茧的手轻柔地抚上遭打的臀肉,抵着阳心的性器讨好般在那一小处软肉上顶弄。乌尔岐的下身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得微动,阳具勃起着曾蹭在床褥处,腺液混合着精絮自马眼流出,将绣纹繁复的薄被浸湿。他一面动作着,一面凑近了去舔他的耳垂,贴在他耳边小声呻吟着。

等到埋在体内的性器抽动着濒临高潮时,乌尔岐这才从那混杂着快感与痛麻的状态中恢复。

他安静的等了会,在李弃射完精水抽出性器的同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猛然发力起身,将人扳倒。

起落间,两人的位置立刻倒转。

李弃措手不及,仰面被他按在榻上,两腿随后被他以同样的方式压住,一时动弹不得。

“你……”乌尔岐本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李弃因醉酒的而显得有几分迷茫的面庞后,那些怪罪的话又突然说不出口了。

“这酒只会教你越来越醉。”他道:“再过一会,只怕你便人事不省了。”

李弃“嗯”了声,愉快道:“我却觉得无比快活,看来偶尔也该醉上一回。”

他又道:“往后若得闲了,你我倒可痛饮一番,大醉而归。”

“论酒量,你未比我好。”乌尔岐道:“所以大醉的是你。”

“这又不是比试。”李弃笑了起来,伸手去抱他后颈,他便顺着力道压下来,同他接吻。

这是他第一次醉成这样。乌尔岐默默想,这幅模样也只有自己能看到。

“……你要打回来么?”醉鬼问他。

“不打。”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在心里暗骂李弃下手颇黑,又伸手掐了两下对方的胸肉,施力拧他的乳粒。李弃痛哼出声,便也伸手摸向他胸前,指头却灵活的轻蹭碾揉起他的乳尖,将它玩得涨大一圈后,又用自己湿润的下身去贴他的性器。直到将他弄得气喘吁吁,方收回手,专心亲嘴。

亲着亲着,视线便不由自主对到一处,而一但对上,有些东西便藏不住了。

他们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尚未宣之于口的那件事。

一时无言。

沉默了会,李弃道:“明日我告假,有什么想说的,那时便说清吧。”

他把事情挑明了。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仿佛是清醒的。乌尔岐心头一动,摸在李弃胸前的手缓缓上移,掌心抚着他发烫的侧脸,道:“行。”

随后,便见李弃面色再变,狗一般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方才的那点严肃荡然无存,道:“方才打那一下,我感觉你的穴……夹得更紧了些。”

乌尔岐:“……”

他仗着自己醉醺醺的,又轻佻笑道:“你也喜欢这样,对不?”

身前那人仍未回应,只是摸着自己侧脸的手缓缓移开了。

危险的气息逐渐逼近,李弃却浑然不觉,又道:“我还想再……唔、呕……”

乌尔岐找准时机,在他说完前迅速出手,两指直直探入他张开的口中,只略微施力,便轻易夹住了他的舌头。

李弃:“………”

李弃缓慢的呼吸着,乌尔岐的手指进的很深,他的舌根被压迫着,喉头隐隐涌上反胃感,不受控的收缩起来。

得弄出来点。他想。但此时入骨的酒意已几乎令他的神智全然混乱,他的大脑因呼吸不畅而一片空白,很快他便想不清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连身上人的神情,也一并模糊起来。

他分明可以收紧牙关咬下去,但却偏偏选择了最为……的方式。

乌尔岐感觉到,李弃将舌尖顶在了他指根。他低头,看到那点赤红的舌肉,正从指缝间淫靡地露出。